第十一章 不对称的“爱”·与虎谋皮?
本来艾姬多娜没有那么容易被骗，毕竟她本身也是个骗术高手，可她却也是魔女中少数会记仇的存在，而且会牵连甚广。
就像其她魔女对于双重人格的嫉妒魔女莎缇拉，对其好的人格都很友善，只会讨厌另一个十分胡来的人格，
艾姬多娜倒是恶其余胥，对嫉妒魔女与莎缇拉都很厌恶，同时迁怒了艾米莉亚....这才会在试炼里对初见面的艾米莉亚处处针对，而这仅仅因为艾米莉亚和莎缇拉长得一模一样。
正是在对艾米莉亚的厌恶作用下，她没有察觉到事情的真相，就这么骂骂咧咧的毒舌了好一会儿，在边上卡洛斯听的都有些受不了，怀疑她是不是知道是自己做的在故意指桑骂槐。
但他还是忍住了....在边上装模作样的附和，这疑似指桑骂槐责难，且不等这话痨骂个痛快，就先一步冲出了墓室。
可也才出来，还没等回去找到衣服，他就在门口又看到了两只萝莉——碧翠丝与琉兹。
墓里两只大龄萝莉，墓外又是两只大龄萝莉，性格也是一个比一个奇怪。
“哎，我去，这里批发大龄萝莉吗？？”
曾经都在惊讶，自己身旁竟都是怪人的卡洛斯，现在已经升级的进一步怪异而咂舌。
他都忍不住怀疑自己上辈子，是不是做了什么奇怪的坏事，才会连个正经人都难以遇到....毕竟身旁美少女讨厌也是个常人难以估量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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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位魔法在地下制造出的动静并不小，监察圣域内大小事务，管理安全的琉兹自然立刻注意到了。
职责所在令其立刻就去检查那坟，准备搞清楚强欲魔女的埋骨之处，为何会无故出现这么大的魔力波动。
一直在等着她给出答案，想了解她这四百年是怎么过的碧翠丝，由于没能等到答案被沉默应对，因此下意识就尾随着她跟了过来。
可是她们才来到这墓附近，看到墓的出口处走出的两人，却是一个比一个惊讶。
虽说琉兹没见过艾姬多娜，但她本身就有对艾姬多娜绝对服从的设定，令她就算是初见面也只是第一眼，就认出了那是自己的主人。
而从艾姬多娜年轻时就跟着她的碧翠丝，则通过记忆在第一眼，就认出了那与卡洛斯说着什么，脸色阴沉恐怖的少女，正是自己思慕了多年的“母亲”。
明明对方还未露出笑容，关于艾姬多娜笑容的记忆，却也慢慢在碧翠丝的脑海中重新变得清晰起来。
本以为只能存在于回忆的美丽银发，以及感性理智的温柔脸庞，这熟悉的一切令她在今日，第二次流下温暖的泪水。
不过在她如遭雷击地呆立原地，感动的热泪盈眶之际.....
“哦呀？这不是碧翠丝吗？”艾姬多娜倒是完全没有感动，只是好奇的问边上的洛墨：“她怎么会出现在这？或者我应该问，她到底作出了什么选择？”
“....这个嘛，你觉得她等到了你说的那个人了吗？”
“嗯~难道是你吗？我感觉以这孩子的性格，应该不会喜欢你，要么就是给你骗了。”
“你这诋毁我等会儿再好好和你算....你刚刚说的是——难道？”
艾姬多娜好奇的语气，令他有些懵，甚至暂时放下了对其诋毁的不满。
如果他没有记错，或者碧翠丝没有撒谎，四百年前艾姬多娜对碧翠丝说的是“总有一天，会有一个能够继承我知识的人来接你，等待那个人到来。”
正因为进行了这样的口头契约，就算是没有实质性约束力，作为精灵的碧翠丝对契约的尊重，以及对创造主和母亲的重视，令她依旧苦等了四百年。
可现在这....难道是在开玩笑吗？
艾姬多娜似乎看出了他的疑惑，却一点儿不隐瞒，甚至露出兴致勃然的笑容：
“这不是玩笑，我是真的很好奇，碧翠丝等待了四百年的人，究竟是谁。”
“你真的不知道？？但如果不知道....为什么要.....”洛墨一时间也是哑然，没料到下达这个指示的人，竟然自己都不知道目标是什么。
“为什么你会觉得我应该知道呢？我才想知道呀，这个孩子到底会把谁当成‘那个人’，这个才是我想知道的，或者说这才是我与其约定的目的。”
“....如果她傻乎乎的，相信你的话一直等下去？”
“本来我创造她是用于躲避威胁，有圣域时她当然需要新的用途，而就这样遵循着契约，烦恼着到最后期望死亡，这也是一种结果....现在用四百年来完成一个课题，你不觉得这很棒吗？”
“不，完全不觉得。”
独自一人去和庞大时间的孤寂持续抗争，失去所有亲友无依无靠的碧翠丝，固执的相信“母亲”直到追求死亡，从而规避和母亲的契约....从始至终都没想过，要真正背弃这个口头契约，就算和她约定的人已经死了，而且这约定没有任何强制性。
就是这样绝对的信赖与忠诚，换来的却....仅仅只是满足好奇心，完成随意想到的课题。
而背叛如此信赖自己的人，就算是洛墨也没有办法做出。
可是艾姬多娜却是理所当然的说着，脸上没有一丝丝愧疚，甚至只带着不变的好奇与笑容看着他，追问：
“意见不合真是遗憾，不过比起这个，现在你可以公布答案了吗？”
“我也很遗憾，答案和你想的不一样，是我强行把她给拖出来，顺便达成了新契约，再把你们的契约之地毁了，令她不得不放弃了和你的约定。”
“喔~遗憾？不，这不是更棒吗？你果然很棒呐~”
本来还以为要么就找了个人，要么就是等到死，现在这全新的可能出现，令艾姬多娜惊喜地凝视着他，脸颊都跟着泛起了迷人的红晕....也不知道心里究竟是在想什么。
这位美少女诱人的痴态，倒是令他嘴角微抽，不知该作何表情。
（我这是又给奇怪的女人看上了吗？不过这看上的理由，倒是比往常都奇怪了不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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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朝坟墓走去的碧翠丝，在时隔四百年再一次遇到“母亲”，本能想冲上去，不顾一切地投入那熟悉的温暖怀抱。
可却激动到了，一时竟迈不动步，就这么怔怔的望着那令自己魂牵梦绕之人。
只是....不知为什么，她感觉洛墨和自己的母亲似乎很熟悉的样子，在聊着什么还把母亲哄得很高兴。
结合过去对洛墨的了解，她本能地怀疑洛墨那卑鄙的男人，哄骗了自己温柔善良的母亲。
这么一想，她身后顿时冒出无数蓄势待发的紫水晶，并阴沉着脸咬牙切齿的怒吼道：
“——对贝蒂无耻就算了，你现在....在对贝蒂的母亲大人做什么！这次，贝蒂真的生气了....就算道歉，贝蒂也不会原谅你！”
“你对我的成见可真恐怖，我可不会对别人的妈下手。”
固有印象难以改变，就算说艾姬多娜比起自己更不是个东西，碧翠丝肯定也不会相信，只会觉得自己在挑拨离间，因此洛墨干脆往后挪了一步，将艾姬多娜作为自己的掩体。
艾姬多娜也明白这点，微笑着便走上前去，像是要迎接拥抱般冲着碧翠丝摊开双手：
“好久不见，碧翠丝，想我了没有？”
“——母亲大人~！”
脸色阴沉的碧翠丝，就和演变脸似的，瞬间换上了思慕家人的恋家少女的表情，小跑的冲上前去直接扑到了艾姬多娜的怀里，紧紧的抱着这位四百多年不见的母亲，激动道：“母亲大人！贝蒂好想你~~非常非常想你！一直一直在想着你~~！”
“嗯，我也是的喔，碧翠丝。”
艾姬多娜换上了面对外人时温柔的笑容，抚摸着碧翠丝的脑袋。
这母慈女孝的一幕，让洛墨看的止不住摇头，因为他打死也不会相信，艾姬多娜会想碧翠丝....如果真有这种情感，她也不会让碧翠丝去空守那么多年的禁书库了：“真是愚蠢的家伙啊....明明也活了四百多年，还看了那么多书，竟然一点儿长进都没有，依旧被耍的团团转。”
“呵呵~这就是爱的力量喔~？”
艾姬多娜听到他的嘀咕，倒是炫耀似的冲他嫣然一笑，轻声道出的话语倒是和潘多拉极为相似。
没有听到他们说什么的琉兹，倒是望着已逝创造主，显得十分茫然，甚至怀疑眼前一切都不是真实的，不太利索的问：“那个....艾姬多娜大人，您怎么....这是我的幻觉吗？”
“不是哟~我——又回来了。”艾姬多娜带着慈爱的笑容，冲她、还有这片土地，宣告魔女的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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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姬多娜的重返，对本就已经不再平静的圣域，无异于朝着小河里投下了一颗重磅炸弹。
毕竟在四百多年前，这里曾获得艾姬多娜帮助的混种，都自诩为强欲魔女的使徒。
这么多年传承下来，对强欲魔女自然都有天然的敬畏，毕竟她保护了他们，却也囚禁了他们祖祖辈辈四百年了。
而当另外两名不管怎么看，都不像是正常孩子，只是一眼就能令人感到异常的魔女，出现时更是一下掀起了轩然大波。
培提奇乌斯本来还在惊喜，来了个梦寐以求的盟友，但怎么没有想到竟然又出现了两名魔女。
才想入睡就给吵醒，现在也是一身冷汗的他，躲避着洛墨的目光来到艾姬多娜身旁，就低声问：“....艾姬多娜大人，这两位大人和您到底是.....”
“不好意思，你是？”
“我是培提奇乌斯。”
“哦~你呀，好久不见了呢。”
“是啊，上次见到您已是四百多年前的事情了，听闻您的所遭遇的变故，我一度以为无法再与您相会，实在没有想到竟有幸能够再次遇到您，就是.....”
态度极为卑谦的培提奇乌斯，低着头悄悄地看了眼，不远处的两名萝莉魔女。
“没事的，她们的性格虽然有点儿奇怪，但都是好孩子哟~？”
艾姬多娜话才说完，提丰就离开了正狼吞虎咽，体验再世为人美好的达芙妮身旁，来到了他的面前仰起头来，露出了天真无邪的笑容：
“呐~大叔，我从刚刚就很好奇了，你是罪人吗？”
“咦....提丰大人？我.....”
培提奇乌斯不知所措的，本能就想承认自己是个罪人时，洛墨却一只手按在他的脸上一把推翻，阻止他说出不必要的话，便笑着看向想握手的提丰：
“哎呀，提丰，你这孩子怎么能够以貌取人呢？他虽然看起来和温柔纯善的我不同，像是个大奸大恶的下三滥，但他其实意外的是个好人啊，这点我可以保证。”
一边教育提丰，一边损培提奇乌斯已报过去怨恨，洛墨甚至还顺便自夸了一下。
然而....提丰完全不买账。
“你和多娜一样！你说的我才不信！而且他身上的气息和你一样！绝对杀了很多人！是罪人！”
提丰鼓起脸颊，气呼呼地反驳。
“或许他确实是这样，但现在他和我们是一条船上的，我们应该给他个机会，你就别没事随便制裁自己人了吧？”
“罪行唯有以痛苦偿还！罪人必须得到制裁。”
“是是，不过现在不是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吧？咱们可是有契约的。”
“呜~~”
提丰很想动手，可想到他们结下的契约，却是露出一副吃下苍蝇的表情，就这么气呼呼的重新回到了达芙妮的身旁。
毕竟口头契约可以不遵守，但强制性的契约却不容她反悔。
见她暂时是老实下来，洛墨这才摇着头看向培提奇乌斯：“对你这样的老实人，我现在是真不知道该说什么，总之你就离这三个家伙都远一点吧，否则死无全尸了可别怪我没有提醒过你。”
“谢谢你帮我解围，不过我相信艾姬多娜大人是可以依靠的对象！她和其她魔女大人不一样，是位真正值得尊重的高贵之人。”
“嗯嗯，我也是这样认为的，就算躺在棺材里胸口也相当的高，如果隆胸想到这种程度，肯定很贵。”
也不与其争论的洛墨，只是煞有其事的点头附和，趁着四下没有别人随口胡诌了一句。
隆胸什么的培提奇乌斯也听不懂，倒是这明显不敬的语气，令他伸手指着好半天，最后只是用力地摇了摇头，没在这事情上多说，而是忌惮的偷看了两眼那两位萝莉魔女，悄悄问道：
“魔女大人们是你复活的吗？”
“是啊，怎么样？你最尊重的艾姬多娜也活了，感动吧？”
“....艾姬多娜大人复活，我当然感谢你，但是！为什么要复活另外两位魔女？你明白他们是什么人吗？！”
“傲慢魔女提丰和暴食魔女达芙妮啊，挺可爱的不是吗？”
“可爱？！你疯了吗？就算你400年前还没出生，但你也应该知道他们曾经为这个世界带来了多大的灾难，就说达芙妮大人，她制造出的魔兽，杀死的可不是几个人、几十个、几百个、几千、几万个人那么简单！四百多年过来整个世界，至少已有超过百万葬生兽口了啊！而且牺牲人数现在都还在不断增加！你为什么要复活这样的危险人物啊？！”
因为他亲手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培提奇乌斯几乎都要给他气疯了，就算压低了声音，这些吼声也带上了歇斯底里的味道。
“没事的，我会管好她们，咱们目标远大，自然也需要承担一定风险。”
魔女们和她们曾经的创造物一样，依旧含有强欲因子和暴死因子什么的，但也没过去那么夸张，因此洛墨就算知道复活魔女是与虎谋皮却依旧一意孤行。
这样随意的态度，倒是直接将培提奇乌斯气得直接拂袖而去。
而洛墨也不在意他，就望着与碧翠丝有说有笑的艾姬多娜，思考她的性格，是因为有了大罪因子才扭曲到这种程度，还是本身性格就扭曲到这地步，才会诞生对出大罪因子。
不过一直在伪装的艾姬多娜，倒是在看到艾米莉亚时脸上一下失去了表情，咂舌着别过头....意外注意形象的没有说什么。
艾米莉亚也是一脸无奈，只以为她只是惯例性讨厌自己，而绝对想不到现在厌恶升级，全是洛墨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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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女的到来，让圣域村庄里的人们在恐慌之余，心里却也多了许多的期待....期待这圣域真正的主人，艾姬多娜可以将他们从这里解放。
当然也有人不想解放，可这些洛墨不关心，艾姬多娜更不在意，甚至都没想过要解开，而是准备看看他们在自己无动于衷的情况下，会采取怎么样的手段进行自救。
喧闹的一个晚上才结束，洛墨打开衣柜就看到了，碧翠丝端着热腾腾的洗脸盆在外面站着打瞌睡。
而察觉到他开“门”时，立刻换上讨好的笑容：
“早上好~你今天起的比挺晚的呀，在吃饭之前先洗把脸吧？贝蒂也帮你把早餐拿过来了，你要先吃早餐也可以喔？”
“呃....咳、正常不应该是，先洗澡、还是先吃饭、或者先......”
“什么？你想干什么，不要客气全部和贝蒂说吧！作为昨晚失礼的道歉，贝蒂什么都会做！”
碧翠丝此刻没有一点儿往日的高傲，言语之中都透露着满满的诚意。
这态度好到都给洛墨整懵了，忍不住怀疑道：“....艾姬多娜复活是不是让你兴奋过度？现在脑袋都给烧坏掉了？还是你昨晚被艾姬多娜塞了颗过期春..药？”
“过期春——！咳、咳.....”奇怪的怀疑让碧翠丝当场就要跳起来，但她却想到了什么，努力压住了这怒火换上有些扭曲变形的笑容：“贝蒂只是觉得，过去自己有些事情做的不太对，想和你好好道歉。”
“....真的吗？”
“贝蒂其实也知道自己有的时候太任性了，有些地方做的不太对，所以....今天是特意来道歉的。”
“哎呀~那感情好，我现在正打算洗脸，但我睡觉睡的手麻了，要不你帮我洗脸吧？”
“好、好啊，这种小事就交给贝蒂吧。”
这一点儿不知道客气，得寸进尺的要求碧翠丝忍了，就这么将脸盆放在一旁，拿起毛巾放进去浸湿再拧干，以生硬的动作和笑容服侍起了他。
享受这萝莉的服侍洛墨，在从睡意中挣脱后，倒是轻易就可以猜到....碧翠丝八成已经知道，她遇到的琉兹其实是复制体，并且知晓艾姬多娜和其余两名魔女都是他复活的。
现在这态度好到不像话，完全就是希望自己能帮她复活真正的琉兹....不过这点他做不到。
琉兹的灵魂成为构成圣域的媒介，四百年前就和这片土地融为一体，就算对空荡荡的身体施加复活魔法也没意义。
无铭咒文书上的魔法，也没有哪个能够把融入大地四百多年，几乎都和大地融为一体的灵魂剥离。
那不是人类能做到的，虽然他也不是人，可那怎么也超出了他的能力范围。
能够创造生命的艾姬多娜与达芙妮没准有办法，不过这点....他直到碧翠丝给自己喂完了早饭，才在她给自己插嘴时说了出来。
“——既然你早就知道了，自己又找不到！为什么不早说？你在耍贝蒂吗？！”碧翠丝一下给气得差点没有昏过去，忍辱负重的伺候最后只换来这个，令她的理智当场崩坏。
“你这样和我说话真的好吗？就算她们可以挽救灵魂，但术有专攻....复活得靠我才行吧。”洛墨也不恼，甚至兴趣盎然的道：“我现在再给你个机会，你确定要这样和我说话？”
“....啊....那个，这、这个是贝蒂的错，贝蒂.....”
“来，给大爷捶腿，高兴了我没准就给你复活你朋友。”
“是、是！请让贝蒂来！”
尽管看不惯他这得意的嘴脸，可为了唯一的友人碧翠丝只能低下小脑袋，准备搞定了他就去求艾姬多娜与达芙妮。
等目的达成之后，再好好跟他算账。
只是现在她却不清楚，不管是她信赖的母亲还是芙兰达....性格本质与洛墨简直就是一丘之貉，没准对比一下洛墨都算善良的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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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艾姬多娜得到复活后，无论是艾米莉亚还是洛墨一方的目的，都得到了大致的解决。
留在此地已经没有意义，因此一行人直接在艾姬多娜带上了二十多名琉兹后，跟随她一起离开此地。
艾米莉亚准备积极地投入王位选拔之中，洛墨则假意支持的跟着走。
因为他也需要去王都一趟，还需要筹集曾经聚集起来的未来女王候补们，尽可能的扩大自己能控制的力量。
除此之外他也发现，或许找个好控制的登上王位，利用王国支配莱因哈鲁特应该也可以算成为了最强。
毕竟对王国尽忠职守的莱因哈鲁特，就算在这选拔中失败，也不会歇斯底里而会直接效忠新王。
当然这个方案最大的问题是，想获得王位本身也得击败莱因哈鲁特，否则就是莱因哈鲁特支持的菲鲁特获胜。
但事先准备还是得有不少，只是因为自己是通缉犯的关系，他只能隐蔽行动，尽可能不让自己浮现在水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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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计划都还没有来得及展开，他才刚刚走出圣域、离开森林，四周就冒出了无数全身重甲的士兵将他们给包围了起来。
埋伏在森林外，守株待兔的不是别人，正是亲龙王国的近卫骑士团，除了大量精锐士兵外，还有近卫骑士团内能上谒见厅的精英骑士。
才想回头遁入森林暂避锋芒，体格强壮硬朗的绿平头，近卫骑士团团长马可仕就带着人，堵住了他们的后路。
“——投降吧！扰乱王国治安、杀害王国贵族的大罪司教！否则你，还有你的同党，都将根据王国律法处以极刑！”马可仕带着豪迈的吼声，直接对众人下达通牒。
“....嗯，这是什么？送菜吗？还是主动现身的活祭品？你未免也太伟大了吧？”
本只是不想多造杀孽的洛墨，一边拿着烤牛肉逗达芙妮玩，一边忍不住想感叹他们这勇于慷慨就义的觉悟。
没办法，即便马科斯在亲龙王国官方是仅次于莱因哈鲁特的强者，然而....他这边帕克级别能灭世的都有好几个。
马可仕的消息太落后，双方的力量水平，早就不在一个量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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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名字还是暂时只改对话，等各位习惯了再改旁白，或者看情况就这样继续维持现状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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