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被迫背锅的一方通行·重获信任?
在话音落地的同时，洛墨再一次践行了如往常般的行动。
先是不紧不慢的朝着前方走去，随后在身旁车辆迅速往后倒退，并抵达安全范围之后，他便一脚踩踏在大地之上。
——轰隆！！
先是巨大的轰鸣，紧接着地面立马崩溃下陷，水泥路面产生放射状龟裂，穹形的冲击波从四周扩散开来。
超乎寻常的狂暴冲击，瞬间将围上来的袭击者席卷。
都还只是学生的袭击者们，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
他们下意识就想逃离此地，却根本无法与冲击波的速度媲美，连惨叫都没有机会发出，便让街道上的混凝土碎片一齐被拍了个正着。
整个街道在巨响下烟尘暴起，而当烟尘平息下来，一切都回归了最初的平静。
所有的袭击者都失去了动静。
在这一击之中，他们无一例外，要么横七扭八的被拍在建筑墙上，要么在道路前后的两侧化为纯粹的尸体，不再有一丝一毫的动静出现。
压垮精神，击溃意志，践踏生命，一切只是在转瞬便结束。
就和计划中的一样，上百接入了幻想网络的灵魂，被他一次性凑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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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繁华的街区，转眼便已面目全非。
而在这一片狼藉中，洛墨却如路过的无关者一般，微笑的双手插兜准备收工。
特蕾莎也重新将车开回来，就打算接他走人时.....
被戒严后，没有丝毫人烟的街头另一侧，却都出现了个熟悉的身影。
“你这个....下三滥到底想做什么？”
作为极少数清楚洛墨是第一位的人，收到风声便有所猜测，闻讯赶来一方通行的脸上带着阴暗的怒意，瞪着一尘不染地伫立于废墟之上的洛墨。
尽管对洛墨存在阴谋有所猜测，可他也是真的搞不清楚洛墨究竟想干什么，为什么特意暴露自己的行踪，给别人攻击自己的机会？
“呀~这不是一方酱吗？怎么了？难道因为陌生人死了，就要生气吗？”洛墨注意到一方通行的出现，脸上的笑意却没有丝毫的改变，语气依旧充满了调侃的味道，完全没有要去解释的想法。
而一方通行的语气，同样是一如往常的恶劣，只是嗤之以鼻道：“哈？我为什么要在意陌生人的事情？本大爷看不惯的是你！”
“我？你是打算扮演一回正义的使者？这样我姑且还可以理解，但现在我只是在自卫哦？”
“我才不是那种伟大的人，但你这样故意把人吸引过来干掉，这是什么自卫，只是单纯的屠杀吧！啊？”
说话间，对这种钓鱼执法的行为，实在不快的一方通行如洛墨先前所做相差无几，一脚踩踏在了地上。
街道尽头的混凝土尽数爆裂，冲击波裹挟的碎石高速划过空气发出“唰！唰！唰！”的声音，朝着洛墨的方向冲撞而去。
洛墨却只是随意的摆了摆手，斥力顿时在半空中形成无形的力场，朝着那股冲击波迎面撞上。
冲击波和斥力相互碰撞，进而引发了更为强大的冲击，以及震耳欲聋的巨响，令街道两侧的大楼上方，先前没被波及的窗户集体破碎，并从空中集体跌落，令整个街道莫名都有点暴雪骤降的美感。
置身于漫天玻璃渣中，却是依旧毫发无损的洛墨，只是有点无奈的摊手：
“放弃吧，一方酱，这行为完全没有一点儿意义，而且也不像你的风格啊，还是什么？你其实是对我本人有什么意见？”
“啊啊！当然了！战斗的方式让人看不下去，连活着的方式也是令人作呕！”
一方通行略显病态的脸上，带着呼之欲出的不快，咒骂般的怒斥了起来。
可洛墨却只是无辜的摇头：“我总感觉你的性格变化，快的让人惊讶耶，你先前姑且都在自称恶党的吧？”
“那是我的事情，不需要你在这指手画脚！”
“是吗？那么现在这也是我的事情，请不要指手画脚。”
“如果你不认为是恶党那么，我便是学园都市最强的恶党，稍微干涉一下装模作样，不像样子的你，这有什么问题吗？”
黑暗世界的住民，就不能去保护光明世界的人吗？
到了这个节骨眼上，有必要去为这些无聊的条条框框而感到烦恼吗？没有啊！
曾因自己本能的防护，伤害了许多人的一方通行，自称恶党不过是想为自己，提供方便的后路以此逃避现实。
从最强的名头解脱下来的他，在这段平静的日子里想了很多，此刻只想要挣脱所有的束缚，践行自己的意志。
因此自认是背负着罪孽的他，在此刻下定了决心，并认为哪怕自己所要走的路，跟寻常的人并不一样也无所谓，自己没有必要对此感到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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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墨从一开始就看透了一方通行，这会儿也不过是愕然的摇头失笑：
“你这样的人，竟然自称恶党，我真是好奇你心里的善人到底是怎么样的人？而我又是.....”
“你只是个下三滥！连恶党都算不上！”
“嗯，完全是预料之中的答案呢。”洛墨耸了耸肩，倒是不紧不慢的走了过去，并露出与往常没有一点儿变化的微笑：“你不可能胜过我。”
“那也得试试看啊！”尽管并没有把握，一方通行却也勾勾食指做出尽管放马过来的表情。
“我和你打？不不不~那可太没看头了，现在咱们换一种玩法吧？”
“什么？”
“先等等。”洛墨先摆了摆手示意特蕾莎离开，然后清了清嗓子便放声大喊：“——救命！快来人救救我！我、我要被杀了~~~！”
“....哈、哈啊？？”
洛墨的突然呼救，直接将一方通行都给整懵了，睁大双眼好半晌都没反应过来，他都在说什么胡话。
“什、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少女的声音，从另一侧的街头传来。
一名熟悉的少女，摇曳着茶色的秀发，浑身冒着电光为自己加速，并就这么风驰电逝般抵达了现场。
这意外人物的出现，让一方通行愣了下，这才恍然大悟的自语：
“....原型吗？畜生！混蛋....原来是打着这个主意。”
“御坂小姐！快救救我！这个、这个人！刚刚把大家都杀了！现在....现在要对我....对我也下毒手~~！明明我只是路过了——拜托了，救救我！”
洛墨一把扑到了御坂美琴的怀里，大声的假哭了起来。
这过激的行为，倒是让御坂整个人僵在那，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红，同时忍不住用力推开他并大喊：“等、等等！你在做什么啊！？”
“我、我正在被追杀啊！快救救我！”洛墨装出受惊的模样，埋头在御坂平坦的胸口上，再一次请求帮助。
“谁会救你啊！我....哎？”
本来是完全不打算救洛墨，甚至都想在他掉井里的时候，顺便给他丢块石头。
可话都还没说完，她就看到了面前无数散乱于地的尸骸，环顾四周这街道也已狼藉到完全看不出原样。
“什、什么啊....这个.....”御坂以颤抖的嘴唇，难以置信的轻轻说道。
洛墨也在这个时候举起手，以颤抖的指尖指向一方通行，想都不想的就把黑锅，全部推了过去：
“他....他是一方通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哈啊？你这下三....！”
“——你是无恶不作的恶党吧！”
“这个....确实。”面对在逃避现实的称谓，一方通行并不打算否定，可也才不情愿的应承下来就打算解释一下，这真和自己关系不大时，洛墨却在他才重新开口，打算说话时打断道：
“——御坂！你听到了吗？他承认了！他就是个恶党！”
“我是恶党，但我.....”
“——快上！御坂小姐！千万不能听他说的话，否则你这样单纯的孩子，一定会被他的狡辩骗过的！”
“我、我知道了.....”御坂咬紧牙关，微微倾着身子，做好了对抗的准备。
尽管是第一次遭遇对方，可是从过去的传闻上，她就知道——自己肯定赢不了对方。
但是，现在的情况，她却没有办法退缩。
无论是在困难面前退缩，还是因为感觉打不过，就放过恶徒....这都不是她御坂美琴会做的事情。
她深刻的明白，如果这个时候自己往后逃走，自己一定会后悔。
只是在战斗之前，这位嘴唇愤怒得发抖的少女，以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怒斥：
“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
“所以说，我.....”
“——御坂！不能听他的话！他最擅长的就是蛊惑人心了！”
因为距离的关系，即便一方通行一脸不耐烦的样子，不断想给自己解释一下，可更近距离的洛墨却依靠距离优势，轻易将他的话打断，令御坂都没办法听清楚，他都在说些什么。
只是先前一方通行承认了自己是恶党，而且现在也是一副凶恶与不耐烦的样子，就更令御坂都下意识认为，这里的事情都是他做的。
毕竟通过外表看人，是绝大多数人都有的习惯，尽管御坂美琴应该算是相当不在意外表的人，可陌生人凶神恶煞的在你面前，你能不怀疑他有点问题吗？
相对的洛墨却显得人畜无害，甚至一副被害者的模样，就是警备员来了第一时间也是先抓，几乎将反派两个字都写脸上的一方通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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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方对峙的形势逐渐形成，本来就过于孤僻，导致口齿笨拙不善言辞的一方通行，这会儿真就没了想解释的欲望。
周围的空气开始逐渐紧张起来，一方通行的嘴角也逐渐开始弯曲：
“不愧是你这下三滥，但就是多一个碍事的原型，又能怎么样吗？难不成你觉得她能打败我？”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我相信御坂肯定不会输给你！正义而无敌的电击公主！绝对不会输！”
洛墨转瞬就缩到了御坂美琴身后，一手按在她的肩上，一手握着拳头高高举起，如同白井黑子上身般，说出正常只有白井黑子才会如此光明正大说的台词。
不过这发言，作为发言者的洛墨不害臊，御坂美琴本人倒是脸颊止不住发烫，控制不住缩着肩膀，稍稍低下头去头也不回的大喊：
“——不要这样说！太羞耻了吧！”
“没事！你现在正好是中二，所以中二也是人之常情！”完全没有任何羞耻心的洛墨，倒是用力的拍了一下她的肩，强行将她给掰正，让她昂首挺胸的看向对面的一方通行。
“不要随便碰我！”
“不用害羞也没有关系的，我们是同伴，必要的肢体接触还是无法避免的！”
“谁跟你是同伴啊，等我解决了他，我就解决你！”
随着“啪”的一声，御坂的肩膀附近冒出了蓝白色火花，洛墨的手也给电了一下被迫缩回并迎来了，御坂脸颊通红的警告瞪视。
“....不管到什么时候，你都是这副样子，真是让人不快啊！”
看着洛墨这个时候都在逗弄御坂美琴，完全没个正经的模样，一方通行咂舌的吐露自己内心的想法。
洛墨则装作不懂他在说什么的模样，摆出了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扮演起了主角小弟的角色，义正词严的大喊：
“正义不会输！所以有御坂在！我才不怕你这样的恶党！”
“无聊，真的无聊啊！....你这下三滥。”
一方通行凝视着洛墨，宛如看见了难以置信的东西般咂舌，随后却像是嫌麻烦一样，干脆的转过身不再理会他们，就这么重新离开了此地。
因为他明白洛墨只把这当做游戏，而他并不想成为洛墨的玩具，在操控下与另一个玩具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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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低垂的街头上，本来已经做好战斗准备，浑身上下电光四散的御坂美琴，看着对面不管怎么看都不像正常人，甚至痞气十足的一方通行离开时，倒是完全没能展开追击，甚至直接愣在了原地。
因为先前只是对峙，其实就让她全身冷汗直流，连退后一步都不敢，只能僵在那里。
因为....尽管精神上不服输，但实际上对于一方通行这样的敌人，御坂充满了未知的恐惧。
毕竟即便知道他的能力是什么，可前任的学园都市最强，不管怎么想都不可能简单的了，至少实力肯定在自己之上。
可就在她无意识的松了一口气，才想对洛墨问点什么的时候，身后却传出了洛墨的感慨声：
“那家伙，肯定是被你吓跑了吧，不愧是无敌的电击公主呢~！”
“哈、哈啊.....”
茫然的感慨了一声，她却又迅速回过神来，猛地转过身瞪向洛墨，发出如同恶鬼般的怒声：“——所以说！不准乱叫！而且你也给我解释一下！你为什么会在这里！还有先前的账，就趁着现在一次性好好算清楚吧！”
“说起来，御坂你知道吗？”
“什么？又有什么遗言？我姑且还是会给你点时间，分配一下遗产的！今天你就等着和通电的青蛙一样双腿抽搐吧！”御坂摩拳擦掌，一副严阵以待的样子，甚至笑容灿烂的做好了，要将新仇旧恨一并结算的准备。
“....虽然我没有一点儿歉意啦，但你要和我算账是没有问题。”
“嘿唉~真敢说啊~”御坂翘起嘴角，满溢出来的蓝白色电蛇从全身上下喷出，只是看着就让人感觉威慑力强到令人咂舌。
洛墨却不慌不忙的，往后退了数步，御坂像担心他会逃走似的，本能的也跟着朝前走了数步。
然后她感觉到了，自己脚下好像不小心踩到了什么，心里顿时出现了不好的预感。
奸计得逞的洛墨也装出诧异的模样，难以置信道：“御、御坂....你、你在干什么啊！”
“哈、哈哈....你又在骗我对不对？”
感觉到脚下触感莫名柔软的御坂，脸色铁青的挤出笑容，却就是不敢低头往下看去。
尽管先前也清楚看到了，这是如地狱般的街景，但前一会儿要么紧张的与一方通行对峙，要么就是抓住千载难逢的机会与洛墨算总账，令她的注意力基本都被转移的一干二净。
这会儿就算危机已经解除，逐渐冷静下来的她，倒是迅速恢复到了，被恐怖片支配的恐惧....那样的心境。
尽管此刻她还在强颜欢笑，但看着洛墨越发严肃与难看的表情，她也渐渐地露出快要哭的表情，脚下都有一点儿发颤了，肚子里也一阵翻腾，莫名就想吐出来。
“御坂.....”
“怎、怎么办！”御坂咬住了嘴唇，声音都带着些许的哭腔。
洛墨这时倒是表现的，非常有责任感一样拍了拍胸口，快步朝她走了过去：“....没事，你不要看旁边，也不要看下面，看着我就好了！”
“是、是！”
“好乖、好乖~”
在少女快要哭出来的注视下，洛墨不急不慢的走上前去，一把将这位根本不敢低头的少女拥入怀里，一边将她的脸按在胸口，一边抚摸着她的脑袋，安抚这如同刚出生的小鹿般，正在瑟瑟发抖的少女。
稍稍瞥了一眼，地上由自己不动声色传送过去，让她踩到的生鹿腿肉，他便装模作样的在安抚的差不多时，一手揽住了少女的腰，就这么将其抱离了这个犯罪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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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的情况下，御坂美琴根本不可能让男人抱着自己，但是....她这会儿腿都软了，甚至忍不住对洛墨没有落井下石感到十分的意外与感动。
但在离开了那街道冷静下来后，她却立刻就推开了洛墨，满腹狐疑的道：
“....你是不是又在算计我什么？”
“没有。”
“真的？”
“我只是看到有孩子遇到困难，没有办法放着不管而已。”
“为什么？”脱离想象的发言，令御坂呆呆地问了：“你不是那种角色吧？”
“就算是我，也是有分寸的，而且我是真的把你当成朋友了。”
“哈？你现在还想骗我？木山春生都说跟你不熟了！”
“那是两回事，我一直希望能有朋友....尽管这可能只是我的一厢情愿，但是....那个.....”在御坂美琴审视的目光下，洛墨装出了欲言又止的模样，才带着为难咬着牙，小声吐露道：
“其实我的过去，做过了许多坏事，但以前是我没得选，可现在我只想要做个好人，如果可以的话，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机会。”
“....你该不会真的把我当成笨蛋，随便就可以骗到吧？”
“绝对没有那回事，如果你要惩罚我，随便你，我绝对不会反抗，也不会在逃走。”
想到御坂妹妹的事情，还有桃莉的事情，洛墨觉得自己有必要，先调整一下御坂美琴对自己的态度，因此依旧是那副正人君子的模样，真诚而恳切。
“好！这是你说的！”
“嗯，我说的。”
“那你可千万别躲啊！”话音落下，御坂的全身喷洒出蓝白色的电光。
只看那威势，就感觉相当的吓人。
并且就在下一刻，一道蓝白色的电击之枪，毫无征兆地骤然从他的脸侧飞射而过，只差一丁点就会准确的命中他。
“什么？装的还挺像那么一回事啊。”
洛墨不躲也不闪，只是闭着眼睛迎接攻击的样子，令御坂皱了皱眉头，但还是有点不相信他真会痛改前非，因而再一次发出警告：“但是下一次肯定就会打在你身上了！可别指望我会手下留情。”
“....我知道，不过只要能让你原谅我，我怎么样都愿意接受。”
“呵，刚刚才说了没有歉意吧？”
“没有歉意，只是我不想为过去的行为后悔，并不代表我就没有表现改过的诚意。”
“大话谁不会说啊！”御坂阴沉的低下头去，额前的刘海炸出了一片火花。
接着电光再一次汇聚，轰然落在了洛墨的脚前。
电弧炸裂，混凝土也被溅起拍打了洛墨一身，可洛墨却依旧在原地上一动没动。
这一幕让御坂都看的哑口无言，随即咬牙切齿的怒道：“你以为我不敢电你吗？！”
“怎么会，我只是希望能取得谅解，所以我不会退缩。”
“我到底该相信你什么？你有哪句话是真的？还有你到底想做什么啊！”
御坂以极为复杂的表情，看着浑身都是尘土显得十分狼狈的洛墨，却是气不打一处来，直接冲上前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全部说出来！不然今天我真的不会放过你！！”
“....你想问什么，我肯定回答。”
“你母亲的事情。”
“那是真的。”
“为什么上次骗我，木山春生是你最好的朋友？”
“那个时候我希望能够暂时摆脱你，而且我也正有这样认为，只是她似乎并不是那么想的。”
“一方通行和你有什么关系？那街道上的事情到底是谁做的？和你有关系吗？”
“一方通行早前便杀人无数，每一个妄图挑战他的人都非死即残，现在那些人获得了幻想御手的提升，于是便再一次想挑战他....结果你也看到了，而我出现在这，也不过是有事路过。”
洛墨的话语中，并未掺杂任何的谎言，只是选择性的隐瞒了部分，因此在最后还摊开双手，十分自信的道：“如果你不相信我，你可以去调查，这些想查证应该并不困难。”
“......”
看他说的头头是道的样子，御坂美琴这会儿还真有点儿拿捏不清了。
于是她双手叉腰的盯着他，好一会儿才偏了偏脑袋，示意他跟着自己过来。
就这样两人一起去了附近的电话亭，御坂美琴通过自己的能力骇入警备员的数据库，找出了过往一方通行的资料。
结果还真就和洛墨说的一样，明明是被袭击的对象，但一方通行的行动倒是让人感觉，他更像是一个加害者。
因为实力差距太大，看视频又约等于单方面的在伤害对方，让人本能的都会同情遇害的弱者。
尽管先前的街道视频遭到中断，但结合过往的情况来看，御坂美琴还是选择了再相信一回洛墨。
毕竟根据白井黑子所言，洛墨曾经也出手，救过她与佐天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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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根据木山春生自己的估算，自己大概也就让一万人使用幻想御手。
不过随着她的努力，再加上洛墨暗地里的推波助澜，事情也跟着变得不受控制。
可以提高能力的东西，对于能力者而言，根本就是无法拒绝的诱惑，数量直接达到了十万人之众。
从规模上远超预估，木山春生都没有办法去掌控，学园都市的骚乱也在不断加剧，令警备员与风纪委员都承受了不小的压力。
于是这个时候，御坂美琴将洛墨带到了风纪委员第一七七支部门口。
“你自己说过，想重新做人？”御坂站在门前，双手抱胸的半眯着眼睛盯着洛墨：“那么做点好事，也是应该的对吧？”
“请尽情相信我，我肯定不会再让你失望。”
“....总感觉从你嘴里，说出这种话实在叫人不好相信。”
“可你不是已经决定要再相信我一次？”
“哈....行吧，我相信你。”有点儿哑口无言的少女，垂下脑袋放弃似的叹了一口气，便伸出手直指着他，警告道：“——不过！相信是相信，但如果你再做出奇怪的事情，我一定会毫不留情的电你！”
“嗯，这样就好。”洛墨微笑着点头，下意识顺手就拍了拍她的脑袋，让御坂瞬间就给一巴掌挥开，瞪了过去：“你干什么啊！我可不是小孩子！”
“是是，我真....嗯？”
他随意的点了点头，才打开门御坂就用力地把他推了进去，同时将大门给反锁了。
御坂美琴背贴着大门，堵住了他通过大门逃走的方向，而室内白井黑子正摸着大腿上绑着的金属箭矢。
“哦呀....这是？”
“今天的黑子情绪不太稳定，还请老老实实的交代吧，你和木山春生到底是什么关系？不然....就算是严刑逼供，黑子也会让你说出点什么。”
白井黑子紧盯着他，一副准备好了要拼尽全力的模样。
“什么意思？”
“木山春生，她就是幻想御手的研发者吧？”
御坂美琴在背后质问之余，也说出了她们已经发现幻想御手使用者的脑电波，被强制到与木山春生一致的情况。
准确说是，突然有上万人昏迷不醒，令学园都市的力量被很大程度调用，发现了昏迷者的特点，也就是脑电波的一致性。
御坂美琴也是在路上，才收到了这个消息，因此才打算在警备员去逮捕木山春生的同时，与白井黑子来一出审问。
毕竟她们认识的人里，也就洛墨似乎与木山春生，有一定关系的样子了。
“抱歉，我完全不知道，不过我有一定的头绪。”认为木山春生已经发挥了足够价值，差不多可以丢出去当诱饵的洛墨，倒是一点不讲武德的便决定了——把木山春生卖掉。
反正他已经得到了想要的东西，未来可能与亚雷斯塔反目的底牌之一，现在的木山春生对他已经没有价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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