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禽兽与禽兽不如之间的选择
面对这正常情况下，御坂美琴绝不可能出现的发言，洛墨比起别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倒是更好奇她酒醒后，究竟会为当下的言行，后悔到什么程度。
现在也在恶趣味的驱使下，从口袋掏出手机的调侃道：
“我现在是不是应该录音一下，或者录像一下，等你酒醒了再给你看看？顺便再找另一个手机，录下你看视频时的表情？”
“——不准录！”
脸上满是醉酒后，不正常红晕的少女小手一挥，洛墨的手机便瞬遭雷击并当场爆开的彻底成为破铜烂铁。
还是第一次遭遇，如此强烈、又直接反对的洛墨这会儿都有点儿小懵逼：
“呃....你是不是有点太残暴了？我也就开个玩笑啦，而且里面可有好多我的珍.....”
“——反正都是见不得人的照片！我这是销毁赃物！”
“那个....我是不是应该提醒你，销毁赃物算犯罪，属于同党的行为，你这样就好像.....”
“你把桃莉当成异性在喜欢吗？在你的心目中我又是什么人？”
他都还没有说完，美琴却出乎预料的抓住了他的手，并仰头注视着他。
这自下而上的视线，给人一种楚楚可怜的感觉，一般男性怕是都无法抵御这样视线下，美少女的绝大多数请求。
....就是这说出的话，稍有点让人不好回答。
另外美琴的周围，还散发着蓝白色的火花，让他忍不住怀疑要是没个好的答案，自己会被迫体验一下电击疗法。
这到底是责问？威胁？还是纯粹的醉话？又或者其实是在嫉妒桃莉？现在他只是在对付个醉鬼吧？还是什么？
说真的这个时候他比起别的什么事，倒是更想录音下来，等明天她酒醒了再让她好好听听，她这说的都什么话，做的都是什么事。
但不回答感觉也不会有好事出现，他只能挠了挠头便谨慎的小心说道：
“....我和桃莉的关系很正常....咳，可能也没那么正常，不过肯定没你想象的奇怪展开出现过，而在我眼里你也是值得信赖的朋友。”
“我才不要做你的朋友！”
“我懂，你不满足于朋友的程度，那就算挚.....”
“——你在想什么啊？谁要当你的炮灰啊！去死！笨蛋！去死吧！笨蛋！——笨蛋笨蛋笨蛋笨蛋~~！！！”
美琴的忍耐似乎又一次达到了极限，一边和小孩子吵架似的骂着，一边直接开始放电，甚至是追着他在烟花下、河道边展开了一场奔跑竞赛。
散落的电光，落入河流之中，甚至直接令一群鱼儿漂浮在了水面。
学生们的家长没有一个人来阻止，御坂美琴这追着人放电的危险行为，甚至有几个直接现场捞起了鱼，并且就这么开始了烤鱼派对，全然不顾洛墨被追击的窘境。
“真是青春呢~我要是再年轻10岁，肯定也能这样浪漫吧~”已经瘫坐在草坪上的御坂美铃，就这么吃着被电的半生不熟的鱼，一边望着女儿远去的身影感慨不止。
其他人也欣赏着二人远去的背影，完全没有要阻止的想法，特别是一方通行与垣根帝督脸上满是幸灾乐祸的表情。
拉娜倒是低下头，反思着自己的错误，最后忍不住一捶手心：“对啊！卡洛斯大人不会中招，我难道还能不中招吗？我怎么就没想到还有这招？！——那个茶发难道是天才？！”
“是....是啊！黑子为什么没想到！先把房间锁死，黑子自己吃下去！结果不也一样吗！为什么....为什么黑子现在才顿悟！卡洛斯....黑子要杀了你！别以为你还能活着见到姐姐大人第二次！姐姐大人也真是！竟然、竟然....呜哇啊啊啊啊！！黑子真的好不甘心~~~~！！！”
在拉娜脚步的白井黑子，茫然地凝视着远处街上的电光，悲痛到泪流满面，并在现场上演以头抢地的壮丽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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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烟火下奔跑，本来应该是非常浪漫的事情，也充满了青春的气息。
但洛墨却找不任何浪漫和青春的感觉，反而感到了如芒在背一般的寒意，还有少女灼灼燃烧的怒意。
“....现在的孩子，果然情绪都很相当大啊。”
明明开始还只停留在问、答阶段，这会儿直接上演大逃杀，让他只能在前面一边抱怨一边跑。
跑到身后少女跑不动，在路边因喝太多，吐到眼泪鼻涕流一地，才小心翼翼的走了回去，就和捡回流浪猫似的，将那虚脱的少女拎走，带到自己作为统括理事的官邸。
先是放洗浴间给她洗把脸，然后就将她放在了床铺上，打算让她自己睡个觉冷静一下。
但这似乎只是徒劳，美琴才冷静了一下，就朝着床边的他爬去，且目光灼灼的盯着他：
“刚刚的问题，还没.....”
“哎呀，你这孩子怎么就这么纠缠不休呢？都这样还来？那么......”
洛墨干脆的趁势屈身，并且一口气将她翻了个身，压倒在了床上。
“——咦、什、什么？你、你你你....你....？”本来还想和他算账的少女，这会儿望着附在身上的男人，两手缩在胸前全身都本能的僵住了。
在多看了两眼理解情况后，醉意似乎在此刻消散大半，脸蛋更瞬间红到可以滴出血来，慌张到暴动般小嘴一张一合的紧张到，无意识发出不成声的话语：
“哇、哇啊啊....你、你想....为、为为为....什.....”
“我说。”
“是、是~！”
洛墨看起来十分冷静而认真，美琴慌张的不住眨眼后，最后似乎明白了什么，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并且稍稍扬起小巧下巴，将精致的唇瓣更多的呈现在他面前。
（....这个时候我该怎么办？）
本来他并没有那种想法，毕竟他感觉对这样的少女出手有点不道德....虽然他自己也明白，自己本来就没有什么道德。
但是现在真的亲下去，大概就是禽兽的体现，可放着这一副认真采摘的少女却不为所动，倒更是禽兽不如了。
怎么回事，这是禽兽与禽兽不如之间的抉择吗？
正常情况下他都认为，自己不应该对这样纯洁的少女出手，但....只是亲一下应该没事？害怕了应该也会懂得规避风险吧？
不知该说是鬼使神差，还是被这让自己扑到的少女吸引，洛墨自己给自己找了借口，在禽兽与禽兽不如中，还是选择了前者就这么俯下身，吻上了身下的少女。
且就这么好一会儿后....才将那少女放开，让身下的少女重新获得自由，以及重新呼吸的机会。
就是那喘息在此刻听来，却有点莫名的叫人忍不住想歪，其中自然也包括了，特地跑洗浴间洗脸，让自己冷静别出现奇怪反应的洛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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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常根本就没人居住的官邸里，洛墨就这么坐在床边，茶发的少女则坐在了他的腿上。
没有往常的傲娇，意外温顺的任由他抚摸着自己的头发，只是始终都低垂着脑袋，脸上的红晕也久久没有消退....也不知是醉意残留还是害羞。
“如果这样不说话的时候，就这么安静的害羞，你倒是意外的很可爱呀。”
把玩着怀里少女的头发之余，比起别的什么，他倒是先忍不住调侃她现在这安静羞涩的样子。
毕竟正常御坂美琴在害羞的时候都会大声嚷嚷，要不然就是展开无差别放电模式，现在这乖巧的样子确实也是难得一见的奇观了。
“什、什么啊！我平常不可、可爱吗？！”美琴不满的红着脸仰起头，带着羞怯小声抗议。
“嗯~傲娇的样子，确实也很可爱，捉弄起来很有意思。”
“谁傲娇了！”
“你看你看~这不是又傲娇了吗？”洛墨笑着以指背轻抚她的脸颊，调侃道：“你为什么就那么害羞呢？”
“没、没有办法吧！那种事情....怎么可能不害羞？”
尽管没有一丝反抗，但脸上被抚摸的触感，还是令美琴害羞的缩着身子，嘴上虽还是不服输的感觉，行动上却显得相当的腼腆怕羞。
“....如果不是手机被你弄坏了，我真想录下来，等你酒醒之后再给你看看你自己现在的样子，不过到时候你估计会想杀了我吧？”看着怀里在行动上过于温顺的少女，洛墨倒是感觉到一丝不真实，忍不住就又逗弄了起来。
“才、才没不会....我已经好了！非常清醒！”
美琴红着脸逞强的样子，可爱的叫他忍不住就想把，怀里这软绵绵的少女给直接吃掉：
“真的那么清醒，你就不会这么逞强了呀....不过，叛逆期的孩子也很可爱就是了，但.....”
“但什么？有什么就直接说！”
“....不是，你说话，一定要这么大声吗？难道在生气吗？”
“怎么可能！你故意是这么说吧！现在这个情况？我生气什么？你是笨蛋吗？！”
害臊得控制不住这么大声嚷嚷着的少女，那细致而白皙的肌肤，微微泛红的色泽也跟着逐渐加深了，让他看得相当清楚。
不过他也是故意这么说，更明白自己身上的少女，纯粹只是太害羞了，想掩饰那自己的羞怯，才故意这样说话的。
甚至连说话的声音，都带着些许的颤抖，让人清楚的感觉到，她似乎在害怕什么，又似乎在期待着什么，可谓充分诠释了叫人心痒的少女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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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界盛大的烟火接连不断，就是不离开房间在室内，都能远远看到烟花在半空中绽放的模样。
从气氛上，这绝对是少年少女们告白的绝佳时机，同样在当下已经抱住了不再挣扎的少女的洛墨，绝对可以说是领先了别人好多步。
....虽然御坂美琴不知不觉，就会和往常一样，为了掩饰害羞做出点过激行为，但.....
洛墨试着挑起怀中茶发少女的下巴，令她被引导着抬起头时，怀里的少女身体虽紧张的稍稍一颤，还不自觉缩紧了身子，却依旧没有反抗，只是本能地发出小小的惊呼：
“你、你又想干什么喵！？”
阿兹莉尔是平常没事的时候说话带个“喵”，而美琴却过度紧张的时候，不自觉回带上“喵”的尾音，这完全相反的状况令他都有点想笑：
“你真的和阿兹莉尔完全相反啊。”
“唉？？？”
“嗯？”
“....阿兹莉尔是谁？”
“.......”
可以感觉到，美琴本在微微颤抖的修长睫毛，这回却突然就稳定了下来，手还紧紧抓着他的手腕，用力地估计能把小孩捏疼，甚至带着些许的电感。
（为什么我在这个时候，会提到阿兹莉尔呢？）
洛墨不自觉陷入了自我怀疑，美琴却跟着就已经站起来，身体前倾的以膝盖压着他的大腿，抿着嘴盯着他：
“你和那个女人是什么特殊关系？竟然....在这个时候特意提起来？！”
“不不不，误会，这绝对是误会！”
“你们都做了什么？”
“....什么都没....咳，好吧我承认，我们的关系稍微有点特殊，但是和你想象的有点不同，她是个变态，脑袋非常奇怪的人，我是什么人你也知道，我可.....”
“——你也是变态！”
他都还没说完，美琴就直接当他回答了后面的话，令他哑口无言的都不知该说什么好，只能坦率的点头承认：
“好吧，我也是变态，但你不还是喜欢变态了？”
“——哈、哈啊？！你、你你你你在说什么！”美琴差点没原地起跳的连连否定：
“我？喜欢你？！开玩笑什么啊！我为什么喜欢你！自、自恋也得有个限度吧！”
“....又是‘傲’模式全开吗？”明白是自己一不小心说错的话，把傲娇的傲面重新激活了的洛墨，这会儿只能摊开双手无奈道：
“因为我很温柔吧？在这个国家只要温柔，一般就会一大堆女生喜欢不是吗？也就是说....这都是我的温柔犯的错~？”
“........你是认真在这么说吗？”
美琴愣了好一会儿，才仰头望着天花板整理好心情了，重新低下头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不不不，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姑且还是挺温柔的吧？你这样否定我的人格，我会哭的啊！我明明勤奋又努力，且诚恳、认真，又温柔！”
“——完全看不出来！！不准随便胡扯！倒不如说事到如今，你早就不需要担心这方面的事情了，毕竟早在我们认识的最初，你就已经是我认识的人里，最无药可救的一个了！”
“你这话说的....好像我既不诚恳又不认真，更不温柔和善良，还轻易就会去做坏事？”
“事到如今，你还问我这种问题？”这过于像是自我介绍的描述，令本来还紧绷着脸的美琴，忍俊不禁的都被逗笑了。
洛墨却一本正经的反问：“那你还喜欢我？”
“哈啊？！谁说我喜欢你的？！”
“....明明刚刚都没有拒绝？”
“我拒绝了！只是打不过你！所以放弃了！”
“....也行吧，毕竟我确实不是什么适合被喜欢的对象。”洛墨想了想倒不打算继续戳穿什么，而是指了指她还压着自己的脚：
“既然大家把事情都说清楚，那么你能抬起脚了吗？说实话膝盖抵着大腿，还是会有点痛的啊.....”
“........”
他这番话，让御坂美琴一瞬沉默了下来。
在这时不时被七彩光芒点亮的房间，洛墨可以注意到少女的表情垮了。
接着少女传出略显失落的声音：
“....在你的心里，我不是作为异性的吗？纯粹作为小孩子？”
“这个.....”尽管话题转折的有点快，他却也发现这是个送命题。
如果回答是的话，估计是会被电。
而且从逻辑上说不通，毕竟自己刚刚在主动吻上了对方。
但如果说不是，这样下去气氛好像也不太妙？
从经验判断，他觉得这段对话继续下去，估计会发展成非常糟糕的情况。
于是他试着折中一下，试探道：
“我觉得，这种事情果然应该等清醒了再慢慢谈，否则到时候后悔估计就比较麻烦了。”
“我不会后悔，快点回答我。”
美琴轻轻地抓住了他的袖口，眼神也充满了往日那不服输的倔强，仿佛要是不给个准信，今天就不会放开他一样。
明明力道非常轻，但却依旧将他给拉了过去，让双方的鼻尖几乎都要触碰。
同时在这样的距离下，他清楚地感受到了，少女酒后略显灼热的吐息，且依旧是那满脸通红的样子。
这究竟是酒精的作用，还是气氛所导致的，又或是单纯在害羞？这个时候他有点搞不清楚了。
“嗯，女孩子吧，毕竟....你也知道，我也不是谁都会做那种事情的。”
“....桃莉做过。”
“那个不算。”
“食蜂也做过！”
“咳....那个也不算.....”
实在不好解释，明明应该没有撒谎，他却只能别过头的，努力含糊过去。
但这招，在这个时候使用，效果应该不会很强。
准确说根本就不存在效果，甚至起到反效果的可能性非常高，然而.....
“这样啊。”美琴意外的没有生气，反而了然的点了点头，似乎非常冷静的样子，接着.....
“那么，我现在亲回来，也是很正常的吧？”
少女莫名认真的注视着他，让他连忙将双手按在她的肩上，难得有点为难的连连摇头：“——完全不正常！我可没自信能把控住两次！”
“什么？”
“....这还有什么？”
“嘿、嘿唉~也就是说，你还是把我当做异性看？”
美琴红着脸别过头，以指尖摆弄着衣角，同时用视线的余光偷偷的观察着他。
看着侧脸染上了朱红色，甚至连耳根都已红透了的少女，尽管青涩却在此刻莫名艳丽动人的样子，他也不禁苦恼了起来：
“....美琴，虽然气氛不对，但在这个时候，我能说点认真的事情吗？”
“你、你说呗，我听着。”
“....那个你说过....喜欢我对吧？”
“啊、才....是啊！我说了，喜欢，非常喜欢！所以怎么了？”
“....竟然没有否定。”小小的惊讶了下，他却是也只是苦笑的望着面前，看都没看他却如破罐子破摔的醉酒少女精致侧颜，继续说道：
“我也说过我喜欢你，你记得吗？”
“....那是认真的？？”少女惊讶的回过头，而他的一句话却瞬间令少女的脸色阴沉了下来。
“不，我不知道。”
“你.......耍我？”
“怎么会，被喜欢我当然应该很高兴，但是我现在果然，即便被这样说了，甚至到了现在还是不明白，喜欢上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这个意思是....我被甩了？”她的脸上出现前所未有的阴霾，那副快哭出来的样子，让洛墨连忙解释道：
“不不不，不是这个意思，如果是那样我会说的更直白，只是我....你也明白吧？我过去的人生是怎么样的，而且我也有必须要做的事情，甚至都不知道在你下个生日，会不会有机会看到你，所以我的意思是....你懂的吧？”
“完全不懂！”
“....你这孩子为什么，在这个时候这么不开窍？”他忍不住大大的叹了一口气，直白道：
“如果我完全不在意你的事情，或者我能够坏的够彻底，那么现在我就把你据为己有了，但是我不能这样做。”
“....然后？”
“然后？嗯....也就是说，我不是不想做什么，而是不想去做会让你会后悔的事情，另外什么都不说好像也很残酷，所以我才认真的回答你，你不应该喜欢我这样没有明天的人。”看着面前紧咬着唇瓣的少女，洛墨带着一脸长辈的说教道：
“虽然你能喜欢我，我确实很高兴啦，这是肯定的没有错，不过我也得考虑你的情况，如果对你这样的孩子出手，我和禽兽有什么区别？....虽然确实已经出手，但至少现在还处于可以——哎！？”
都还没有来得及把自己的说教讲完，洛墨就发现自己的视线出现大幅度改变，原本墙壁的位置出现了天花板，而他整个人也倒在了床铺上。
无疑，是美琴听不下去他这啰嗦的话了，直接双手一推就将他给推翻。
并且如历史重演一般，反过来爬到他的身上，并将双手按在了他的肩上，居高临下的忍着羞怯盯着他：
“....你一开始就和禽兽没有区别，那就别再装斯文了，而且这是你欠我的！对！你欠我的，所以我只是给自己讨回公道！”
“哈啊....那么这个时候，我是不是应该闭上眼睛。”
“当然了！女孩子可是很麻烦的！必须注意的事情多得数不完！多给我体谅一下少女心啊！你这个笨蛋！快、快点闭上眼睛！”
明明脸颊的状态，比醉酒时更红，整个人也都紧绷着，但她说话的态度却显得相当高高在上，充满了教训的味道。
“....你不会后悔吗？”
“我才不会做后悔的事情。”
“或许我应该问一下你妈妈？征求她的同意？”
“....妈妈才不会在意那种事情，倒不如说我喜欢，她就会喜欢。”
“嗯....看起来确实是这样的。”该说是国情还是各家情况不同，洛墨有点不懂却只能挤出最后的话：
“小孩子的初恋总是盲目的，所以你应该更.....”
“——啰嗦！你这样先动手的人，才没资格对我说教！”
“....也是呢，好吧好吧，如果你酒醒了不后悔，那么还是让我作为长辈来教你吧？”
他笑了笑便伸出手来，温柔地抚摸起了她的脸颊与后脑勺，示意她俯身下来，不过身上的少女倒是惊吓了，明明前一刻还很强势，这会儿却像受惊的小猫似的无意识抖了一下。
这可爱的样子，让洛墨忍不住笑了笑，随后便伸手将她拉了下来，并搂住少女盈盈一握地纤细腰身，接着先以自己的脸磨蹭少女的脸颊，最后便直接吻了上去。
随着嘴唇被柔软的触感包覆.....
“——等、等....不、不要乱摸奇怪的地方喵~！”
“没事没事~这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在当下亲吻过一次之后，他便无法继续忍受这隔层纱的感觉。
实在没办法继续扮演圣人与长辈的角色，在少女的香味与柔软触感下，他卸下了人畜无害的伪装....可能一般情况下也不算，就这么在少女惊慌失措的声音，于半推半就....甚至电闪雷鸣中，将想要将这傲娇少女据为己有的冲动实现。
没有错，正是电闪雷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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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
夜间游行已经结束，烟花自然也已经完全放完，周遭重新恢复了难以想象的寂静。
就是房间里，凌乱的叫人咂舌.......不过倒也不是那方面的事情导致的。
作为门面而装修的相当华丽的房间内，宝石打造的水晶吊灯这会儿已经掉在了地上，水晶都散落了一地。
而天花板上，也有好几个黑色坑洞，地毯和墙壁则同样遍布着大量焦黑的物质，连装饰品都有三分之一遭殃，且衣柜也都给打烂了。
在唯一被护住姑且完好的床铺上，洛墨揽住一如当初自己变小那会儿喜欢熊抱着自己的少女，体验着少女那宜人的舒适体温。
不过相比起变小时的样子，这会儿御坂美琴却更夸张的，还躺他身上来熊抱，似乎更为彻底的把他当抱枕用了。
而他也没法去抱怨什么，只是一边摸着美琴的短发，一边忍不住望着狼藉的房间，直接就感慨了起来：
“....不知道的人看到这一幕，估计该以为我在房间里和你打架了。”
“才、才不是我的错！都是你乱来的错！对！全部是你的错！”
到现在依旧害羞到，不敢抬头去看他的少女，也不想去看那羞耻的证明，只能碎碎念的小声反驳。
这一激动就放电的少女，也让他有点儿小小的无奈，尽管有光之处刑可以防御电击，却还是小小的吐槽了一句：
“....我感觉我就像和皮卡丘做的那种事情似的。”
“皮卡丘？”御坂美琴先是一愣，随后她的嘴角微微颤动了起来，压抑情感用机械般的口吻，终于仰起头看向他。
可眼中意外的没有温情，而是眯起眼睛冷冰冰的质问：“....女人？”
“不不不，你在想什么啊？这哪里像是女人的名字？那是动物的名字！”
“唉？？？意思是.....”也不知出现了何种联想，美琴先是一愣接着难以置信的惊呼：“——你难道对动物做过那种事情？！”
“——怎么可能！你真是越来越离谱了啊？我的意思只是你一直在放电！而那玩意儿就和电鳗一样！是会放电的动物！”
“....喔、喔....是这样吗？”
想到自己那奇怪的联想，完全是自己的误会，美琴脸上也浮现出火辣辣地灼烧感，还重新低下头小声道歉：“....对不起。”
“....我就不问你想了什么了。”
“谢谢？”
“不用客气。”
与其说不想问，不如说是想都不想去想，甚至一想他就觉得这事后的气氛，都变得怪异而微妙。
.......
.....
...
（PS：玩过GAL的应该都懂开头会提示什么，所以我也说一下，本作出现的所有角色均超过18岁，别说不科学什么的，甲铁城那巨..乳的无名都可以是12，本作全超过十八的声明有何不可~顺便推书《行走于次元之间的饕餮》
大致上是主角得到饕餮纹后，开始穿越的无限流，有兴趣可以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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