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宠物少女想了解的付费内容
为什么自己只是对曾经的部下女儿，稍微礼貌了那么一点，却会给部下和自己家的孩子，用奇怪的眼神凝视呢？
试着放开诺娃的手，好好去和这两人理论，可洛墨却发现....自己都放开手，对方却依旧紧紧的抓着自己的手，以不同于前后两人的灼热的视线，直勾勾的看着他。
不仅于此甚至还过度直白的，直接问道：“您到底是人？还是天使？啊~如果这个不好回答的话，您能不能告诉我您有没有对象？您看我怎么样？！”
“呃、这个....嗯....？”他沉吟着面露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却不知怎么作答。
这会儿他算明白了，亚历山大说的话其实有很大余地，给自己女儿留了相当的面子。
....这根本就不是很崇拜的程度，完全就是狂热粉了吧？
“诺娃！你在胡说什么啊！长官当然有对象了！”亚历山大闻言连忙上去，将两人给分离开来，还在女儿不满的视线里，指了指就在洛墨身后的楪祈：
“这位就是长官的未婚妻！楪祈小姐！你是没有机会的！就别在这丢人现眼了！”
“真的？老爸你不会骗人吧？”诺娃完全不相信自己老爸，就想走上前去洛墨却拉住了她。
他是真担心这少女刺激一下，此刻表情就和厉鬼似的亚历山大，会不顾昔日上下级的情谊和自己开枪。
烦恼了一阵，也不知是想避免麻烦，还是纯粹在借坡下驴的占祈的便宜，他就反身将身后的少女一把抱住，在其不解的目光中便俯下身深吻了下去。
这一幕不禁让猝不及防的祈瞪大了眼睛，同样让对面父女看呆了。
“....我也就随口一说，没有想到....这个才是真正的老牛吃嫩草吧？”
亚历山大没想到自己随口的话竟然成了现实，而她的女儿却是也是捂着嘴惊呼：“哦、哦....真的呀？这样的话....其实我也有机会？”
“？？你在说什么？”亚历山大瞬间扭头。
“因为大家都是人，圣米迦勒大人对人也有兴趣，也就是说我也有机会！毕竟未婚妻不是也没结婚啊？”
“哈？！你——！？”
“没事的老爸！我会耐心等待他们分手！”
“......”
亚历山大眉头狂跳的将手放在额头上，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直后悔自己为什么不直接说是新婚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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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亚历山大的公寓里，来的不仅有大女儿还有个二女儿和小儿子，妻子同样也就在这屋内。
毕竟这本身也是洛墨过去，抄通敌豪门家时随手就送给他的复式公寓。
因此来都来了，亚历山大也不能真就把洛墨赶走....虽说他现在很担心女儿有奇怪的行为。
“您就是米迦勒大人吧？欢迎欢迎~亚历山大经常提起过您的....别具一格！”
亚历山大的妻子在和洛墨握手时，说的话让洛墨总感觉有点儿怪怪的。
但他还是相当有礼的，依次和她的两个女儿握手，最后到她儿子的时候洛墨多看了两眼那才八岁的孩子，随即很快看向了亚历山大无语道：
“你的儿子才是最小的吧？为什么弄得好像我真有那方面兴趣一样，还说什么担心自己儿子菊花？”
“....这个，抱歉.....”谎言被拆穿，亚历山大也只能尴尬的别过脸。
“算了，和你计较也太累了。”
本来只是做客，却意外发现昔日部下对自己的奇怪谎言，让洛墨也是没脾气了，大大咧咧的坐沙发上连连摇头。
而楪祈这会儿也显得十分乖巧，先前凌厉的视线似乎都是别人做的，就这么安静的坐在他身旁，只是脸颊始终有点儿红，还时不时的以指尖轻抚唇瓣。
这别样的青涩模样，可爱的叫人忍不住怦然心动，却令洛墨这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搭话了。
之后在这里顺便蹭饭的过程中，祈也贯彻着往常那种沉默是金的优良传统，只是默默地吃饭别人搭话，尽管靠着翻译耳机，她完全能听懂对方在说什么，却基本不会给出什么回应，要么点头要么摇头，最多就“嗯”一声。
整个过程基本都是洛墨，在和亚历山大一家交流，并且还享受了一番备受追捧的感觉。
最后在和亚历山大喝着“下午酒”的过程中，才被双眼放光的二女儿劝酒时，就给突然像是想起什么的祈给强行拉走。
“哎呀~为什么要那么急着走？”亚历山大的妻子一脸不解，二女儿却只是满脸笑容的摆手：“下次记得来叶卡捷琳堡找我们玩呀~”
“嗯~这个女人，有点奇怪？”诺娃单手托腮的，陷入了沉思的样子。
亚历山大看了一眼自己两个女儿，就只是叹着气连连摇头的走向洛墨并露出苦笑：
“您这来一趟，我家里以后估计都不安生了，她们两个孩子估计会天天吵着去找你玩了啊。”
“哎呀~这可真是抱歉，谁让我魅力太高了，嗯嗯，我太有魅力也是没有办法的啊~”
“....我倒觉得这主要是当局，把您塑造成神的结果吧？而且您的一些事迹又比较夸张，所以才被年轻人崇拜了。”
“我发现你真的对权威一点尊重都没有啊，明明我是你的上级，你怎么老是把话说得这样直白？？”
“....我当然尊重权威，只是您.....”
他说到一半就变得欲言又止了起来，最后就这么干脆也不说了，贴心的推着洛墨将他推上驾驶座，还顺手就给关了车门：
“拜托了，虽然我发自内心的尊重您，但为了我的家庭和睦，请您快点走吧。”
“....现在的人啊，真的是难搞唉。”
洛墨对此也只是无奈摇头，便在亚历山大与楪祈催促的目光中，开车驶离了此地。
而祈似乎很满意亚历山大先前的说辞，极为罕见的对人挥手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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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上。
在看不到身后那一家人时，楪祈才露出了淡淡的微笑：“洛，被讨厌了呢。”
“嗯？？是我的错觉吗？为什么我被人讨厌了，你好像很开心一样？”
“有了？”
“....你要不要把遮阳板放下来，看看自己现在的表情？”
“？？？”
祈茫然的眨了眨眼睛，但还是听从了他的指挥，将上方的遮阳板打开观察了一下，梳妆镜里的自己。
这个时候，她才从镜中发现自己翘起的嘴角。
可这却也令她，再次露出困惑的神情：“为什么，我会开心？”
“谁知道呢~大概是叛逆期到了？”
“才没那回事。”
“嗯？你难道已经知道，什么是叛逆期了吗？”
“我不是小孩子，而且....洛也对我....kiss了。”祈再一次轻抚着唇瓣，带着些许红晕露出迷人的微笑：“就算是洛，也不会对小孩子kiss吧？”
“咳....说起来，如果不是叛逆期的话，那大概就是嫉妒了吧？我还以为你这样奇怪的孩子是不会嫉妒....来着？”
祈突然说起的话题，让气氛有点微妙，令他下意识选择了转移话题。
只是才转移话题他就发现....自己好像转移错的话题，说到最后明明在开车，却也下意识别过头，看向自己这边的车窗，以此躲避可能的视线。
“我很奇怪吗？不过....嫉妒？”
虽然明白他这是在转移话题，可祈对这全新的话题也很有兴趣似的嘀咕着，一个人在那边烦恼。
也在这个时候，她面前梳妆镜的自己，却气质上突然变了一个人。
“嗯，果然是真名的影响。”洛墨只是瞥了一眼，就认出了那个熟悉的人。
少女的眼眸中浮现出菱形水晶，脸上也跟着露出过于鲜明的不耐烦神情，还相当不善的瞪了一眼他：“你这个禽兽！”
“不要那么夸我啦~我会不好意思的！”
“我现在就应该抢过方向盘，和你一起坠海同归于尽。”
“你对我的感情，深到了想和我殉情的程度吗？”洛墨笑着放开了方向盘，摊手道：“不过很遗憾~这种程度的事情，我还死不了，倒不如说我一不小心变得更厉害，完全杀不死了啊~”
“就算你不会死，你好歹扶一下方向盘吧？我可不想在车祸里毁容！”
“没事没事，这辆车会好好的，或者说非常‘巧合’的在任何需要的情况下，自己出现刹车，并且在我需要的时候恰好因为某种情况，拐弯前往我想去的地方。”
他随意的松开油门，控制油门节气阀的车载电脑“正好”出现故障，传出了维持喷油量的命令，让速度自己维持着先前的情况。
车辆也就这么诡异的，虽然没有自动驾驶的功能，却自动驾驶了起来，而且....比人开的还好。
这直接给樱满真名都看呆了，同时她也突然意识到一件令她心底里猛的一惊的事情。
因为她本来是打定主意不会出来，只在背地里做点什么，可是在洛墨叫自己的名字时，她却莫名的出现了想要响应的心情，下意识就完全出现了。
而且如果不去细想，那心情非常的理所当然，根本不会发觉也不会怀疑。
这过于诡异的情况，令她没有办法不感到胆寒，本来还想与其对抗的想法，这会儿倒是被一盆凉水平息了。
这莫名却诡异非常的力量，让真名像认命似的闭上眼睛，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我想，我现在大概是没办法，脱离你的掌控了吧？”
“别瞎说，从第1次见面开始你就没希望了。”洛墨像下达无期徒刑的判决一般，宣告道：“所以你还是老老实实认命吧~”
“....啧。”带着咂舌声，真名也没作答，只是犹豫的说道：“....那个时候，你说的是真的吗？”
“嗯？”
“就是那个。”
“啊啊~那个吗？我想起来了。”
尽管时间过去了很久，但他整理了一下思绪，倒是回忆起来自己曾经说过的话。
“那是认真的吗？”
“当然了，我虽然喜欢撒谎，可我不喜欢撒无意义的谎，尽管你弟把你当怪物拒绝了，不过在我看来就算只剩下灵魂，你依旧是你，不是怪物也不是夏娃，只是真名而已——这点我的观念不会改变。”
毕竟他自己比怪物更像怪物，也没资格说别人是怪物什么的，因此耸了耸肩便很光棍的继续道：“....虽然你的性格很‘可爱’，玩起来也非常有趣，就是现在你竟然连抗争心都没了啊，这倒是稍微有点遗憾呢。”
“玩.....”
“嗯，玩。”
“——恶心！”
“又不是你的身体，你在意什么？”
“——就算不是我的身体，我也感觉得到啊！禽兽！！”
真名回想起，他对自己进行的各项侮辱，气得直咬牙。
可拿他也没有办法，就这么骂了一声就再次消失，让一头雾水的楪祈再次接过身体的控制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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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意义上无人驾驶的自动车辆，就如老司机一般自己在马路上行驶起来。
楪祈在副驾座发了好一会儿呆，才问道：“刚刚，‘她’出现吗？”
“嗯，稍微聊了一下，她自己就气冲冲的‘走’了，真的是一点儿不禁逗啊~不过话说回来，你打算让她离开吗？现在的话我可以帮你将她剥离。”
“....不用。”
“不用？”
“她只是....任性的孩子，而且我也习惯了，‘她’的存在。”祈犹豫的说出，过于宽容的台词。
事实上，她从有意识以来就一直与其作伴，特别是被洛墨“教育”过后也变得好说话很多，偶尔还能聊一会天，现在如果突然没有来，她倒是会有点不适应。
“你真是善良呀~”洛墨也尊重她的想法，还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真希望，她能有你一半温柔呢~”
“....说起来，洛和她聊了什么？”
“一些过去的甜蜜回忆吧。”
“甜蜜回忆？”
“啊、又吃醋了？”
“吃醋？”
“好吧，当我没说。”
看祈那茫然的样子，洛墨就明白这孩子还是有点，不太理解那些事，因此也就没再多说什么。
也就这样带着楪祈在城内各处都逛了逛，观察着这里和自己离开之后的不同之处。
遭遇过破坏后简单修复的街景，也是意外的有着别样的趣味，只是在大街小巷上穿行闲逛，同样也莫名的有趣....特别是身后跟着一名紧紧的尾随着自己的少女。
那少女虽然身体能力出色，却在奇怪的事情上意外笨拙。
甚至站在寿司店前，观察饭团的制作流程时，当洛墨悄悄远离时发现自己走丢了，也会露出焦急的表情。
但洛墨才稍微逗了她一下，她就变得面无表情且一言不发的盯着他，直到他被迫认错。
“好啦好啦~只是开个玩笑，来。”洛墨没啥太大诚意的认错，同时也伸出了手。
“....？”祈有点不解他这动作是想干什么，不过还是下意识从口袋取出钱包，将现金都放了上去。
这下，倒是洛墨尴尬了。
路人的视线也变得非常扎眼，毕竟他是伸手却要来钱的动作，不管怎么看怎么怪。
由于楪祈长相太过出众，甚至本就是相当出名的网络歌手，在街道上本就是焦点，因此在他愣神的短暂工夫，人群就已经议论纷纷了起来，还有人似乎误会了许多。
由于他们怎么看都不像兄弟姐妹，不仅有怀疑是小白脸在要钱，也有干脆怀疑他就是在打劫，摩拳擦掌的都要上来英雄救美了。
无奈的他，揉着胀痛的太阳穴后，打了一个响指令无形的波纹随之迅速扩散。
魔法术式“闲人驱散”的效果发动。
附近的人自然而然的就散开了，只剩下祈还茫然地打量着周遭与他，不明白都发生了什么事。
而洛墨也是面露无奈的表情：“....你其实是讨厌我吧？”
“没有那种事。”
“那为什么在这个时候给我钱？”
“洛不是喜欢钱吗？”
“....怎么办，我感觉自己突然跟你讲不通了啊？”
他突然就感觉脑壳很疼，忍不住双手抱头的蹲在了地上，思考着最近都在修身养性，甚至拯救了世界的自己是不是过去造孽太多了。
祈却在这时俯身下来，关切的问道：“怎么了？”
“....你以为是谁的错？”他抬起头郁闷的反问。
“钱的？”
“你的。”
“对不起？”
“没有诚意！”
“对不起....？”
祈不解的歪着脑袋，再一次道歉。
这乖巧可爱的模样，虽然依旧欠缺表情与歉意，却也让洛墨没了脾气。
无奈之下，他只能放弃追责，站起身来再一次对祈伸出了手。
“？？”祈依旧是茫然的看着他，不太能理解他这是什么意思，还顺手在身上到处找找，似乎想看有什么东西可以给他。
这让他终于看不下去，直接大大地叹了口气：
“不管怎么看，从刚才的情况来判断，这个时候正常应该都是想牵手吧？”
“....牵手吗？”
“不然还能是什么？？还是不愿意？”
“没、没有那回事！”祈用力地摇头，连忙将自己的手放了上去，还小心翼翼的试着十指相扣的握法。
“....你什么时候哒，学会这种握手方式的？”
“电视。”
“或许我应该奇怪，只是握个手你那么紧张做什么？”洛墨低下头凑近的问：“以前不是都一起睡过？....虽然是非常健全的意义上。”
“....感觉不一样。”
“哪里？”
“....不知道，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只是这种握手方式，非常特殊....是这样吗？”
“大概是这样吧.....”被少女一脸认真的询问这种事情，他也只能苦笑点头：“那么，我们再逛一逛吗？还是....”
“逛！”祈毫不犹豫地回答，还盯着握在一起的双手，继续道：“我暂时不想回去。”
“这样啊....那就先随便逛一逛，当散心吧？”
“嗯！”
面容喜色的少女用力点头，随即就这么迈着轻快的脚步跟着他，一同漫无目的压马路起来。
期间他们路过公园，穿过小巷，漫步于河道边，最后竟是不知不觉到了黄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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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走上一天正常人都该累了，不过洛墨的体力姑且还是不论，但楪祈的体力也是相当好....特别在今日，她的状态更是好的出奇。
这在他的面前，本来就温顺的少女，在今天....特别是牵手状态下，比往日更温顺的人不止一筹。
只是在他们路过一家情侣酒店时，祈却突然驻足的，让洛墨也被迫停下脚步。
“怎么了？”
“我也想进去，和洛一起。”
望着手牵手一起走进去的情侣，祈想也不想的举起手，指向酒店的大门。
这唐突的发言，差点令他脚下一个踉跄的跌倒：
“呃....我能问问为什么吗？你怎么大庭广众下说这种话？而且....这么肉食性？”
“他们都去里面了，而且电视里也是进去后，一起睡了一觉关系就会变得更好。”祈指着正好进去的情侣，说出了她不靠谱的情报来源，然后以从始至终都无比直率的眼神注视着他，十分认真的说道：
“我也想和洛变得更好，所以....和我一起进去睡吧，这肯定是特殊的虚空的力量，不然就是洛的那种魔法。”
“......我想你肯定不知道，里面除了睡一觉外，究竟发生了什么？”
“发生了什么？”
“呃....你这让我在大庭广众，该如何与你说.....”
“电视里没有演出来吗？”
“因为那之后就是付费内容了啊.....”
“给。”祈熟练的一只手从口袋里，掏出了钱包直接递给他。
“....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像吃软饭的？”他没有接过钱包，而是一点郁闷的反问，还小声嘀咕了一下：“....虽然我确实有这样的梦想，”
“我付费了，接下去的能让我看吗？”
“不行，那对小孩子的教育不好。”
“我不是小孩子。”祈一副不能接受的样子。
“是是，我知道了，总之现在还是快点回去吧，别在这里呆站着了。”
洛墨感到困扰般挠着头，就这么不加解释的拉着祈，就往家里的方向走去。
这也令他让不明真相的祈追问了一路，同时祈本人也是不开心了一路，并在最后一言不发的紧盯了他一路。
而直到回到了家，他才转过身看向那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不高兴气氛的少女。
但他还是没说什么，而是坐在沙发上后，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位置。
这明显是叫自己的动作，令祈犹豫了片刻，虽然在闹脾气，却还是走了过去，并且转过身就要坐到他的身旁，但.....
“——哎？？”
洛墨伸手挽住了她的腰，就这么在少女小小的惊呼中，将其截胡、揽入自己的怀里。
“那个....这是做什么？”祈虽茫然，却没有抵抗，只是仰头看了上去。
“难得的来一次，可以吗？”
“....不讨厌。”嘴上虽然只是不讨厌，但少女身上的怨气却明显减弱了不少。
这也让洛墨感觉很是有趣的笑了笑，稍稍抱进怀里柔若无骨的少女，享受着这亲密接触时的舒适体验，并随口解释道：“那真是太好了~不过现在可以继续一下先前的话题了。”
“嗯。”
“其实，他们不仅睡觉还会做一些大人的事情。”
“我们也做不就可以了？”
“....你还真是直白的过头了啊，我突然之间都不知该怎么吐槽了耶？”
祈那过于理所当然的语气，让他实在不知作何表情，可祈却转过身注视着他：“为什么不行？”
“你能正确理解，那是什么意思吗？”
“我知道。”
“或许我应该为缺乏常识的你，进行一场保健体育的....嗯？？？”
“我知道。”虽然没有再说什么，但少女清澈的眼瞳，却直勾勾的盯着他，完全不像在撒谎的样子。
“....我能问一下，你是怎么知道的？”
“艾特说的，她还做了奇怪的手势，虽然看不懂，但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嗯、嗯，虽然我听不懂，但确实很厉害的样子啊.....”
也在他诧异着，这都什么情况的时候，祈却转过身来，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随后将双手按在他的肩上，就这么在窗外的夕阳下，低头吻了上去。
好半晌两人放开了，脸蛋上泛起诱人红晕的少女，倒是将额头抵着他的额头轻声道：“洛先的，所以现在我kiss回去，这个....非常自然的吧？”
“这个也能怎么算吗？”
“....不行？”双手揽住了他颈部的祈，一瞬露出便好似很寂寞地表情。
这让洛墨没辙，只能将责任全部揽在自己身上....虽然责任确实也在他自己身上：
“不不不，可以，当然可以，如果不对，那也是我先不对的，我的错。”
“那，再来一次，可以吗？”
“我感觉这样下去会没完没了的。”
“为什么要结束？”
祈带着某种期待温柔的诉说着，并凑上前去以鼻尖亲昵的磨蹭着他的鼻尖，让洛墨实在没忍住再一次亲了上去。
甚至也就在这样的状态下，仿佛自然而然就将身上少女的衣服给脱了下来。
并且不知该不该称为出乎预料的，在这华丽的客厅完成了情侣酒店前，祈那懵懂的提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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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
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个遍的洛墨，也就这么在床铺上摸着怀中少女，真就和婴儿一样光滑的肌肤，思绪却是飞向彼方。
当初他是真没想到，自己会和其发展到这种状态，而此刻这过于庞大的白日庭内，依旧只有他与楪祈两人。
艾特意外明事理的没有回来，虽然....就算回来也不一定可以碰上。
毕竟白日庭内，就是去掉外围居住区和庭院之类乱七八糟的区域，主楼依旧大的夸张，住在一起碰不到实在太过正常。
“不过，也应该感谢她的明事理呀，艾特那家伙偶尔也是好人啊~”洛墨夸赞艾特的懂事。
但才说两句，怀里本来已经睡着的少女却仰起头，以轻蔑的语气说出让洛修不知该作何感想的话来：
“你果然是禽兽啊，这个时候竟然还在想别的女人，是喜欢她的胸大还是什么？”
“.....真名吗？你觉得自己在这个时候出现，真的好吗？”
低下头看了一眼，怀里一丝不挂的少女眼眸中浮现出的菱形水晶，顿时肯定了她的身份。
“现在还在说什么？她的感受，我全部感受的到.....”
“呃、嗯....好像是这样？”
这是什么奇怪的play？出乎意料的状况，给他都整不会了，脑袋里只怀疑这状况的诡异。
不过他先前也是忘记了，樱满真名也能感受到楪祈所感受到的一切，而这样一来....这算什么？
“总感觉有点奇怪啊，要不你还是出来吧，我给你弄个新的身体？”
洛墨试着提出妥协的提案，而真名却嗤之以鼻：“谁知道，你是不是想把我骗出去，对我也做那种事情。”
“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完全听不懂？”
明面上他是一脸人畜无害的笑容，心里却只是想着——如果真要那样，我直接就可以动手了，现在还跟你废话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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