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真那与艾扎克,不同意义上的绝望
被尸体环绕的永夜，刚刚准备拖着艾莲去一趟英国，完成先前艾莲口中所说的事情，可就在此时....远处的天空又飞来了一人。
从DEM调派到天宫驻屯地的AST补充人员，代号Adeptus2，真正应该隶属于DEM的崇宫真那，被强行命令着脱离AST小队来此地支援了。
可当她到来此地时，却已经看不到任何活人了，战斗结束的太快了，只有装备着显现装置却被一击击杀，从空中坠落下去的大量魔术师和先前她正在处理的机器人残骸存在。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环视四周战场....或者说屠杀现场，这与天宫市相同被拉响了警报后空无一人的城市里，她看不到任何活人的存在，不懂这些同僚经历了怎样绝望的....屠杀。
要说为什么肯定是屠杀，那自然是因为这里根本没有什么战斗痕迹，分明是毫无反抗能力的便被解决掉了的。
可是....这种事情真的可能吗？这么多魔术师和远程操控的机器人，全部几乎在同一时间被屠杀，这就算是精灵也不可能做到啊。
在疑惑与不解之中，真那很快注意到了公司在日本总部的大楼上，似乎有正在移动的人影。
该怎么办？过去吗？可如果那便是制造出如此惨案的凶手，她不可能有对抗的能力，可直接逃走.....
“....不能那样呢，如果直接逃走就太对不起公司了啊。”
真那低声嘟哝后，轻轻地叹了口气取出剑柄亮出光刃，准备冒死去查看一下情况。
她没有以前的记忆，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英国，将所有的一切都忘得一干二净了，而拯救她的不是别人，正是这个DEM公司对无依无靠的她伸出援手，要是没有这家公司收留自己的话，她恐怕就得流落在街头乞讨了，至少她现在是这么觉得。
所以，真那不打算背叛公司，也不可能会去背叛。
只是没有记忆的她，依旧有些遗憾因为她还没有找到兄长，也没有和永夜好好告别，毕竟也是好不容易认识的....像兄长一样却又让她感觉很特殊，最初还不小心误会了一些事情的人，所以她希望可以能好好告别一下。
“....还没告别也没有好好报复一下，就这样死了我可不甘心，嗯....得尽可能活下来才行。”
暗自低语着，真那便警惕的朝着大楼屋面的方向，借助建筑墙体掩护，小心翼翼的移动，然后....她先是目击了被拖着的淡金色长发的少女执行部长艾莲。
比她还强大的部长，竟然被人生擒还拖着，这敌人真的恐怖过头了吧？这让她感觉像是第一次遭遇狂三似的，紧张的手心都冒汗了。
只是....视线再度偏移一些，注意到拖着少女的男人时，她受到了更大的惊吓，瞳孔猛然一缩，如遭雷击般呆立在了原地。
“永夜....先生？”
少女呆滞的，低嚷道，因为在那里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刚刚还在想着的永夜。
她怎么样都没有想到，本还在遗憾没有道别的人，竟然就是袭击了她恩人公司的人，按照永夜以前的说法，他也是公司的人，也就是说....这是叛变吗？
没有办法理解为什么会这样，脑袋混乱起来，搞不清状况。
真那甚至忘记了隐藏自己的打算，那种被背叛与欺骗的感觉，让她直接飞了过去从天而降般落在了永夜的前面。
“———为什么？....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
没有看向永夜，只是挡在永夜面前的少女被不明所以的焦躁所驱使着，她的眼中甚至快浮现泪珠了，她的声音有如勉强挤出似地。
“....我们这还真是在不太恰当的时机相遇了呀，虽然我还在想身为DEM王牌魔术师之一的你，应该会被派过来就是了。”脸上没有任何意外的永夜，平静的张开嘴唇，对真那的出现只是稍微有些嫌麻烦的感觉。
“....能告诉我，这么做的理由吗？为什么要....背叛公司？”
“虽然理由有很多，但这个时候应该说的是什么，嗯....我需要好好想想。”确实需要好好想想，毕竟自己一时好玩随口说了个情报部门，现在却又面临这档事，简直就和叛变被抓了个现行似的。
可即使让他实话实说，他也不知该从何说起，事到如今找个理由也很麻烦，他都有在考虑是不是换个新的理由会比较好。
沉吟许久后，他想好了答案，再度开口了“关于背叛的说法这根本是莫须有的罪名，其实我并不是这个公司的，那个什么情报部门只是我信口胡诌的，这一点我想我需要道歉一下。”
“....也就是说....我从一开始就是被骗的？”
“请不要这么说，我个人是没有打算欺骗你，只是当时感觉不那么说你不会轻易信服，这一点你自己也明白吧？”
“......”
不知道是不是相信了永夜的说词，真那只是闭上了嘴，沉默无言地盯着他，这让永夜不禁无辜的摊开手“别这样看我....我真不是故意的。”
“先把部长放了。”
“不....我想你如果知道发生在你身上的一切，你就不会那么想了，更不会想要放过她了。”
“什么意思？”
“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嗯....这样吧，你稍微等等，我找找看关于你的记录。”
虽然对于真那的出现有些郁闷，因为真那的出现就代表着他将直临先前正在烦恼的事情，而且一下就需要作出决定了。
于是....永夜选择了将一切揭晓，把他自己也才知道的事情....隐藏在真那身上的秘密全部告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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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艾莲的记忆，因为情况特殊永夜没有在意自己的规定，伸手没入虚空中直接到了英国DEM总部那边，将一架艾莲的笔记本电脑给拿了过来，根据记忆中的密码和一旁艾莲的指纹与虹膜，按照特定的开机方式将其打开，随后便找出了记载关于第二执行部里各个人员的资料。
其中，也包括了她崇宫真那的详细记录，其中记载了关于对她进行人体实验，以及三十年前里关于她的事情。
上面还有艾莲对她的备注：【牺牲自己去成全别人，却被捕获后又遭到抛弃，哥哥嫂嫂都不要，却自以为彼此感情深厚的蠢货，多少有些资质但或许杀掉会比较安全一些，艾扎克的恶趣味有的时候还真是让人受不了。】
读完全部的少女，表情第一次歪曲起来，牙齿咬得嘎吱作响，尽管现在是夏天天气并不冷，可内心却无比寒冷，身体也在颤抖不止。
记忆随着这资料不断复苏，感到头疼到要炸裂，她双腿一软便抱着脑袋无言的跪在了地上。
永夜看着她不知道该如何安慰比较好，只是将艾莲扔到隔壁后，靠在墙壁上淡淡的开口说道“....那上面艾莲的评价怎么样姑且不论，关于你哥哥的事情，我想那位执行部长很清楚，而你的事情她同样也很清楚，但应该和上面记载的差不多，你还有想确认的事情，可以问问她。”
“.......”
哀大莫过于心死，此刻的真那跪在地上抱着脑袋，以额头抵着地板，已经没有任何要理会其它的打算了。
“....嘛，人生总是有点起伏的，现在只是不小心跌落谷底了，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重新起来的。”蹲在真那身前，能猜到她此刻心情的永夜，拍了拍她的脑袋，试着进行了宽慰了一下这似乎在无声哭泣的少女。
许久后，真那终于重新有了反应，虽然还是没有想起来太多，却只是抹了一把眼角的泪花，愤恨地瞪着永夜甩开他的手“———别碰我！你们这些骗子！”
“骗子吗？....我不是有意的，那时候也没有什么好方法不是吗？”
“....你们统统和DEM一样....你对真那有什么企图？全部说出来啊！不管什么我现在就答应！这样行了吧？！这可比诓骗要快的多了啊！”似乎是想知晓永夜有什么企图，真那含泪的瞪着他，让他说出自己的目睹。
“不，我没有那个打算。”
“那你为什么要骗我？！....还说什么替我还债，欺骗别人的感情很有意思吗？！”
“唉？....我欺骗感情了吗？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是真的有打算替你还债啊。”
“呵，别当我是小孩！平白无故为什么要付那么多钱？难道你要说，你喜欢真那？”
“....确实可以这么说，如果从长辈对于晚辈的.....”
“———骗人！我才不信！你们一个一个全部都是骗子！你们统统只会将真那当成道具用完就丢了！”
没有让永夜说完，对人极度不信任的真那，便愤怒地打断了他，双手抱着自己紧闭着眼睛，让豆大的眼泪不断滑落。
如此情况姑且算是永夜预料之中的，所以他才在最初的时候烦恼是不是告诉真那比较好，因为情况注定会变成这样，而他也确实骗过这可怜的孩子，还教训过她来着.....
现在想想，自己对这么可怜的孩子这样，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于心不忍的，虽然他这种时候能做的却并不多，只能尽可能宽慰一下，试着尽人事听天命“....除了那个无关紧要的身份外，我并没有骗你，也不会将你当成道具，这一点我希望你能相信我。”
“你还信誓旦旦说什么以诚为本！骗子！”
“不....关于那方面的事情，我是真的没有多余骗你的，相信我一下好吗？”
“不要！骗子！你们全部都是骗子！”
真那不断退走到了窗边，坐在了破碎的窗户上，怒视着永夜的同时也在往后渐渐地倾倒。
接二连三遭遇背叛，最信赖的人全部背叛了自己，如此打击已经超过了这位十三岁少女所能承受的上限，无依无靠没有家人没有朋友可依靠的她，产生了自杀的念头。
“别冲动啊，死不能带给你什么，别用死亡来逃避问题，就算你觉得别人都可能背叛你，但我相信我不会背叛和出卖你，相信我.....”
在此刻，为了能说服真那，永夜使用了五视万能，完全洞察了她的想法，明白她此刻的心情，等同于失去所有牵挂，失去所有活着的信念后追寻死亡，以求不会再被人利用和欺骗，更不会被人抛弃。
而永夜的话，确实也让她出现了犹豫，动作出现了明显的迟缓。见状，永夜适时的缓缓走了过去并对她伸出手，
“即使你对世界万物不信任，但也请相信我，给我个机会，我不会抛弃你，更不会弃你于不顾。”
“....我.....”
少女茫然的抬起头，看着永夜却说不出话来，或者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看出她动摇，永夜便没有再犹豫，干脆的抓住了她的手，将她拉了过来远离窗台边。
少女顺着冲力惯性，扑倒了永夜的怀里，先是发愣紧接着什么也没有说的，用双手环抱住他的腰，紧紧地抱着。
虽不知道为什么，但难以言喻的感情不断涌升，只是泪腺却莫名溃堤了，大颗泪珠从哭成一团的眼睛里泉涌而出，少女再也无法忍耐，开始嚎啕大哭。
“呜....呜哇啊啊.....！”
“没事没事....嗯，没事的。”
对于少女哭泣的现状，不太善于在这个时候说什么的永夜，失去五视万能的指引，只能以拙劣的言语安慰，这同时摸着她的脑袋希望能让她快点平静下来。
然而哭泣声却久久未停，不断回荡在这空旷的城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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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多久之后，少女恢复了平静，渐渐地失去了声音。
永夜将她送到了咖啡馆里，将本是给自己躲避公寓纷扰避难用的住所给了她，随即便在关好门后，回到了DEM公司的日本分公司。
虽然他的话一定程度涉嫌诈骗了，可就像警察劝说自杀者一样，有的时候必要的谎言是必须的，不过即使如此.....他本人却对这行为依旧有些难以释怀的感觉。
晃了晃脑袋将那奇怪的感情暂时排出脑海，他便走向了艾莲。
显现装置被拆除的艾莲，可以说与一般人相差无几，根本就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性，永夜只是用一普通的手铐，就将她铐在了阳台的护栏上，到现在依旧没有挣脱。
在他离开之后，艾莲曾逐渐从惊恐状态下恢复过来，试着挣脱想要摆脱手铐的束缚，却完全没有办法逃离，注意到一瞬间便再度出现在她面前的永夜时，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你....到底是什么精灵.....”
“那不过是你擅自认为的罢了，我从来没有说过自己是精灵吧？现在走吧，小姐，我们去应该找你从小到大的玩伴了。”
不以为意的笑了笑，永夜不等反对的声音出现，伸手便抓起她的后衣领，并且在下一刻消失在了这里。
几乎是同一时间，日本消失的永夜，出现在了与日本的夜晚不同，处于白天状态的英国，DEM公司的总部大楼内部。
“....我想想，是在什么地方来着？嗯，这里。”
稍微认真的想了想，永夜便提着艾莲很快来到了那位目标人物的办公室。
“你是....艾莲部....？！”
道路上，上班中的职员注意到永夜，先是疑惑接看到他提着艾莲，立刻瞪圆了双眼冲了过来，想要让他放下艾莲，可是却还没说完便直接被冰封，化为一座冰雕。
因为永夜虽然很闲，甚至可以说是非常有时间，可是却没有兴趣和他们说什么，径直走到艾莲效忠对象与幼时玩伴艾扎克的办公室前，面对厚重朴实的木质门，他一脚便将其踢得爆散而开。
“发生了什么？？！”
“什、什么人？！”
“咳、咳....咳咳！”
木屑与尘土，让室内的三人陷入慌乱的喝问之中，而永夜没有回答，只是干脆的将手里被拷住了手脚的艾莲丢了进去。
紧接着他在踏入其中时，身上带起了猛烈的疾风，将烟尘与木屑统统吹散。他直接忽略了不知道干什么的两个男人，看向了坐在椅子上的看上去三十五、六岁左右，穿着黑色笔挺西装绑着白色领带的男人。
这有着银色的短发，以及如刀锋般锐利的暗金色双瞳的男人，便是艾莲的同族与现今与她关系最好的人，DEM公司的执行董事，实质的创始人及掌权者，世界上仅存的四位纯正魔术师之一，艾扎克·雷·佩勒姆·维斯考特。
如果说艾莲是打手与帮凶，那么这位艾扎克便是一切不幸的起源，准确的说....与其是四个人合作，其实是他制造出这些不幸的起源，推动着其他人发起对世界的报复。
准确的说，这位艾扎克并未对人类感到仇恨，只是想要去仇恨，所以他甚至在感谢人类给了他这个理由，这一点从艾莲的记忆便可以看出。
村庄毁灭的时候，他不仅不悲伤甚至隐藏着喜悦，因为他看到别人痛苦会感到愉悦，对生命逝去会感到快乐。
虽然说，因为某部分的一群人，而去波及所有人类，这波及的范围有些广过头了，但只要有报复的理由对他而言就够了。
对这突然出现的意外，艾扎克隐藏在内心的惊讶，一边手按下桌面下的警报，一边夸张的耸了耸肩，笑着说道“喂喂，艾莲，这是什么情况？你在和新认识的小男友玩什么捆绑pal.y吗？这种事情在没有人的地方玩玩就好了，在这里玩再怎么说都有些过头了呀。”
“....快点....逃！”
跟了艾扎克多年的艾莲可以猜到艾扎克的想法，对那妄图反击的想法却只是感到了悲哀，没有解释的功夫，只是努力地喊出声来想让他逃走。
她明白艾扎克的自信，因为她先前也存在着类似的绝对自信，就算是精灵反转而成的魔王，她自信也能打败，可是....那已经完全超过精灵的概念，甚至一直被追猎的初始精灵也完全无法相媲美，传说中的神恐怕也不过如此，因此她完全放弃了武力反抗的选项，只能选择让同伴逃，她至少希望自己的同伴能逃走。
可艾扎克却不懂她的用心良苦，也不会在真的遭遇失败前就被击垮那常年累月积攒的自信，就像现代突然有人说有真神出现了，别人只会以为对方脑袋不清楚一样，因为这完成超出了一般意义上的常识概念。
同样具备常识，也没有被打破常识的艾扎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以夸大的动作摇了摇头“不不不，艾莲，我不会丢下你的，我相信这位先生也不会怎么样对我们的对吧？”
“嗯....我个人不是很喜欢使用武力，也不喜欢暴力，如果你能束手就擒我会很高兴的。”
“那么你喜欢什么？”
“我喜欢....很多东西，比如说这家公司看起来就不错，你觉得呢？”
“哦~还真是有野心的小伙子呐~这我倒是需要考虑考虑。”
并没有明确的拒绝，艾扎克将手放到额头上，轻轻地叹了口气，像是在认真考虑一样。而室内的另外两个穿着黑西装的男人，趁着现在将手脚被拷住的艾莲，拖向了艾扎克办公桌的那边。
对这一切，永夜并没有任何表示，只是默默地看着他们，想看看他们能耍什么花样出来，倒也没有兴趣去阻挡。
随后，艾扎克不知道做了什么，他的身旁伸起了四面透明的随意领域构建的立场墙，艾扎克办公桌前面同样也升起了一堵。
“这是大楼底下大量舰用魔力生成装置产生的随意领域，如此高浓缩的程度，即使是来五个精灵一时三刻也不可能打碎，就算你能战胜艾莲也老老实实束手就擒吧，这样可以大家都能省很多事呢，亲爱的精灵小伙子。”
温文尔雅的男人在此刻停下了苦恼，负手在背的冲着永夜露出自信的笑容来，一副从容不迫的模样。
“....怎么说呢，小伙子是在说你自己吧？”被称呼为小伙子，让永夜有些不知道该作何表情比较好。
“喔？在意的是这个吗？不过无所谓，待会儿我就会让你和你的同伴在一起了，素材B。”艾扎克依旧是一副稳操胜券的模样，甚至已经确定好了永夜的代号。
“那个第二精灵是A我就是B吗？真是不礼貌的蠢货。”
知晓识别名Sister（修女）的第二精灵是素材A的永夜，听到素材B这个称呼，知晓对方是已经吃定自己的时候，忍不住哑然失笑。
并不是对方太蠢，无端的自信太强，这说到底或许就是层次的差距了，没有见识过压倒性的力量，便以常识角度判断他的力量，也就是比起普通精灵强大，大概是两个精灵那种超规格的水平对待他，或许艾扎克还认为自己是在尽可能高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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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夜对一切小手段都没有兴趣，也乐意见对方挣扎，因此便稍微等了一会儿。
很快，接到警报的魔术师也从四面八方围了过来，俨然一副严阵以待的模样，前排光剑后排枪炮与导弹。
为首的还是一位金发碧眼皮肤白皙面容姣好，从外表上看十分惹人怜爱，可却面无表情，身上还存在彰显魔术师身分的金属铠甲，头部装饰有猫耳，腰部有裙摆背部有类似于翅膀的装置，手持双刃光剑，主体颜色是蓝白色一看就不普通显现装置。
而具备艾莲记忆的永夜认识她，她是被操控了记忆利用的阿尔提米西亚·贝尔·阿修克罗夫特，原本是英国对精灵部队SSS的首席王牌魔术师，现在被操控了记忆加入DEM，是比真那还要强的魔术师，仅次于艾莲一些还能独自击败精灵的那种程度，只是难以杀死和捕获。
“....这就是底牌吗？”
“投降吧。”
金发少女举起双刃剑与其她魔术师一样摆出架势，冲着永夜发出了警告，但是.....
“是呢，你们快点投降吧，不然等我不耐烦了，可是全部都得死哦？”
“笑话。”
“笑话？不，我从不在这种时候讲笑话。”
如此说完，永夜仿佛前方什么也没有一样向前走出一步。
透明的墙如同一触即破的泡沫薄膜般破碎，一瞬间所有人倒吸一口气，忍不住怀疑下方的动力炉出现问题了，只是....永夜却随手抓向了身前最强的阿尔提米西亚的脖子。
本应该达到艾莲那种程度的魔术师水平的阿尔提米西亚，常理看来无法突破的随意领域，轻易便被穿透了，而行动迅捷的阿尔提米西亚也意外的没有任何反抗的动作，更没有想他们想象之中那样挥手砍掉永夜的手，只是呆呆地任由永夜握住了自己的纤细软弱，仿佛轻轻一捏就会被折断的颈部。
永夜的速度并不算多快，普通魔术师按理说都可以反应过来才对，这甚至可以和世界最强魔术师艾莲并驾齐驱，世界顶级的强者却极不正常的状态让人抓着颈部了。
....他们并不知道，只有少女阿尔提米西亚在与永夜对视的时候，感觉到了永夜如同死亡具现化的存在，只是一眼就灵魂仿佛被震慑，手脚都统统失去了行动的能力，根本无法做出任何动作。
无论如何都无法生出反抗的念头，她本能的在拒绝反抗，因此只能承受着窒息的痛苦，因为挡住了道路而被永夜随手丢到了外面。
“....跪下。”
平淡的言语便是无法反抗的敕令，室内所有的魔术师，甚至是机器人都在同一时间，受到莫名的强制力的压迫屈膝跪下。
也就在这一刻，挡住路的阿尔提米西亚随手被丢出去，而其余魔术师和自己都无法抵抗一句简单的话语跪下，这诡异的情况让先前还是一副从容不模样的艾扎克，脸色变了数变，但他却并未绝望而是选择了以袖口里隐藏的控制器，启动附近空中舰的传送装置，打算将自己传送走。
只是......
永夜在传送发生前一刻打了一个响指，四周的空气出现了未知的震荡，本应该出现的传送却什么都没有发生。
就在艾扎克奇怪发生什么情况，会不会是传送室出现故障的时候，永夜看出了疑惑笑着说道“艾扎克先生，别白费力气了，在我面前想要用那种低端的传送，是根本不可能实现的，趁早放弃会比较好哦？”
“怪物.....”
这一回，艾扎克的脸色又一次出现变化，变得铁青，看着永夜的视线变得极度忌惮，甚至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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