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天使坠落
豪意，直率。
最强者溃败落幕着坠落神坛。
孰对孰错都没意义；
战局唯独决定性的标记了胜者。
这场博弈的胜负早已注定。
妹妹们萌生了想帮御坂和当麻的念头。
也径直导致最强者落败。
苍白，仓促。
现实一般的惨淡。
悉数这场战役。
最强超能力者近乎统治包揽了全部冲击性特效的画面。
飞石、钢剑，粉尘爆炸和流体掌控。
聚集多重棘手招式一身。
棘手程度对待当麻而言也同样绝高。
对待唯独右手寄宿了抹杀异能之力的少年。
“当麻~你认为这个超能力者和魔法师们究竟谁给你的感觉更危险呢？”
茵蒂克丝看着视频内再度住进病院的当麻，藏不住好奇的复读了某条在直播间流窜的弹幕。
哈？
谁更强？？
这种话题，谁清楚啊..
再者说，我也没真有对付超能力者的这番经验啊！
被茵蒂克丝寄予好奇瞩目的当麻尴尬挑眉。
“那~~当麻本身感觉谁更厉害呢？”
银发的修女有点执拗的唱着复读的旋律。
不偏不倚的视角悬挂在上条先生的面庞。
【简直是探测雷达啊喂！】
耐不住这执拗地复读，上条先生想随便说两句息事宁人。
“啊..总之，我感觉..”
“嗯！？当麻，你感觉谁的招式更靓眼呢？”
好吧..压根没躲避的机会。
但是硬要当麻说的话..
“没有区别。”他简短的说出四字。
【欸？】
“啧..嘛！这是当然的吧！”看到茵蒂克丝很诧异样子，当麻懊恼的挠挠头发，双手一摊：“说到底，正常的跟他们打，我压根没任何胜算吧！硬要我说的话..他们一样很强，但说点大言不惭的概述就是..也一样很弱！”
奥雷欧斯或一方通行，再捎着稍微略逊几筹的火法好了。
这群家伙们都是没法用常理描述的怪物，是上条当麻凭正常战斗就连碰触都很难做到的敌人。
但是啊..
他们都有相同的漏洞！
“第一，就是他们都有明显的弱点。”
上条先生分析的冷静透彻，先把这条最容易看出的答案放在台面。
【不论奥雷欧斯或一方通行，两者都存在了本质的弱点..魔法师的心理情绪，超能力者的肉体搏斗】
“欸..心理还有打架技术？？”
“没错！”
当麻快刀斩乱麻，迅速略过这个没谈论必要的话题，转而把交谈的重点扭向了另外的一点。
【他们落败的主要原因，第二点...】
这个话题，直播间也同步在交谈。
有许多观众没法理解。
甚至认为这是主角光环的运气加持在作祟。
否则为什么每次当麻获胜，都是得到身边伙伴们帮助加持，从而逆境翻盘。
不具大局观的前瞻性，这也是阻碍许多观众们真的变成有资格改变他们所在世界走向的重要人物的主要原因。
“通俗而言，这种说话方式是尤为可笑的。”泰拉大陆，偶尔偷闲观看视频的凯尔茜瞧见直播间这些少智的弹幕时，不禁摇摇头。
她定睛望着视频内被运进医院，有御坂妹妹陪夜的少年：“运气这种东西，是两者实力差距略小的时候会偶然性起到关键性因素的东西，但在两者实力相差甚远的时候，是压根没有任何介入余地的。”
靠运气打败实力远强过自身的魔法师和超能力者？
真是荒诞的说法！
“这些观众们都没注意到这一重点..这名少年凝合身边伙伴，间接性在影响身边的人们。”
“是他做出各种不顾自身，拼尽全部的抉择，牵动了那些原本是敌人或没有萌生反抗的普通人。”
“传导对待生命的热爱，激发热忱和积极，与各种人们都成为朋友，这正是我当初对待人们充满的希冀。”
在奥特宇宙光之国，奥特艾斯欣慰望着这名传承传播着善良本质的少年。
法王的指梢已捏紧攥拳，目睹这位在传递信念本质的这名少年。
也许目前这名少年的剪辑内容刊登的皆是些诸天观众们看起来鸡毛蒜皮的小事。
但是艾斯清楚的认识到了这名少年排行这样前列的本质和真谛；
永不磨灭，堪称固执的善。
也正是这份情感，他的意志感染动摇了其他的伙伴。
也正是这份执着，他遇到危险会屡屡遭到那些被他感化的人们的护佑。
【捡人头的好运气？】
【可笑的措辞！】
“在这些观众们提出这些质疑的时候，他们就已经暴露了自己的本质了呢。”
在常磐台学校。
已视当麻作眼中钉的黑子也摇晃脑袋，颇失望观众们这种反应。
也许是最强者的表演给了他们太多的视觉冲击，也许是当麻此刻的优势让他们感觉到诧异。
但是啊——
“虽然我很讨厌这个想抢走姐姐的类人猿，但这家伙的举动充满了没法驳论的善，也具备了与之相匹配的感染力..被他精神鼓动的姐姐还有妹妹们想帮助深进泥潭的他脱离困境，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
黑子这般说着。
食蜂操祈微笑不绝于面，不止为当麻的出色自豪，也是为诸多压根看不懂现实的观众们觉得好笑。
好在也同样存在诸多观众们被打斗最后的镜头和当麻的意志虏获。
胜负已分。
迷失在幼时树立的初衷，想要‘创造谁都不受伤的现实’的一方通行倒地。
而当麻带着御坂妹的关怀进了医院。
不止是诸天世界。
学园都市内也被这决战激起诸多反响。
高层研究的黑暗实验令人作呕。
一方冗长地杀戮之路也是闻风丧胆。
但——
他落败了。
在此时此刻的时间点..
是天赐良机！
“树状图设计者的本体被打碎了，也就根本没可能给研究者们提供任何机会进行二次的演算啊！”
御坂美琴激动不已。
也忐忑学园都市高层是否还存有理智。
不过，还没等高兴多久。
御坂美琴又猛地惊醒：“等等，树状图设计者是被修女茵蒂克丝击坠的来着..”
这样一想，御坂美琴神情又颇忐忑。
她害怕上条当麻会被高层调查或找茬。
但转念一想——
“对哦，等这部剪辑结束，这家伙就该获得各种不寻常的奖励了吧..真是的，我帮他多想，真是瞎操闲心。”
想到这，御坂美琴无奈的叉腰。
同时，嘴角迸现了笑容：“这样的话，树状图设计者彻底毁坏的消息也会被传播到这座城市，这群掌权者们有乐子了..而且——”
想至此。
少女走至窗沿，遥望远畔，想起这场决战被胖揍的某人：“现在糟心事最多的，应该绝不是我们吧？”
事实也正是如此。
普通群众多欢喜。
学园都市的暗侧就多冷寂。
苍茫，哑然。
这是两面的真实写照。
绝对能力者计划褒贬不一。
原本还没诟病点。
也是勾心斗角的高层们暗暗推崇的实验。
成败注定影响高层间态度；
最关键是，这场实验被摆在明面，被播放给了全学园都市的观众们看。
虽然说也可以暗地继续进行这场实验。
并有高层认为，这场实验在原本世界线的未来会以失败告终是有上条当麻的介入。
【那么，假如这次不给上条当麻介入机会呢？】
这样的观点也一并存在。
遗憾的是，最后是遭到了否决。
是来自最高层理事长，亚雷斯塔的亲自决议。
【树状图设计者被摧毁，绝对能力者进化计划是否存在纰漏已经无从查找】
进行沟通的传播会议，理事长柔性平和的嗓音让原本还不消停的诸多高层们都隐隐熄灭了蠢蠢欲动的想法。
绝对能力者进化计划。
谁也没想到过。
会在这件剪辑播放之间彻底中断。
...
“嘛..还真是一件可惜遗憾的事情呢，虽然说至今为止的计划都搞的还不赖，但...”
【嘟...嘟...】
寡言平静地挂断了电话，一方通行把木原数多嘈杂吵人的声音杜绝在自家之外的地方。
并没有欢喜也没有怒意，更没有任何的歇斯底里。
就好像接到谁打来邀请一起共进晚餐的电话然后挂断了一样。
所谓的绝对能力者进化计划好像已经压根不值得一提了。
他的思路还没狭隘到纠结的钻牛角尖。
只不过啊...
自己，失败了吗..
还真是奇怪的感觉。
明明只要注意别被卷进近身范围就该轻松取胜的状况，却被战意支配，最后沦落了个失败的凄惨下场。
是被对方这股奇异的力量虏获了视线吗？
这种事情..
一方通行抖搂腕部，嘴边的咖啡也没有了香气。
他平静看着视频继续推进。
而此刻的上条家——
【叮咚——】
突然，铃声响了。
也终止了当麻和茵蒂克丝无聊偷闲的故事会谈。
“话说，谁会在这时候突然来我家啊？”
鲜有迎客经验的上条先生揪了揪头发。
要说自打失忆至今，真的算顾客的貌似..数量是零来着。
难道说是以前的朋友吗？
带着这样的困惑，上条先生贴近了房门，从猫眼朝外头看了眼。
入目是一副冷淡娴静的容颜，也极其眼熟。
等等..这幅长相？
是御坂妹妹！？
【咔蹬.】
装在门口的防盗锁打开了。
当麻愣愣盯着站在门前的御坂妹妹。
她是几号？她是来道谢的吗？话说，高层怎么看待这场实验？
这些萦绕心底的疑问让上条先生惴惴不安。
“你到底是...”
“欸！？当麻，这不是先前的视频当中的女孩子吗！？”
属于上条家两位的话音盖过了走廊的清洗机器人们的声音。
进门的御坂妹妹则平静地掸掉落在肩头的灰尘，看着当麻，平静地叙述自己来意：
“御坂来这边，是基于御坂的个人意志，嘟..御坂试图说明现在的状况。”
基于自己的意志？
“御坂10032号，前来向你报告的内容是，这次实验的内容因为你的介入已确定会彻底结束，御坂详细地进行着报告。”
哦！？这样吗？
当麻怔住，继而绽露笑容；
“也就是说，以后，你们也都能够正常的生活在学园都市了吗？”他问。
遗憾的是，这问题遭到了御坂妹妹的否决。
“错误..因为妹妹们的身体情况都是用药物进行加速增长，所以需要进行调整..这样说的话，你应该听得懂的吧，御坂认真的说道。”
这一问题，是克隆体都要面临的。
母体生命少，克隆寿命就会越低，同理情况亦如此。
但不过——
倏地之间，茶发的少女忽然靠近了几分，踮起了脚尖站在当麻就近不到一米的地方。
空洞冷淡的眼眸底，一抹薄唇轻吐着心声——
“无论如何，御坂在回到研究机构进行调整前都要来向你致谢，咚..这是御坂网络体系下，全部御坂传达意志的结合，御坂尽量传达自己的感激之情。”
虽是还没发生的事。
但若真继续，这场浩劫就会晚至少两周停下来。
并且，也正是上条当麻的真挚执着，让御坂妹妹们通过这部理应不被她们注意的剪辑当中，找寻到了他想传达给她们的答案。
感激，谢意，甚至10032心底还存在些许超过感激的情愫。
但，
遗憾的是，这份情感暂时只能埋藏心底。
初见邂逅，即是道别。
“也就是说，你们就要走了吗？”
当麻看着视频内此刻跟自己在月夜底道别的御坂妹妹，再看看眼前这尊文质彬彬的少女，语气不禁带着些许惋惜之情。
不过，虽然视频内的实验不论怎样都没可能继续下去。
但也要以防万一。
“如果你们到时候再遇见困难的话，随时来找我就行..虽然我不一定能做到什么，但只要知道了，无论是在再艰苦绝望的境地，我也一定会想办法帮助你们的！”
略感漂亮的场面话说破了天。
也同时，身边一直一言不发的茵蒂克丝也是倏地伸直了手，她也告诉御坂妹妹：“没错！有事情的话也可以找茵蒂克丝！茵蒂克丝虽然暂时还没搞懂现在的情况，但也会想办法帮忙的！”
少年和少女真挚的话音不含半点虚假。
没错，丝毫感觉不到任何僵硬或者不自然的成分。
所以，也让御坂妹妹的心底感到了略微的温暖。
是少见的一丝感觉。
于是。
默默起身，背着身姿踱向门扉的御坂妹妹清声说着：“放心，很快就能重逢的，御坂在此做出宣誓。”
这一句话，与视频内的自己说的如出一辙。
是告别前最合适的话语，也是御坂妹妹前来此地，想要为以后更美好的邂逅做的提前铺垫。
想来，后续的故事在短暂的时间内是没可能再跟御坂妹妹有所关联。
而此刻，也随御坂妹妹关门的清脆声响。
视频内的场景，也逐渐地变换。
只剩独躺在病床的当麻仰望星空。
直至次日的清晨。
在冥土追魂来给当麻治疗后，新的篇章随沐浴海风气息的文字特效后，逐步展开。
其名为..
“天使坠落..”
上条当麻怔怔注视着充满海滩气息的文字泡泡。
突然，他貌似想到了某件事。
“等等，刚刚我上榜时候，好像家里人都打来过电话来着！？”
略带茫然的提起有点陌生的人。
同一时间，视频之内。
新的秩序已拉开了帷幕。
这次的故事坐落在学园都市以外的海滩。
看情况，应该是打败了一方通行后，被迫要出门避难的时候。
仔细想想，也挺合理。
打败Boss后特有的悠哉时光..
视频内的当麻在进行独白。
诉说着这次出门的理由，还有面见的人。
“说到底，这是因为打败了学院的最强者，所以被勒令暂时出门逛逛吧，毕竟捅了这么大的娄子。”龙珠世界，弗利沙看到这边一眼就瞧出了真相。
“不过，天使坠落，这个名字一听就充满了魔法侧的气息啊。”名侦探世界，柯南的注意力并没急于放置到视频，是仔细端详着这一篇章的名字，感到略微的不对劲。
“这家伙..诶诶！这家伙的父母！？”不知道为什么，在学园都市的常磐台，看到这幕的御坂美琴诧异地叫喊出声，略破音的惊慌神色是前所未见。
话说，这家伙的父母到底长什么？
这件事，对诸天观众们来讲也是一个值得好奇的点。
既然儿子这么特殊，他的父亲母亲是不是也该充满了特殊性？
这一点，观众们在还没看到剧情推进之前也只能揣测思考。
...
与此同时。
视频画面继续推动。
视频概述了当麻和茵蒂克丝出境旅游闹剧的过程。
也提到了现在所处的位置。
是某处破旧的海边旅馆。
状态是刚睡醒时候。
被突然某处蹭出来，有妹妹设定的谁给不停催促起床的情况。
还没等回过神。
剧痛沿着胸口蔓延到了四肢。
要说这状况有多无厘头。
吃痛不已的哀嚎应该就够阐述。
话说，是谁在吵扰自己睡觉？
“..你是谁啊！你是谁啊！！”
不满抗议着的当麻倏地起身。
抓了抓还朦胧不清的眼睛努力睁开。
试图将打扰清净的罪魁祸首逮在眼前。
惊愕。
奇怪的表情随视线清晰浮现在了上条当麻的面孔。
从他瞳孔倒映的光芒看。
坐在他对面，被他抱怨着挤开的妹妹端坐在榻榻米旁。
她的长相何其熟悉，就像前几天刚遇到过一样。
这TM...
御坂美琴！？
还鼓着脸蛋，一副可爱的表情！？
霎时间，当麻怔住了。
与他相同，视频外的观众们也一样怔住了。
这篇的女主还是御坂美琴？？
话说，哥哥是什么称呼？
甚至御坂美琴也有几秒的错愕。
这个家伙..真是自己吗？这什么表情啊！！
而且，称这家伙哥哥？怎么想都感觉特别忸怩恶心啊！
“这个...”御坂美琴喉头动了动，想说什么。
转瞬。
却又耳闻黑子抓狂病态的抗议声：“可恶啊！！姐姐大人竟然露出了这么可爱的表情在抱怨，黑子我决定要维护纯爱战士的颜面，彻底消灭这只牛头人！！”
这样奇怪理由的肃清请愿让御坂美琴摸不着头脑。
更离谱的是继续朝着视频看下去。
让御坂美琴起鸡皮疙瘩的肉麻煽情还在继续...
视频画面一转。
继续回到了上条当麻的房间，对话还在持续。
...
无厘头的开端，压根搞不清楚的状况。
上条当麻确信，御坂美琴跟自己没有妹妹这种奇怪的关系联系。
所以，他只能换一种方式问。
“怎……怎么了？量产型妹妹们那件事，让你也被赶出来了吗？等等……难道被学园都市处以流放之刑的人都会被丢到这里来？”
“哥哥……你在说什么啊？我在哥哥身边有那么奇怪吗？”
“恶心死了！你干嘛从刚刚就一直用谄媚的声音装可爱啊！你应该是世界上跟这种个性距离最远的人吧！”
“什么嘛！”美琴露出纯洁又天真的抱怨神情。
这样的行为，让当麻的脑海潜意识批判了两个字..
【恐怖】
...
“霹雳霹雳...”
电流暴走的印记在御坂美琴的肢体流窜着。
先前积累了些许感激情绪的御坂美琴看到这幕，突然阴沉地低头，嘴角咧开了一丝危险的笑容。
【谄媚】！！！
【装可爱】！！！
【离这种个性距离最远的人】！！！
“少瞧不起人了，你这个可恶的混蛋！！！”
发狂的电击公主恨不得赶紧钻出学校，跑去上条当麻的公寓就给他来一发真正的落雷。
她心底止不住的暴怒。
正因为这是上条当麻的内心独白，这也才更注定了，这种描述绝对是这家伙由心的评价。
这种往日会被御坂当做过眼云烟过滤的消息，在这刻听起来，尤其的扎耳朵！
可恨的是，直播间还有诸多跟风点赞的家伙！！
这种行为...
“嗯，你很会装可爱吗？”
绝杀的一问。
食蜂操祈操着好奇的声调咨询身边的同僚。
不知是腹黑还是怎么样，至少这家伙表现的足够的高兴。
“你们这些...”御坂美琴没好气的磨着牙。
想要发怒，却是忍耐了下来。
虽然很想反驳，但..这视频内这幅做派的，压根不像是自己。
奇怪了，这也不是御坂妹妹们..也从来没听到家里人说到过有跟自己长相完全一致的妹妹姐姐。
【所以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镜头当中的我！】
心灵在呐喊着的御坂美琴把视线投诸到视频当中。
...
事实上不止视频外的御坂美琴在抱怨。
视频内..
上条看得全身起鸡皮疙瘩。
这样的御坂美琴太哈人了！
被吓傻了的上条，开始尝试思考其中的可能性。
可能性1：跟上条一样被赶出学园都市的美琴，故意在早上戏弄上条。
可能性2：为了报答上条，美琴忍着害羞假装自己是上条的妹妹（干妹妹设定启动）。
可能性3：美琴的量产型妹妹之一，出现原因不明的短路。
（一定是可能性1吧，怎么想都是可能性1吧，可能性3绝对不可能啦，虽然量产型妹妹本来就是妹妹型角色，如果是可能性3实在是太赞了，但是我上条当麻的人生之中怎么可能遇到这么幸运的事，如果是可能性3……如果是的话……如果是的话会怎样……？）
…………
…………哦。
维持了数秒钟哑然的沉默之后，上条好不容易才将思绪拉回现实。
为了摆脱掉这些夏天特有的欲望，上条大吼。
御坂美琴为此困惑不已；
她也好像很奇怪，怎么上条当麻急着否认两者间确切存在的亲戚关系？
“唉……哥哥一大早就受到奇怪外星人的脑电波干扰了。因为你是哥哥，所以我叫你哥哥，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当然奇怪了！
自己哪来的御坂脸妹妹啊！！
"当然奇怪！你为什么是我妹妹？"
指控着输送了灵魂拷问。
执拗地盯住了御坂美琴的面孔。
妄图瞧出哪怕一丝丝破绽。
“嗯？”
美琴露出莫名其妙的表情，以食指抵着脸颊说道：
“我本来就是哥哥的妹妹啊，这需要什么理由吗？”
她诧异的呛了当麻一句。
说着，榻榻米爬了起来，拍着裙摆说道：“好了好了，既然这么有精神，就快起床吧，到一楼来吃早饭！”
语毕——
美琴以非常自然的态度小跑步离开了房间。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上条愣愣地看着门口。
...
学园都市外。
上条刀夜看到这幕也更诧异不已。
是该称赞自家的孩子真懂玩浪漫情调呢，还是该说有点奇怪呢..
仔细想想..还是感觉格外的奇怪。
在花丛淌过，有足够桃花运的上条刀夜虽说早早步入了婚姻坟墓，却也看得懂年轻人的暧昧格调。
刚刚这番对话怎么看也显得有点单调没趣，自家儿子的神情也压根不像在玩笑。
“但是，除了乙姬...难道在就将跟当麻重逢这段时间之内，我还会凭空再多一个外甥女之类的吗？？”
他无法理解这番不确定因素，只能继续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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