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 狭雾山脚
狭雾山是一座山头,在这个山脉中并不算太起眼,但偏偏奇怪的是,这座山很容易出现雾气,又因为山路难走,所以叫上狭雾山。以上都是李默瞎捉摸的。至于狭雾山名字真正的来源。谁知道呢?祖祖辈辈口口相传,升斗小民谁去在意那些。毕竟在几十年前,普通人连自己的名字都没有。回狭雾山的路,算是熟悉了不少。以至于李某人出着神,都能走路。“你在想什么?”真菰是看得出李默的神游状态,三年时间过去,旁边的师弟成为了妖怪。可不管从各个地方看,对方还是自己的那个师弟。——就是变得漂亮了一些。漂亮用在的自己师弟这个男性的身上是不妥当的用于。可是,无论从什么方面这个词汇是最恰当的。谁让他成了狐狸妖怪呢?“真菰啊……”“叫师姐。”真菰要求李默改变称呼,不知道为什么对方叫自己的名字就莫名不适,总觉得输了一头。“行,师姐。我在想,见过鳞泷老师之后,师姐准备去做什么?”李默确实在想这系列的问题,在蝶屋不是在关闭剑士们的斑纹,就是在帮忙当“苦力”。剩余的时间,他的脑子都拿去修改索罗伦术式了。是的,直到现在李默还在修改按个术式。主要是中途他还有了一个异想天开的事情。就耽搁了时间,仔细算算,就算不耽搁,估摸着自己还没修改完。所以现在才能去思考鬼杀队解散后至关重要的问题——就业。“去蝶屋帮忙吧……”对于未来,真菰确实没太多想法。在加入鬼杀队以前,她是以加入鬼杀队为目标。加入鬼杀队之后,她又是以杀鬼为目标。原本以为,一生就会在和鬼的搏命中过去。谁能想到,鬼与鬼杀队纠葛了成百上千年的宿命,会在这一年结束了呢?这件事来的太梦幻,以至于没有实感。没有鬼的世界里,自己能做什么呢?真菰从未想过这样的问题。去蝶屋帮忙可能是唯一的出路。这段时间因为李默的缘故,她也留在了蝶屋帮忙,在那里的工作不能说是得心应手,但和神崎葵配合还算默契。也许,去那里算不错的未来。“蝶屋啊……确实。蝶屋那里能收纳很多的工作人员。”剑士的重就业问题,估计会是接下来产屋敷主要忙碌的问题。在作为鬼杀队剑士的时候,根本不需要去考虑营生问题,衣食住行全都有队内供应。即使去往外地也有受到过鬼杀队照顾的家族供应。现在鬼杀队解散了,总不能还要产屋敷家族供应吧。如果李默没记错的话,在原著中炭治郎回到了家继续操持着自己卖炭的工作。但伴随时代发展,卖炭行业逐渐衰弱后,在产屋敷家族的帮助下进行转型。大概其他的剑士也会被这样安排吗?反倒是隐的成员就业方便不少吧?“你在思考很微妙的问题?”“大概是产屋敷需要头疼的问题。唉,马上就要到了啊。”“你一点紧张都没有吗?”真菰问道。“为什么要紧张呢?”然后,面对李某人那无耻的面容。小姑娘就一脚踢了上去。但出于各种原因,她并没有用力,以至于踢到李默小腿上的时候,更像是碰。不痛不痒,李默如此总结。可惜这么做之后,真菰就不在说什么了。人啊,总是有点贱兮兮的。别人理你的时候,你就不稀罕,当别人不在理会你的时候,你又觉得稀罕起来。李默趁机蹭了蹭真菰的脑袋。明明好几年的时间过去了,对方却始终保持着见面时候的那个身高。然后,就这么沉默的来到了家中。鳞泷左近次一个人在家中。不见富冈义勇和锖兔的行踪。找到老人是在溪边,这个时候鳞泷左近次正拿着鱼竿在钓鱼,不过看样子,饵料都没有,疑似愿者上钩?不过至少鱼钩不是直的。“是小真菰和李默啊。你们这次回来干什么?”“鳞泷老师,你头发都完全花白了,还戴着面具吗?”李默吐槽。不论何时何地,鳞泷左近次都戴着那天狗一样的消灾面具。听说是因为鳞泷左近次年轻的时候过于俊美以至于导致了什么才让他戴上了面具。所以为什么鳞泷老师还是诞生呢?“习惯了。”鳞泷左近次收起鱼竿,说道:“我们回去吧。义勇和锖兔离开之前留下了一封信给小镇股,等下可以看看。”“知道了,师傅。”“对了,家里没菜了。李默,上山去打猎吧。当初那把斧头你还随身带着吗?”“哦,知道了。我去去就回来。”那把斧头,是李默当初打猎用的,还是灶门炭十郎赠送给他的。实际上在鬼灭世界的时候,他基本上和灶门家都保持着书信来往。不论是三年前,还是三年后都是这个样子。斧头则是在很久以前就被丢进了物品栏里面不见天日。伴随着成为剑士之后,所谓的斧头就没怎么用过了。到了现在,对于他而言,斧头具有的仅仅是纪念意义。“是是是,我去打猎。”李默可不是没眼力劲的人,鳞泷老师支开自己的目的就是为了和真菰交流。实际上等到他离开之后,鳞泷左近次并没和真菰进行长篇大论,仅仅是询问了一句。“你准备好了吗?”“准备好了。”真菰点点头。鳞泷左近次从中看到的是坚定。仔细想想,那孩子除了滥情一点,平时不着调一点,有着许多的优点。哪怕是自己的得意弟子锖兔和义勇,整体素质而言都差上一筹。以前还能说长得一般,但现在也不能说,妖怪吗?鳞泷左近次想到了来自鎹鸦的描述。‘皎月下的狐妖。’说的就是自己的和这个弟子。稍后的时间中,真菰就去读锖兔和富冈义勇两人留下来的书信。而李默提着野鸡回来的时候,少女早已经书信读完,开始烧火起水,等着他回来了。“书信里面写了什么?”“没写什么。”“哦,我明白了。是我不能知道的吧?”真菰说:“你知道就不要问了。”书信里面的内容她不决定要告诉对方。——那两个师弟说假如师兄和师姐发生冲突,那他们会站在师姐这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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