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四十六章 仪式的缺漏
复刻，是李默的拿手绝活。
放在火影世界，那就是写轮眼，最擅长的就是把其他人的东西拿来自己用。比卡卡西强的地方在于，李默还擅长将拿来的东西杂糅在一起，成为自己的东西。
这过程听上去简单，实际上做起来却十分困难。杂糅，怎么杂糅。不同体系的东西如何杂糅呢？某系体系的术式展现的是强烈的排他性。指不定杂糅的过程中就会产生爆炸。
爆炸，魔术的实验就像是化学实验一样，一个不留神操作失败，就会导致爆炸的后果。当然，爆炸还是其中较为轻松的，魔术师可是会一不留神给你整个大活，例如魔兽逃跑，诅咒扩散等等……卫宫切嗣的父亲的死亡，就是因为研究的死徒诅咒扩散导致卫宫切嗣痛下杀手。
往往，魔术师为了小命着想，对各种魔术研究都慎之又慎，但李默不同。
他是几乎不死的，强大的不死性让他占据了各种优势，爆炸？那伤害几秒钟乃至几分钟就可以恢复完全。魔兽出逃？一般而言他能几乎秒杀，大不了以伤换伤。诅咒？那东西不被“吞噬”就算其强悍了。
毫无疑问，李默是一个强大的人。
“我算是明白你的成就是怎么来的了？只要弄不死就朝死里弄对吧？你不走我这条路是正确的，想要抛去这全是优点的身体，确实是一件难以承受的事情。”
娘娘在跟着李默研究仪式的时候，不由的发出感叹。
她在刚刚，亲眼看见李默从体内爆炸，自己炸的个四分五裂。然后在短时间中，又重新恢复成了人类的形状。
这样的情况发生了数次。
她看着都疼。
“娘娘，你觉得还差点什么东西呢？”李默揉了揉新长出来的手腕说道。
“我不知道。”娘娘说。
李默看了看时间，凌晨十二点。十月四号到来了。
在击溃右方之火后，他先是回了一趟家安抚了芙蕾梅亚。在陪着玩到晚上之后，就出门找了一个其他地方开始琢磨仪式。
于是，就成了这个样子。
欧提努斯完成“枪”所需要的材料，分别是「主神之枪」的设计图、整体论超能力理论、垣根帝督的内脏残渣、夏威夷火山能量。
设计图，在十万三千本魔道书中就有用，整体论超能力理论在书库里面能找到、垣根帝督的内脏残渣李默也能获得，但他选择了芙罗兰的血肉——这是欧提努斯原本的目标。而夏威夷的火山能量……李默肯定找不到原装货，替代品倒是很轻松就可以找到。
简单的说，学园都市的核电站能量足够吧？当然李默懒得去折腾核电站。他有自己的办法，最简单的莫过于让两位魔神出手。但凡是有利有弊，他需要付出什么代价呢？这份未知便望而却步。
稍微麻烦一点，便是自己的能量。这是在北欧异闻带做过的事情，充其量在这里再做一次好了。
“北欧的缘分我也考虑过了。相性没问题才对……”李默开口说道。
他和北欧的符号关系不可能不深。从某种意义上说，自己是北欧异闻带的救世主——fgo世界的北欧也是北欧。其次，苏鲁特整个人都被他吞噬，其神秘都囤积在第六条尾巴之中。
北欧，与他有缘。
仔细算算，自己根基中有北欧、有日本、有琐罗亚斯德神系，其余还有零零总总乱七八糟的。
“因为用的魔神力量是我们的？唉，真可惜。无论是我还是奈芙蒂斯的特质和你都不怎么搭配。”
一个尸解仙，一个哭丧女，都和“死亡”息息相关，完全不似乎李默。他那磅礴的生命力一看就和“死亡”沾不上边。
仪式的目标，是将体内属于娘娘和奈芙蒂斯的魔神之力转化为自己的，同时打开以人类之身掌握魔神力量的开关。
李默想了想，说：“我大概知晓是那里出现偏差了。仪式的过程，需要失败才对。欧提努斯成为魔神，是失败了后才成为的魔神。”
“确实，右方之火当时将妖精化术式打入她的体内，让她陷入百分之百失败这种境地，反而帮助掌握了力量。”
倒果为因，妖精化术式的目的是让她完全失去了力量，但那时候的欧提努斯状态微妙，做任何事情都会陷入百分之五十成功，百分之五十失败的境地。制造枪的目的是为了让自己那无限的可能性，导向百分之百成功，从而掌握自己的魔神之力。
当右方之火打入妖精化术式，使得她那无限的可能性变成百分之百失败后，她完全掌握了那股力量。
——力量本就在欧提努斯体内，制造「枪」的过程是为了掌握那股力量。因此只要无限的可能性来到百分之百，那无论是百分之百的成功还是百分之百的失败，都能让她完全把握魔神之力。
“在她自己看来是一路顺风。但在她的敌对方看来，她是失败后的峰回路转。”
是的，欧提努斯的核心目的是为了掌握力量，直接目的是打造「主神之枪」。后者的失败，反而铸就前者的成功。
这才是核心。
“你要借助思潮的力量？可惜，现在的我们无法做到重塑世界的程度。奈芙蒂斯或许还能做到吧？”
被二度削弱的魔神们，失去掌握操纵相位从而改变世界的能力。奈芙蒂斯是个例外，她因为能力的特殊性从而还能使用一次。
李默说：“还是奈芙蒂斯留给自己吧？我已经掌握了仪式核心点。自己闭门造车折腾不出来！”
他找到了关键点。
他要模仿的，是欧提努斯掌握魔神力量的整个过程。利用这个过程以两位魔神的力量为引子，掌握将生命力转换为魔神之力的手段——没错，李默想要获得的仅仅是欧雷尔斯「北欧王座」那样的力量。
“说起来，李默你不想成为魔神吗？”奈芙蒂斯问道。
“成为魔神是不现实的东西，连欧雷尔斯那样的天才都没能成功成为魔神，更何况我呢？”李默说。
“假设，假设你能成为魔神呢？”娘娘说道。
魔神，是一种生命层次的蜕变。是从人踏入神之领域的存在，这和普通的学习魔法有着一定的差异。
李默开口：“魔神是一条阳光大道不假，但对我而言，我已经走在自己的道路上。”
“啊，那可真可惜呢。在这方面，你和亚雷斯塔一模一样……”娘娘说道。
成为魔神，无疑是一种诱惑。但那是一条走不通的死路，那需要天时地利人和等种种巧合才能诞生魔神。自己的天资能出没那样的门槛吗？
——连「灵式绊足」都参悟不了的自己，谈什么成为魔神？
抬起头看向窗户外面，旭日东升。
“首先要做的事，是将所有人的目光吸引到学园都市中……不，我们应该转换地方了。”
李默想了想说道：“我们应该前往东京湾的船之墓场，我想那里被保留下来吧？”
“当然，我们修复世界只是打出一道力量，顺着既有程序走，要恢复就会恢复成原来的样子。那里还保留着，欧提努斯成为魔神时的样子哦。”娘娘补充
“那么，那里确实是个好地方了。奈芙蒂斯，麻烦你一件事情。”
“哦，是欧雷尔斯吗？他现在都成为废人了呢。不过，貌似你需要他的加入，才能让你将我们的力量转换为那什么「北欧王座」对吧？我不明白，为什么非要模仿现实存在的东西呢？”娘娘说道。
李默松了松领口，说道：“娘娘你知道，我擅长的模仿，借鉴，而不是原创。将你们的魔神之力固定成普通人也能掌握魔神之力，这对我来说太困难。”
“随便你了。奈芙蒂斯怎么说？”娘娘看向奈芙蒂斯。
“这种程度的干涉，不需要消耗那唯一一次的机会。毕竟知识引导，而非篡改。娘娘你能做得到吧？”奈芙蒂斯说。
“可他求得是你唉。”
“我做了。”
巧克力肤色的魔神如此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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