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四十九章 第一位和第二位
“一方，你听见了吗？”
“听见了，怎么？你要本大爷去看看？”
学园都市的第一位就坐在黄泉川的面前。白发的少年？看向警备员总长。
“上条当麻有可能和李默产生冲突。”
“关本大爷屁事？”一方通行歪着头说道。
“帮我去看看？”黄泉川爱穗说道。
“啊，你怎么不叫垣根帝督去？”
垣根帝督，学园都市的第二位。现在也在这栋大楼之中，很难想象七位超能力者中前两位都在同一个人的麾下，然而这就是事实。
如今的警备员能做到很多以前做不到的事情，不仅仅是依靠理事的支持，还有两位超能力者。
实力不是很重要，但没有实力却是很难受的事情。这点和黄泉川爱穗保持相同意见的有亲船最中女士也是这么想的。因此失去李默手中的权限对黄泉川爱穗并无太大影响。
“因为他没有你强。”
“很好，你说服本大爷了。但本大爷已经答应最终之作一起去玩了。”一方通行开口说道。
“我来说服她。”
“切。”
一方通行是知道的。最后之作那个小鬼非常喜欢黄泉川爱穗，虽然这个女人偶尔凶巴巴的，但因为总能满足那小鬼的条件，所以那个小鬼就是喜欢她。大概，是赏罚分明的大人形象。
所以，黄泉川能够说服最后之作。
有心理准备，所以当最后之作说今日的陪伴推迟到未来进行的时候，一方通行心中毫无波动。反正那孩子今天是要跟芙蕾梅亚一起玩耍，芙蕾梅亚那边有跟着恋查那人，安全是不用担心的。
——虽然那女人没有本大爷这么强，但打个老二是绰绰有余的。
“东京湾是吧？本大爷去一趟就行了。”一方通行没有拒绝黄泉川爱穗。
他也很好奇，李默和上条当麻之间会碰撞出什么样的火花……
不需要走正门，一方通行走到窗边，打开了窗户，然后一跃而下——那是给他和第二位准备的专用通道，两人都具备着从高空一跃而下毫发无损的能力。
“垣根帝督，我知道你在外面。”坐在办公室中的黄泉川爱穗开口。
大门被打开，走进来的是垣根帝督。
“老女人，你先前说的那句话是认真的吗？”垣根帝督说道。
“哪一句？你不如一方通行的那一句吗？我只是在阐述客观事实。”黄泉川爱穗说道。
客观事实。
确实是客观事实。
学园都市的第二位不仅仅在研究价值上逊色于一方通行，在实力上也远远不如一方通行——实际上，垣根帝督已经被一方通行杀死过一次，那一次全身上下破破烂烂，只有大脑组织被回收，作为未元物质的制造机器生存了半个月的时间吧，才得以依靠能力重生。
——未元物质，其能力简单概括就是制造出现实世界不存在的物质，是不存在，而并不是没有被发现的物质。因此在科研领域方面，垣根帝督的地位很高，特别是在材料学方面。
既然是不存在的物质，那制造出一种可以复刻身体的物质不就可以吗？那样身体破破烂烂有如何，他的大脑还在运转就可以填充身体。
当然，这里面有忒修斯之船的悖论。垣根帝督现在的一部分大脑都是未元物质制作的物质填充的。
看上去，未元物质很强，这么梦幻的能力，碾压后面的那群超能力者对吧？然而，碰到了一方通行这样的怪物。
垣根帝督：“本大爷现在好烦啊，怎么会有一方通行那样的怪物。那家伙的大脑不是残废了吗？怎么还有这么可怕的实力。那什么御坂网络就这么强吗？”
“这和御坂网络没什么关系。”黄泉川爱穗说道：“我记得李默说过，一方通行的强大，是超出我们想象范围了。他是统括理事长建立学园都市以来最大也是唯一的惊喜。”
“切。”垣根帝督撇了撇嘴。
李默，垣根帝督知道那个人。
那是一名魔法师，也是十足的怪物。能够轻松无比的击败自己，而自己还没有任何办法！
学园都市很大，在学园都市外面也有着很广阔的天地，在那天地中孕育着什么怪物，是他不知晓的。他还了解到削板军霸曾经被来自欧洲的怪物击溃过——那个袭击者轻轻松松的就击败了削板军霸，就像是吃饭喝水那样简单。
“接下来本大爷需要干什么？”
“要不要去跟着最后之作一起去玩？我记得番外个体也会跟着去吧？”
“本大爷和那两个小鬼都不熟。”垣根帝督说道。
“芙蕾梅亚在那里哦，一端午祭的时候，你和那孩子的关系很不错吧。”黄泉川爱穗说道。
“有恋查那个女人在，我过去干什么？”垣根帝督冷哼哼的说道。
“微妙的是……那边给我发消息了。她现在不在，番外个体作为大能力者确实很强，但有你在会更放心一点。”
“所以你让一方通行去，不让本大爷去？”垣根帝督追问。
黄泉川爱穗靠在椅子上，按着太阳穴说道：“恋查也是刚刚给我发送的消息。”
垣根帝督最后还是离开了办公室。
她不担心第二位会跟最后之作其冲突，长时间观察。第一位和第二位的矛盾缓解了不少，这其中和垣根帝督不断挑战一方通行然后被后者不断碾压导致的吧……两人的差距是天壤之别。
当然，每次她都需要开着驱动铠在旁边看着，以免一方通行揍死垣根帝督——仔细想想那段时间自己都在驱动铠里面生活的吧？
黄泉川爱穗很难想象，一个驱动铠能帮助她对抗超能力者。但在见识过恋查后，她就知道是什么情况了。
“恋查也跟去了吗？看样子是个好消息，不是什么捅破天的事情。”黄泉川爱穗看得明白李默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实际上，很天真。有好的东西可以分享出来，但碰到坏的事情，往往会考虑一人做事一人当——他是一个很畏惧将麻烦牵扯到别人的家伙。
同样的，他也讨厌别人把麻烦交给他。但如果麻烦出现在他面前，恰巧他还处理得了麻烦，那他还是鼓囊着将麻烦解决掉。
把恋查叫去，证明大概率不是什么坏事情。
“有一方在，也可以放心，还是照顾好最后之作这边。”黄泉川爱穗说道：“手铐行动进行了这么长时间，怎么还有反扑啊！”
警备员总长的工作，也很令人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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