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八十一章 下克上
米娜·马瑟斯，外表看上去像是黑猫与未亡人结合一样的女性。
大国主神的侧面找到她的时候，对方正在便利店里面吃着便当。那家便利店的老板是一个好人，对她伸出援手——不过最后李默还是替对方付钱。
回到试验所的交通工具选择的是汽车。理事的权限足以调动一辆无人驾驶的汽车。
齐刷刷的坐进后排，前面的驾驶座无需坐人。米娜·马瑟斯抱着莉莉丝。
“你在看我吗？”
米娜·马瑟斯抱着莉莉丝，她第一次抱婴儿就能让莉莉丝感觉到舒服，刚刚诞生没多久的婴儿直接在小黑板上吐槽李默抱婴儿的姿势一点都不标准。
她看见李默拿着个人终端看着视频，里面呈现的画面是如黑猫一般的女性蹲在便利店外面，嘴巴里面咬着旁边某个电器的三角插头。
“你不觉得那时候的你很可爱吗？”李默说。
“可爱？”米娜·马瑟斯：“多谢夸奖，那时候不过是饥饿导致逻辑没有运转过来——相较于机械的身体只需要充电，人类的进食要麻烦好多。”
“然而人具备着无限的可能性。说起来，你这一路下来居然没有碰见第一位，而在学园都市中游荡吗？”李默说。
“难道我应该碰见第一位吗？”米娜·马瑟斯说。
“他可是最特殊的，是亚雷斯塔在科学一侧的继承人。”李默说。
亚雷斯塔·克劳利。身上最耀眼的成就某过于两件事，第一件事是奠定近代魔法的基础，其次是一手扶持出科学侧。
以一己之力对抗整个魔法侧，诚然这魔法侧不包括魔神那样超规格的存在，却也足够可怕。
身为魔法师的自己，作为亚雷斯塔的弟子继承的是他魔法侧的衣钵，那么一方通行就是继承了他的科学侧的所有。
其本身，就是科学侧，最大的成果。
“你是这么认为的？”
“是啊，就是这么认为的。”
汽车前进着，无人驾驶的汽车在学园都市并不少见。但其没有大范围运用的原因，大抵是学园都市的意外情况太多了。当前汽车搭载的AI不足以处理各种能力者带来的变数。
驾驶位上没有人，但也不是完全没有人。巫女式神坐在那里，以防出现各种变数。
作为理事，李默有权利观察许多地方的摄像头。
包括他所居住的研究所。
“现在我看不见摄像头传递的画面。莉莉丝，你的父亲到地方了，我要准备加速，第一时间去嘲笑亚雷斯塔了。我蛮好奇你如何看待父亲变成母亲这种事情。”
‘很复杂。’
莉莉丝的回答很简略。
她知道自己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
……
……
亚雷斯塔·克劳利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满口黄段子，三句话不离下半身”的人才。这样的人居然会是学园都市的理事长？
这样的疑惑同时存在于一方通行和上条当麻的脑海之中。
研究所位于第七学区，其外表是占地面积广阔的五层高楼。在附近其存在感极高，以前是作为某个集团大型的研究基地。
后来因为种种原因，其研究基地搬迁到其他学区，最后落到李默的手上。成为他的根据地。
抬头仰望大门，可以看见高耸大门紧闭。伴随着门铃声出现的是没有任何事情发生。
上条当麻：“亚雷斯塔，你说的徒弟肯定给你开门就是这个吗？”
“说不定他去其他地方了呢？人家不在家也不能怪我吧？”亚雷斯塔摊手。美少女的皮囊本应该让人原谅一切，可看见亚雷斯塔做这个表情，上条先生只觉得血压飙升。
白发的第一位看向了公路，一辆汽车飞驰而来。直冲冲的朝着一行人而来。
他说：“回来了。”
“没错，我闪亮登场了哦。”
汽车还未停的，里面的人先一步从汽车中出来。空间移动的魔法在他手上信手拈来。
李默出现在亚雷斯塔的面前，看着眼前的少女开口说道：“啊，我亲爱的理事长，你有着那么多的可能性不用，偏偏选择了少女这种可能性。说，老师你是不是早有预谋。”
“我对少女的身体很感兴趣这件事不假，但你这是在诽谤我！”亚雷斯塔说道：“我做事一向堂堂正正，从不遮掩什么。”
李默比划了个中指：“老师你果然是年下控吧？仔细想想为什么学园都市只有学生能开发能力呢？”
“那是单纯的技术问题，你没事儿找事儿吧！”
两人的吵闹就像是小学生一样，大抵是反弹反弹再反弹的套路。
熙熙攘攘的，直到如黑猫一样的巫女推着婴儿车过来。
这一幕被亚雷斯塔看见，他说：“这是你的女儿？”
“嗯？你怎么和冥土追魂出现一样的结果。等等……我忘记把那姑娘身上的气息给收拢回来。”
为了保护莉莉丝，即使在冥土追魂那里，莉莉丝已经获得了身体。可李默没有撤销保护，是故观察莉莉丝就能感受到他的气息。
而当李默撤销气息的瞬间。
亚雷斯塔的眼神变化了。
从一个小学生，变成了大人。
“莉，莉丝？”
“正是，是分毫不差的「真货」。以上代读。”机械一般的声音响起，在婴儿车上的小木人开口说出这样的话语。
灵装再次升级，从小黑板呈现文字变成小木人讲述话语。其表达的内容来自于婴儿车中的婴儿。
“正式名字为纽特·玛·阿哈索尔·赫卡特·莎芙·耶洗别·莉莉丝·克劳利。这名字太长了，为人父母为什么要给儿女乱起这么一枝独秀的名字啊！以上代读。”
不同于精神交流的随意，不同意小黑板文字上呈现的随意。
此刻莉莉丝变得正经起来。
“虽然看见父亲你变成美少女感叹万千，但……好久不见，亲爱的父亲，我‘回来了’。就算会带来麻烦，但这正是我的人生，所以违背了这个世界对我的决定，我也要颠覆这糟糕的终末，不讲道理的朝着欢乐的结局。以上代读，另外说一句……”
“爸爸啊，要是在不行动，我就要认贼作父了哦。”
婴儿的话语提醒了亚雷斯塔。
近代最伟大的魔法师发现，在自己流下眼泪前往女儿那里的时候，却被青年挡住了去路。
准魔神开口说道：“老师，我觉得你应该体验一下日本的传统艺能——下克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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