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先行者与矿石病②
灵能是什么？自然之道、宇宙之源、毁灭之力，亦或者神明慷慨的恩赐——
在不曾拥有此等天赋的常人眼中，那些操纵者奇诡法术，身旁缠绕着闪电与火焰的灵能者就如传奇故事之中被英雄或恶魔。
而其中天赋最为凛异的佼佼者们在遥远的过去则是那个伟大文明的统筹者与领导者们。
.....
“灵能是什么？”
艾莉丝·沙雷赫靠坐在椅子上，将面前众人的疑惑重复了一遍——
“没错，您似乎...额，对源石技艺有一种独特的理解和称呼...？”
众人点了点头，有些好奇的看着这位携带无数谜团和未知知识的古老长者。
“源石技艺....？”
执政官的食指有节奏的敲击着桌面，她又听到了一个熟悉而有趣的词汇...
“先来说说一下你们口中的源石技艺吧，孩子们——”
“或许我可以为此作为参照，为你们解释何为灵能以及灵能法术——”
“.....”
众人面面相觑，其中的两位萨卡兹人露出了些尴尬的表情——
“那个，你们两个是术士嘛....”
V尴尬的看向了一旁的星极和黑兔。
“？”
“你们萨卡兹不是更加擅长这种源石技艺嘛？？怎么还问起我们来了....”
收到问题的黑兔瞪大了眼睛，卡斯特少女的表情充满了大大的疑惑——
“啊这....我和老头子会是会，但基本都是本能...你们懂我意思吧，本能....”
尴尬的挠了挠自己的头发，萨卡兹少女用着模棱两可的语气给二者解释着....
我不懂原理，但是我会放，这不冲突吧.jpg
“唉....由我为艾莉丝小姐您解释吧——”
看着不靠谱的萨卡兹以及和她对呛的黑兔，星极无奈的摇了摇头，看向了静静等待着回复的白发执政官。
“源石技艺，这是现今的文明在发现源石之后，从中发掘出的一种通过它来释放一系列令物质改变缘由形状的技术，这种技术被称为源石技艺，俗称法术。”
“源石技艺所运用的能源，根据现今术士们的研究，一般认为了来自源石本身，而人是否能施法法术，通常收到先天具备的素质，以及后天对源石技艺的学习这两方面的制约。”
“以及矿石病的感染者，无论感染之前是否具备这种天赋和能力——在感染加深到一定程度之后，基本都会无师自通一部分的源石技艺技巧。”
“嗯...我这么说您能理解嘛？”
解释完毕的星极看向了面前的沉默的思考的大执政官。
“.....能请你们示范一下吗？各位？”
沉吟片刻之后的艾莉丝对着面前的众人提出了一个请求。
“额.....那个在这？”
闻言的萨卡兹和卡斯特少女同时回过来头，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
“有什么问题嘛？”
执政官不解的歪了歪头，似乎有些疑惑....
“额，那个她们两个我不知道，但是我和老头子的法术威力有那么一点大.....不太适合在室内放？”
“这样嘛....和我来——丹德莱，激活一号训练场。”
点了点头的执政官率先站起了身。
“您的意志，一号训练场已经整备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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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里了——你们可以对着那些人形的标靶施放你们的源石技艺。
带着众人来到了一处露天训练场的艾莉丝对着身后的几人点了点头。
“那个砸坏了不用赔钱吧？”
看着训练场上那些精密而先进的设备，V下意识的咽了一口口水——
“我个鬼鬼，这在黑市和那些研究所里值多少赤金....”
“你砸得坏再说....小家伙。”
听到萨卡兹问话的执政官小姐瞟了一眼嘀咕着的萨卡兹，嘴角微微抽了抽....
“哈？就算是先行者科技，老阿姨的话也不要说的太满啊喂！——那我可是要用全力了哦？”
似乎被边上执政官的话语和毫不在意的态度激起了好胜心，少女一脸跃跃欲试的表情和艾莉丝小姐最后确认了一句。
“请便，小家伙。”
无视了这个小丫头对自己奇怪称呼的艾莉丝点了点头——
“那我可就不客气了——喝啊！”
得到许可的白发萨卡兹少女当即搓出了一个大火球砸向了训练场中的标靶，轰鸣的爆炸声确实令人感到震耳欲聋.....
“哇——怎么会这样？”
就在艾莉丝饶有兴趣的观察着，身为矿石病感染者源石技艺运作方式时，作为观察对象的萨卡兹少女看着爆炸的烟雾散去后毫发无损的标靶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
“嗯...等同于21世纪滑膛火炮的威力嘛....按照你们这个时代为标准标准倒也不错。”
而扫了一眼训练场给出数据的艾莉丝点了点头，倒是认可了萨卡兹少女的这一击。
“那么，到你们了？”
执政官看向了另一旁的黎博利和卡斯特少女...似乎想要看看非感染者的源石术士是如何释放法术的。
“额....我们就没那个家伙那么夸张了——”
耸了耸肩的黑兔和星极举起了自己手上的刺剑和法杖，散发出了有些耀眼的光芒——
.....
"唔....我大致明白了你们的源石技艺是什么了——"
看着众人示范完毕的白发执政官点了点头...
“那么您可以解释一下灵能是什么了嘛？”
听到艾莉丝话语的众人立刻围了过来，露出好奇的表情。
“灵能嘛...那是一种来自于精神、心灵，意识——或者说灵魂之海：虚境的力量，那些具有天赋和强大意志的存在可以从中抽取近乎无穷的力量。”
“将一整支军团撕碎，乃至将一个国家的版图从大陆板块上拽起，抛进太空；乃至掐灭一颗恒星都是可以被做到，也有记录可考证的事情。”
“就像....？”
“就像无数神话故事之中的——神明。”
训练场上的执政官抬起了右手，被白色的外骨骼装甲包裹的手掌上开始跳跃起诡谲的冰蓝色火焰——
随即，一只巨大的蓝色火鸟撕开了城市远方密布的乌云，扫去了众人肉眼可见的所有云层——
“你们口中的源石，可以储存这种精神能量——也就是施法者外置的“电池”，从而省去灵能者从虚境之中抽取大量力量所需要耗费的精力。”
艾莉丝紧握的右手松开，那颗被抽取尽所有能量的至纯源石跌落在地上，如同玻璃一般破碎，清脆的响声将众人的意识从震撼中唤回
“而你们这个时代的种族似乎天生以来不上不下的灵能潜力导致可以和这些水晶沟通共鸣，但又无法真正的去联系虚境...”
“这几就导致了一种尴尬的情况——”
"这些矿石从一开始就不是给半吊子用的....硬要用的下场，大概就是你们口中的矿石病了。”
“——源石上没被完全挥发，也无法被你们挥发出去的能量放射以及其中的杂质会在你们的身体上沉积，并吸收你们身上天然散发的能量，开始逐步同化你们的身体..."
“这大概也是为什么你们口中没有天赋的感染者在病情打到一定程度的时候，也会无师自通释放一些法术了...身体内置了好几块电池，就算不会放电，漏电大致总是会的....”
“总之，不能上硬要上，下场就是这样了。”
执政官见怪不怪的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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