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艾琳娜直呼内行
“班长，怎么感觉你今天有点不太一样啊？”琪亚娜疑惑的看着符华，总觉得符华今天好像有点不一样的地方。
“有么？”符华依旧穿着往常的服饰。
虽然是接受了艾莉希娅构造的新的躯体，但这个躯体无论是样貌还是其他的，都和之前的她没有任何的区别。
“艾琳娜，班长今天是不是有点不一样啊？”琪亚娜转头看向了艾琳娜问道。
“不一样？”艾琳娜看了眼符华。“班长你体内的崩坏能呢？”
琪亚娜的太虚剑心没有修炼到位，再加上琪亚娜本身就是崩坏能绝对免疫，所以对于崩坏能的感知并不算是很灵敏。
但是艾琳娜不一样，这一个月以来，艾琳娜都在不断的被大Sirin吊打，对于太虚剑心的修炼已经‘明镜’的境界了。
太虚剑气·心蕴分为‘止水、无尘、明镜、太虚’四个境界。
当然，和那些小说之中的心境不一样，心蕴的四个境界在有一定的心境要求的同时，最主要的能力还是对于游离于环境之中的崩坏能的掌握。
这种掌握是非常重要的。
就像是十五年前，西琳与艾莉希娅一战之中，西琳使用空之律者的权能封印了周围的空间。
连同她自己带着艾莉希娅的空之律令都一同封印，这完全就是杀敌一千自伤八百的做法。
但事实上，如果当时的艾莉希娅拥有现在的实力的话，她完全可以直接撕开西琳的封印。
因为西琳的封印只是基于她是空之律者，具有空之律者核心的权能而已，可以说是最简单粗暴的用法了，没有一点的技术含量。
如果当时的艾莉希娅有着‘太虚’的境界的话，她可以察觉到西琳的封印漏洞，以点破面的将封印击碎，甚至可以将西琳的封印控制，破除。
虽然太虚剑心是不需要将崩坏能纳入体内的，但艾琳娜本身就是律者的素体，体内还有着未激活的空之律者核心，再加上空之律者与沙尼亚特结合而成的圣痕。
对于崩坏能的操控，那是艾琳娜与生俱来的能力。
可以说艾琳娜的心蕴是起步‘无尘境’，而且还是‘无尘境’的极限，现在只是在大Sirin的殴打下突破了而已。
以‘明镜境’的心蕴，艾琳娜一眼就能看出符华的变化。
符华本身是融合战士，即便她是修炼太虚剑心的，但是她体内依旧存有崩坏能。
而此时，符华体内的崩坏能已经消失了。
这也是艾琳娜惊讶的地方，崩坏能纳入身体之后就像是开辟了新的血管一般，血液一定会流淌到那边去。
而此时的符华就像是那些血管都消失了一般，体内的崩坏能一丝都不剩。
“艾琳娜同学的眼力很不错啊。”符华赞许的点了点头。“因为某些原因，身体内的崩坏能已经散去。”
如此说着，符华的掌间却闪过一抹紫色的光彩随后消散。
“好厉害啊！”人就是这样，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不懂的时候，艾琳娜就算看到符华手中的崩坏能也只会觉得‘我上我也行’。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艾琳娜虽然知道符华刚刚的那一手，她上她确实行。
但是...人和人的体质是不能一概而论的，艾琳娜本身就是律者的素体。
艾琳娜起步‘无尘境巅峰’，而符华只是一个普通的人类，但此刻符华的心蕴却也抵达了‘明镜境’。
而且看符华刚刚的样子好像非常的轻松，说不定符华的境界比自己都高。
这还是艾琳娜第一次，真正的感觉到符华的厉害之处。
以前艾琳娜总觉得自己再努力努力就能打败符华了，但是现在艾琳娜忽然发现，想要打败符华好像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啊？
“这还要多亏了塞壬老师的指点。”符华的态度一如既往的不卑不亢。‘虽然感觉有点怪，不过按理来说...我和凯文、Su他们一样，喊Siren都是喊阿姨来着...也就是说，其实我和艾琳娜算是同辈咯？嗯？那凯文和艾琳娜不也是同辈的吗？’
嘛，辈分这种东西谁说得清嘛，又不是年龄大，辈分就大。
不然怎么算？德丽莎的血脉还是卡莲的直系女儿呢，那德丽莎不就是齐格飞的祖宗的姐妹了么？
然后齐格飞又是塞西莉亚的丈夫，塞西莉亚是艾莉希娅的姐姐，艾莉希娅是凯文的小姨妈。
塞西莉亚的灵魂是前文明纪元时期凯文的妈妈，艾莉希娅的姐姐，如果凯文认了这个灵魂的话...
那么问题来了，齐格飞和凯文的辈分，谁更高？
（齐格飞：凯文老祖，我管你叫祖宗，你管我叫爸，我们各叫各的）
“又是塞壬老师啊。”艾琳娜鼓起了脸颊。
“怎么了艾琳娜同学，你对塞壬老师很不满吗？”符华好奇的问道。‘艾莉希娅对艾琳娜已经很照顾了啊，除了没有告诉她自己是她的母亲之外，该做的都做了吧？’
“班长你也知道，塞壬老师是律者嘛...明明是个律者。”艾琳娜撇了撇嘴。
“芽衣同学不是也有着律者的力量吗？”符华反问道。‘她是在不满艾莉希娅律者的身份吗？不会吧？’
“唔...”艾琳娜虽然想说那不一样，但好像也没有不一样的地方。
倒不如说，艾琳娜其实也没有什么不满的地方。
硬要说有的话...大概就是对‘塞壬老师’这个称呼很不满吧...除此之外也没别的了。
“算了，和班长说了班长你也不懂。”艾琳娜嘟着嘴坐回了座位，然后撑着脸颊生气。
“...”看着坐回座位的艾琳娜，符华挑了挑眉。‘这孩子什么毛病，话说一半，你不说怎么就知道我不懂了？’
虽然符华自己都承认自己的情商是稍微低了那么一点。
但她好歹还有智商嘛！
怎么莫名其妙的就被憨憨艾琳娜鄙视了一下？
‘女生可真麻烦...’当然，符华并不是把自己作为男性看待，只是单纯的将自己视为战士，无关乎性别的战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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