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夜袭杀了好人?·好人有好报?·想让菈妮蒙羞!
黑瞳的状态令赤瞳被吓了一跳，连忙拉住这看起来会毫不犹豫去斩杀碍事者的妹妹：
“冷静一点黑瞳！他们也不是坏人，应该都是被革命军欺骗了，咱们先好好的谈一谈吧！”
安雁也跟着点头：“可能的情况下，还是先谈一谈吧，毕竟也都是难得的帝具使，而且还是赤瞳的同伴。”
这话令赤瞳顿感诧异：“你意外的是个好人啊.....”
“别意外了，我本来就是个好人，不然你怎么选择了我？”
“说来也奇怪，我为什么会相信你？那个时候你的话仿佛有魔力似的，明明我们之前矛盾颇深，我却忍不住想要相信你....？”赤瞳现在回忆起来，也是要点不太对劲的感觉。
“哎呀，都说是人格魅力啦~不然还能是什么？”他绝对不会承认，自己使用了恶魔低语，还为了避免没有效果努力去加强了。
但赤瞳实力很强，现在精神重新稳定下来，隐约察觉到事情好像有点不太不对劲。
还有一个问题是赤瞳真的好忽悠，当初在帝国也只是见了一面的人，就给娜杰塔忽悠过去了，相信叛乱军是正确的，还给说了很久颇有些信仰坚定的味道。
因此他只能故意不动声色转移话题重点，也正是这自夸令赤瞳感觉自己想多了，很快恢复了往常那面无表情的姿态，直言不讳道：
“你还真喜欢往自己脸上贴金啊。”
“这是什么意思？我说的有什么....算了，别浪费时间了，快点出发！”
不打算在这方面详谈的他，既是中止了话题并冲出办公区从窗户一跃而下，两名少女也没多想跟着就跳了下去。
在三人落地之前，下方庭院便飞起一只飞行危险种，将他们接住并迅速根据安雁缰绳指引，飞往目标区域。
一众暗杀部队成员也被迅速召集，通过各种方式朝目标方向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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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暗杀小组那边，通过灯语传来退守的指令后，守卫此地的士兵默默退入仓库，将庄园的事情交给了他们原本的主人。
而暗杀小组也在外面，紧张等待着援兵的抵达。
在此期间分头行动的夜袭，倒是将房屋的主人与雇来的士兵都给清理了一番，只留下逃难的大小姐和两名护卫，一同退到仓库门前，被夜袭众人给堵住退路。
正是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三道人影突然从天而降，挡在了那落难大小姐的面前。
“——赤瞳？！”
众人在注意到挡在自己面前的人中，那过于熟悉的身影时皆露出惊喜的表情。
但在意识到她此刻的状况，以及她所站方向有什么不同后，众人的脸色却都变得怪异起来。
特别是布兰德，总感觉这并非现实。
因为之前赤瞳拿着臣具想暗杀前帝国将军，也就是现在他们的老大娜杰塔时，由娜杰塔拿着帝具南瓜在边上辅助，而他则在穿着操控铠甲与其鏖战良久依旧僵持不下，最后还是靠着娜杰塔的口才，才好不容易、拉拢过来的王牌杀手，竟在一次任务之后——再度给拉了回去？？
作为同伴赤瞳非常可靠，作为敌人....就算他的帝具铠甲专克赤瞳的帝具，赤瞳却又过于敏捷十分难缠。（前传）
“赤瞳！你为什么在那里？我们才是你的同伴吧？！”粉发双马尾的少女玛茵难以置信的看着曾经的同伴。
她身旁手持巨大的剪刀型帝具，穿着旗袍的紫发眼镜女同样面露忧伤：“赤瞳.....”
“大家！你们被骗了！夜袭从根本上就是个错误！”看着曾经同伴的悲愤神情，赤瞳同样有些动摇，却还是急切的走在前面，疾呼道：
“我和安雁谈过了，无论是从人员架构还是任务目标，都存在极大的问题，所以....相信我，这边才是真正正确的安雁和帝国腐败者不一样！他的方向才是以最小伤亡，完成彻底改革的正确路线！将异民族引入帝国内部，绝对是个错误！”
被安雁教导深入了解过，请神容易送神难道理的赤瞳努力想要劝服同伴，叛乱军的方案一开始就是错误的。
但她的口才实在不怎么样，只能由安雁按住她的肩膀，示意她先停一下后走上前去，面带微笑道：“虽然彼此都还比较很陌生，不过大家既然是赤瞳的朋友，那也就是我的朋友了，现在比起这样的场所，咱们还是去屋里坐下来好好谈一谈吧？”
“——谁知道你的房间里有没有陷阱！”自从上次无功而返，雷欧奈就对他充满了戒备心，直言不讳道：“我野兽的直觉可感觉得出，你的身上充满了恶徒特有的——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味道！而且语言中要奇怪的诱惑力，你肯定是用了什么奇怪的能力欺骗了赤瞳还有她的妹妹吧！”
“说的还真是过分，我明明只是说了些简单的道理，难不成你当我是什么魔鬼或者恶魔？”面对这过于贴切的话语，安雁在诧异其敏锐过头的野兽直觉之际，也不动声色的反驳回去。
可黑瞳听了却有些坐不住，握住刀柄就要召唤人偶，直接干掉这出言不逊的家伙，盯着雷欧奈的眼神更是昏暗无光：“真是敢说啊，明明什么都不知道，还想再次抢走我的姐姐吗？还诋毁安雁....你这个浑身都是野兽腥臭的野狗！”
“嘛嘛，没事哟~黑瞳，不用生气也没有关系。”担心局势不受控制的安雁连忙轻抚黑瞳的头发，安抚这仿佛在下一刻就要召唤人偶一拥而上干掉他们的少女。
“安雁人太好了....明明对这些骗了姐姐，还骂你的家伙就没必要客气.....”
黑瞳扭捏着身子，虽有点不情愿却还是在其安抚下，暂时保持了克制。
这一幕让赤瞳看的心里都有点小别扭，毕竟过去黑瞳和她关系最好，现在尽管重新变好了，可她总感觉黑瞳似乎更相信安雁，而安雁好像非常懂得如何安抚黑瞳。
但面前的情况，令她暂时忍下不去在意，这最爱的妹妹好像被人抢走的酸楚感，转而看向自己曾经的同伴，努力筹措言语就想要再说些什么。
安雁倒是在思考片刻之后，转而带着神秘的笑意，直接走上前去越过众人，朝着宅子的方向而去。
整个过程中他毫无防备，也没有任何攻击意图，甚至手上都没触碰武器，令夜袭众人都忍不住怀疑他又什么阴谋，警惕的让开道路不去触碰之余，却又面面相窥不知该如何是好。
“不要傻站着了，跟我过来吧。”他回过头看向众人，露出一丝讥讽：
“我知道你们在帝都做什么，不过你们几个半路出家的家伙，在帝都弄什么情报工作，其实完全就是一塌糊涂，现在我就带你们看看，这家人究竟是什么人，然后你们再自己决定接下去该做什么吧。”
说完他也不管众人表情变化，一马当先的走在前面。
他的话没说错，根据赤瞳给出的情报，夜袭在帝都的任务就是给革命军探取情报，然后处理一下害虫等待时机对大臣动手。
不过要说获取情报，他们这些人还真不行。
雷欧奈，在帝都的贫民窟斯拉姆长大，白天在帝都喝酒骗钱，晚上潜入调查，情报方面完全就是门外汉。
拉伯克、玛茵，十五岁的孩子，一个贵族家的孩子，一个是流民，都没接受过这方面训练。
希尔，天然呆眼镜娘，前阵子才从事这行业，半路出家的杀手，连战斗都只凭直觉。
布兰德，职业军人、大街小巷都是画像的通缉犯，帝具能隐身，但时间非常短暂，没有接受过情报训练。
娜杰塔，帝国前将军，手臂被斩断一支现在是机械臂，眼睛也被艾斯德斯弄瞎了一只实在过于引人注目，还同样被人给通缉了，正常也不会出动到帝都。
因此他们说是要获取情报....实际就是雷欧奈和拉伯克去市井中获取的流言，获得委托也只能让雷欧奈兽化去大致确认一下，没办法毕竟这方面他们都是外行人。
在必要的情况下，他们才会接到革命军的命令，然后去行动....基本上这秘密部队获得情报的方式，可以说是另辟蹊径的典范。
只是他们自己却并不这样想的，甚至怀疑安雁有什么阴谋，直到他们小心翼翼的跟上抵达建筑地下，见到修筑于地下的地牢时才发现——自己的情报似乎真的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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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报之中的虐待狂家族，本是用甜言蜜语将流落街头的外地人骗到自己家中后，依靠自己的喜好拷问、玩弄到死为止，护卫们也全都在助纣为虐，全部讨伐掉都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可事实上前阵子被拉来做客的三名客人都没有死，也没有遭遇任何的拷问和折磨，单纯被软禁在地下加固过的客房。
只是给外人营造拐人的假象，晚上三人得配合的惨叫几声，同时却又得到承诺过阵子，就会把他们送到远离帝都的南方。
“....实际上，这一家人只是我的暗线，替我在上层刺探情报才伪装成了虐待狂的富豪，实际他们人并不坏，甚至真的是在帮助流落街头的人，虐待狂的伪装不过是想在帝都这群富豪里，不会显得格格不入罢了。”
安雁揽住身旁失去父母的金发少女，怜惜的轻抚她的头发，在安慰她似的在其耳畔低语着旁人听不到话，随后才带着悲痛重新抬起头来：“不过我是真没想到，你们竟然会在没有搞清楚的情况下，只听旁人的一面之词就杀死了这孩子....艾莉亚的父母，明明在我的心里，你们应该是好人才对，为什么要做这么过分的事情？”
“你们这些杀人犯！！——把我的爸爸妈妈！还给我！”流泪满面的艾莉亚配合着哽咽怒斥众人，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仇恨，要不是安雁拦着都要扑上去和他们拼命。
“怎么可能....这和情报里的事情完全不一样啊！这样的话....我不是杀死了无辜的人吗？”
面对那少女仇恨的目光，玛茵战战巍巍地往后退了一步，随即猛地看向负责确认，也是唯一真正去调查的雷欧奈，急切道：“雷欧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搞错了吗？难道以前就一直弄错了？”
“不、不可能！这不可能！我应该没有弄错.....”雷欧奈同样面露窘迫，用力摇着头想解释清楚，可她自己都想不明白为什么情况会变成这样。
然而....实际上他们也是最近才从虐待狂变成伪装虐待狂的姿态。
但就是明白真相，安雁依旧自顾自摇头，故意道：“你以前要看到过，这里有尸体出去吗？”
“没有....不、不过！我翻过他们的日记！仓库里也确实有人血和病毒的味道，尸体应该就在......”
“——那只是妈妈故意迷惑可能潜入家里的大臣间谍！才特意写的假日记！仓库里也都是安雁大人特意收集过来！迷惑别人的死囚尸体啊！！”
情绪失控的艾莉亚扑在安雁怀里，在失声痛哭中做出了合理的解释....让安雁面露心疼的表情，轻轻地拍着她的背。
同时心里也坐不住感慨，比起这些单纯的杀手，这比自己还像恶魔的家族倒是真的擅长撒谎。
没有错，撒谎对于艾莉亚一家是很普通的事，他们也是靠着谎言诓骗别人进来的。
边上被关在房间里的三人里，为首黑长直的少女看着友善接待了自己的艾莉亚那哭泣的模样，也面露不忍的冲众人责备道：
“他们虽然限制了我们的自由，可也确实帮助了我们，告诉了我们这个帝都的险恶！还打算送我们去没有纷争的远方，可你们....你们竟然没有调查清楚就杀了他们吗？！你们太过分了吧！”
“....路上大叔说的果然没错，帝都最危险的还是人吗？”那黑长直少女身旁的少年，在愤恨的说完又死死盯着兽化的雷欧奈，质问道：“虽然你的长相和前阵子不太一样，不过你就是骗了我全部钱！害得我流落街头的家伙吧！”
“咦？你是那个时候的少年.....？”雷欧奈似乎也认出了对方，脸色再次变了数变。
本来她还能简单糊弄过去，不过现在的气氛却令她成为了众矢之的，解释的话在嘴边实在无法说出口。
安雁还借机指出上次他将赤瞳拉拢过来时，对赤瞳说出的关于委托的问题，令夜袭众人间的气氛变得微妙，所有人都对彼此出现信任危机。
他们甚至都忍不住思考，自己是不是太过相信雷欧奈的判断，以及夜袭创始人娜杰塔设定的委托合理性。
过去每次雷欧奈确认好，他们就会直接开始行动，从未想过这任务是否正确，以及娜杰塔要求的报酬是否合理。
安雁非常明白，这个时候正是自己趁虚而入的好机会，不过都还没来得及事些什么....上方的庭院区，就传来警备队锐利的哨声。
这令他表情一凝，转而在夜袭众人本能想逃时说道：
“回去思考可以，或留下了同样可以，我可以保证你们跟着我不会被逮捕，过去的行为也能够既往不咎；当然现在没法决定也没关系，你们可以和我回去好好谈一谈，我绝对不会让人对你动手，要走也随便你们，这点赤瞳可以作出保证，如果我反悔就让她从背后捅我一刀，赤瞳你不用犹......”
“没事，我不会手软。”他都没说完，赤瞳就迅速点头应承下来，让他莫名背脊生寒。
“....不，你的话好歹犹豫一下吧？现在我们是同伴啊！这是正经事别把私人恩怨带进来？？”
“相信我，我是专业的。”赤瞳面无表情的拔出刀来为自己解释。
“完全信不过！你看起来就是很想砍我的样子！”
坏事做多心虚还抢了她妹，让安雁实在没办法相信她对自己就没点私人恩怨存在，总感觉自己只是说说而已，但她没准真会公报私仇，从后面捅一刀。
而本就动摇的众人，倒是在安雁这附带恶魔之语的劝说下，除了依旧维持着铠甲姿态的布兰德，与兽化姿态感受到本能预警的雷欧奈，以及对娜杰塔有着极高信任的拉伯克，剩下两人都选择暂时相信他，留下观察一下情况。
待到艾莉亚出去应付警备队，其他人便迅速离开了这庄园。
就此夜袭半数被拉拢....至少玛茵和希尔被拉拢只是迟早的事。
连冲突都没有发生，就再度斩获两名帝具使叫安雁止不住感慨自己顺手做的好事，让这群虐待狂别杀人留下来做俘虏，竟会获得如此超绝的效果，甚至都忍不住想相信好人有好报这句话了。
虽然借机挑拨离间的他并不是好人，因此这好人有好报到底对不对，倒是有待商议了；但同样如果他们没有问题，他这苍蝇怎么去叮无缝的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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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自己的驻地，赤瞳便开始与玛茵、希尔沟通。
安雁则在交代好人再次移植星月树，把三个倒霉蛋平民放了，还特意让人奖励他们的助攻、给他们一大笔钱后，就干脆的趴在沙发上打算重新补眠。
只是他闭上眼睛却怎么都睡不着，被迫重新睁开眼就注意到，趴在沙发边的少女，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给他带来莫名危机感，不由叹道：
“....黑瞳，你如果很闲可以去看看自己的姐姐，你这样盯着我做什么？我应该没有抢你的点心吧？”
“...刚刚你和那个金发的女人，看起来关系很好的样子.....”
黑瞳的脸上虽带着微笑，但眼神中却看不到笑意。
躺在沙发上的安雁遭到这对眼瞳凝视，莫名就感到一股纠缠全身的恶寒，实在有些没办法无视的睡去，甚至还有点全身发毛的感觉，只能用力摇头：
“怎么会，我们只是纯粹逢场作戏而已。”
“....真的？可是她看起来好像也很信赖你的样子。”
“单相思吧？唉~谁让我太优秀了，这也没有办法？”
“嗯....确实有这种可能？”
尽管很想去否认，可黑瞳认真的想想，安雁虽然有点奇怪的兴趣，还是靠贿赂成为将军。
但本身这个职位就足够吸引人，现在还多了个调查局的局长身份，单是从社会地位来看，有大量女人盯上也不足为奇。
倒不如说身旁没养上一群女人才奇怪....至少在这个帝国是这样的。
这样的发现，倒是令黑瞳心里莫名浮现出焦躁。
但都还没开口，安雁倒是搓了搓她就在边上的脑袋，打着哈欠无精打采道：“哈啊....总之，我和那家伙没有如何奇怪的关系，你也回去睡觉吧，咱们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好不好....你也别在这盯着我了，你这样我睡不着啊。”
“....安雁早上才说过，想当姐姐的哥哥吧？”
“好像是这样？”
“我是姐姐的妹妹，也就是我也可以是安雁的妹妹？”
“嗯嗯，是这样吧....？”
疲惫与困倦让他迷迷糊糊的点头答应，黑瞳却红着脸目光游移地继续说了下去：“家人之间亲密些的事情，也是完全没有问题的对不对？”
“嗯....没有问题.....”
“那么我、我也一起睡！”
“是是....随便你....反正我也不吃亏.....”
在渗透全身的疲劳下，意识几乎都要消失的安雁倒没想到，黑瞳直接就套用了自己的逻辑。
接着在朦胧的意识中，有人挤上本就狭窄的沙发，令他感受到了不属于自身的体温，十分自然地伸手确认。
下一刻，一股叫人舒适的柔软触感，令他的意识迅速清醒，猛地睁开眼睛便给吓了一跳。
本还在沙发边的少女，不知何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还近到叫他足以清楚的闻到少女发丝的香味。
他茫然地眨了眨眼睛，才小心翼翼的试探道：“我现在是在做梦吗？”
“是梦喔？”满脸通红的少女微微点头。
“梦的触感为什么这么清楚啊？话说我是在....咦？肚子？”本人去确认自己手的位置，却发现竟然是在少女平躺的小腹，让他心里有点庆幸又莫名有点失望。
同时也不自觉就盯着少女那在挤上来时，裙子不小心往下扯了些许，而不经意露出的雪白肌肤。
那小腹往下的些许轮廓，明明非常健全、非常健康，在此刻莫名叫人吞口水。
“....不，这绝对是健全的！都是我的思想不健全啊！”
引人注目的小腹轮廓，令他忍不住拍着脸，压下心里出现的奇怪想法。
“不健全？你在想什么事情？”俏脸微红的黑瞳重新整理了下被掀起的衣服，顺便拉了拉自己的裙子，便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现在是小孩子睡觉的时间，你要是觉得害羞了，倒是去自己的房间睡啊.....”
“家人的话，这、这很正常吧？”黑瞳逞强地撅起小嘴，纠正道：“我和姐姐只要在一起，每天都是一起睡的！”
“家人？什么话题？？话说为什么会扯到这种话题上？？”
黑瞳和赤瞳一起睡很正常，但这和他是什么关系？——安雁这会儿是怎么都想不明白。
“你刚刚承认我们是家人，早上和姐姐也是这样说的。”
“....虽然我不太清楚，你说的‘刚刚’是什么时候，不过如果都能算到这种程度，那我不都可以和虹夏一起睡了？”
“虹夏？”
“我十七岁的妈妈。”
“十七岁的妈妈？？？”
“嘛，只是我擅自叫的而已~不要在意。”
“安雁缺母爱？还是....贵族的玩法？”黑瞳的表情逐渐变得阴暗，让他都被惊得连连摆手：“不是、不是！你这孩子才多大就想什么啊！我能是那种人吗？？那玩得也太野了吧？就算我也不至于啊！”
“....也就是说你只是想占那个叫虹夏的女人便宜？”
“没有那回事，我可是正经人。”
“正经人叫比自己小的女孩子妈妈？”
“....好吧，我可能不是正经人。”被怼的哑口无言，令他直接转移话题：“这些怎么都好吧？你快点回去啦！”
“家人一起睡有什么问题？”
“....那我待会儿把赤瞳拉过来一起睡，你觉得这样也没问题吗？”
“姐姐的话，没有问题。”
“哦、哦........你和你姐姐关系真好啊。”
怎么办？这个时候到底应该顺水推舟应承下来，还是表面正经人的态度坚决拒绝？——安雁的心里出现两个选项，并且难以自控的烦恼起来。
但也不等找到好主意，他就看到平常不会出房间的菈妮，不知为何出现在了吊灯的上面，还就这么带着微笑与其对视，明明什么都没说，却有声音闯入他的脑海：
【看样子，现在是时候好好地将卡利亚王室的礼仪，铭刻在你的身心上了呢。】
【....你在突然之间在胡说什么？我又不是什么王室成员，那种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是我的信徒，我说得学就得学。】
【不是，你这....道理呢？天理呢？】
【我是你的神，你当然没有拒绝的权利，快点起来，还是说....你想让我把你轰下去？】
吊灯上的人偶少女带着嫣然的笑容，通过心灵感应道出不讲道理的话语，令安雁这会儿可谓欲哭无泪。
尽管困意十足，面前还是有着可爱少女的温柔乡，他也被迫站起身来对那面露不满的少女，苦恼道：“对不起，我突然想起来，今晚我还有事得加班。”
“....明明这么困？”黑瞳一脸的怀疑。
“嗯....调查局的事情，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一部分还没处理好.....”
“麻烦的事情吗？我也去吧？”本来还有点不太相信的少女，看他的表情相当灰暗的严重，倒是又忍不住担心是什么棘手的事情。
可他却只能强颜欢笑：“没事....我一个人也没有问题。”
随后他就这么在少女的目送下，带着沉重的脚步走出了房间，却也忍不住的心里暗暗发誓。
总有一天不仅仅是帽子，他一定会想办法掀了菈妮的裙子，把她当成换装人偶，把衣服换成女仆、jk、黑丝！
也不是什么色欲和性癖问题，当然也可能有点，但不是重点，重点是一种希望能够翻身做地主的野望，或者说——想让菈妮蒙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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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的街道中，昏昏欲睡的安雁已经做好了，随时为自己所想挨揍的准备。
不过菈妮尽管脸色不太对劲，眉头也忍不住抽动似乎处于爆发的边缘，却一直没对他动手。
而两人在充满紧张感的气氛中僵持良久之后，还是安雁有些按捺不住的带着郁闷开口：
“你到底在想什么？想动手的话直接动手啊，我都已经做好准备了心理准备，你就别把我晾在这里，待会儿我还想回去睡觉唉。”
“....今天我不打算做什么。”
“真的假的？”
“因为你是变态吧？感觉....不管我做什么对你来说都是奖励。”菈妮像是掩饰着难为情般瞪着他，决绝道：“我才不奖励你！”
咦？这家伙在说什么？奖励？认真的吗？——奇怪的发言让安雁懵了，比起那些事情....他倒感觉菈妮此刻的表情更像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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