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蹭饭二人组·早坂爱的反击·女仆版瑞吉儿
置身于地下Livehouse，昏暗的舞台下方，上方的四名少女已经开始伴随着灯光的变幻，齐刷刷的奏响了乐器。
不过台下的人....特别是安雁与瑞吉儿，倒是完全对此一窍不通，单纯就是感觉还不错。
瑞吉儿是纯粹的兴趣不大，安雁倒是压根没有一点音乐细胞，更也对此没有任何研究。
但也正因如此，让他没法全身心投入欣赏，甚至准确察觉边上灰发少女，与自己保持了距离的动作。
他侧目看去，熟悉的让他看到就忍不住感到安心的少女，还时不时用视线余光打量着他，忍不住不满道：
“你干什么？不要真的搞得好像我是什么怪人一样好吗？”
“你竟然觉得自己这样不像怪人？”
“这倒也不是.....”
“那么.....”伊蕾娜眯起眼睛上下打量了下他，狐疑道：“你这到底怎么了？”
“稍微遇到点意外。”
“....果然很危险吗？”
“没有办法，人生总归是有各种意外啊，你又怎么了？担心我到睡不着觉？”
“想多了，我是在研究回去的方式，不过....嘛，姑且....欢迎回来。”
大概觉得不好意思，伊蕾娜在最后别过脸去隐藏了自己的表情。
虽然安雁很想探究一下，可惜预感真要跑过去观察，一定会惹恼她而被迫放弃。
接下去，他只是默默地注视着上方，那正在全力挥洒青春的四名少女。
直到在三曲之后，演出意外地在掌声中结束。
而他还有点神游天外，还是被伊蕾娜的手肘顶了一下，才连忙跟着在人群中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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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是作为乐队成立之后的第一次演出，观众也是寥寥无几，最终成功却是意外地成功，获得了大多数人的好评。
同时在演出结束之时台风也跟着离去，让天空很快重新放晴。
关店之后，星歌便拉着众人一起去了居酒屋，开始为第一次的成功而庆祝。
“今天我请客！大家随便喝吧！”为妹妹的成功而喜悦的星歌，豪爽的抬起一大杯生啤。
“不愧是姐姐！”安雁跟着就将她边上，多点备用的生啤举起。
只是没送到嘴里虹夏便俯身过来，一巴掌按在了杯口上，就这么将酒杯给重新按了下去，还以严厉的目光盯着他：“——姐姐喝就算了，你不行！你还没到喝酒的年龄吧！不要给别人添麻烦！”
“....虹夏真的小气啊。”
“啰嗦，这个给你，喝果汁去，你这个不良！”
无视他的不满，虹夏直接把自己的果汁放过去，顺便将生啤还给了姐姐。
星歌也是在这个时候，纳闷地看了过来：“我才不是你的姐姐吧？而且你和伊蕾娜、菊里，你们是自己擅自跟过来的吧，自己付钱！”
“唉~不要那么小气啦~”现场似乎认识波奇，还是星歌大学时后辈的侧麻花辫马尾的紫发美人明明还没开喝，就已经醉醺醺的广井菊里伸手搭在星歌肩上。
被请客就瞬间精神起来，还在拿着菜单寻找中意面包的伊蕾娜，此刻也是猛地扭头看了过去，愤愤不平道：“为什么！安雁就算了，我是你亲妹吧？！不公平！差别对待！”
“因为你根本没有参加乐队，为什么我要请个局外人？”星歌毫不留情的对其投以冷淡的目光，断然拒绝被这伙不要脸的人蹭饭。
可安雁听了这话，却是不解的看向边上的瑞吉儿：“那为什么瑞吉儿可以？她和我一样吧？”
“因为这孩子很可爱，我很中意！只要来店里肯定会吸引非常人的人气！”
“连我都不请，还想让我家瑞吉儿去你店里给你当吉祥物吗！没门！想都别想！”
“什么你家的啊，所以说你真不怕被误会吗？”虹夏一脸的无语，可伊蕾娜却在这时插嘴道：“我倒觉得这不是误会。”
“好像也是？那个....瑞吉儿？安雁应该没有对你做奇怪的事情吧？”虹夏小心翼翼的询问，而瑞吉儿却是想了想，才回答道：“安雁一直很奇怪，这个奇怪吗？”
“不、这个我也知道，不过具体是怎么回事！”虹夏瞬间趴了过去，伊蕾娜也是兴致勃勃的靠近，还取出手机打开录音，双眼放光地催促道：“——详细说说！”
很明显，她想从瑞吉儿这弄点安雁的把柄。
而这个话题一出来，众人马上就跟着围观过来，兴致勃勃的探讨安雁的各种事情。
只是作为话题的主人公....安雁却不知何时消失不见了。
等她们回过神想找人，甚至担心会不会说的太过火，害得他先逃走的时候却发现——安雁竟在不远处的吧台上，和一名陌生的大叔饮酒畅谈。
“......妻子的手机突然上锁，打扮也变得不一样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满脸憔悴、西装革履的大叔摇晃着酒杯，满目尽是颓废与哀伤。
就坐他边上的安雁喝了一口果汁，便摆出福尔摩斯似的高深表情，断定道：“如果你没有搞错，那肯定是出轨了吧？”
“果然是这样吗？”
“我每天加班，每天辛苦的工作，到底是为了什么啊？”
“唉，婚姻到底给男人带来了什么呢。”
“是啊，偶尔看见地铁站台，感觉还不如直接跳下去算了.....”
“不要那样说，认真想想工作当然是为了钱，等喝完我们一起去女仆店玩吧！与其把钱给出轨的妻子，你还不如给我们一起去happy！我听说这附近就有一家很不错的店！我带你一起去吧！”
“不、不....可是....那种地方.....”
“哎呀！大辅，你就是这点不行，你太老实太墨守成规了！对女性当然失去吸引力了，难道你就没听过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吗？而且我们去的是女仆店又不是风俗店，这有什么大不了的！你这是为了改变自己、改变家庭挽回妻子的心，也是为自己寻求新的希望啊！”
“你说的好像很有道理？不过我这个年纪的人去女仆店是不是有点....？”
“没有问题的！顾客就是上帝，女仆肯定会治愈我们受创的内心！相信我！只要有我帮你，不管妻子还是孩子，我都能帮你挽回！不过现在先去女仆店吧~！”
“安雁~！”深以为然的男人，真就相信了安雁空口无凭的承诺，一脸感动：“我到底应该怎么感谢你才是！”
“哎呀！你说的这都是什么，我们不是兄弟吗？！”
........
两人的聊天莫名火热，还有些愈演愈烈之感。
只是他们的话题，却让现场众人听着是越听越感觉怪，脸色也是一个比一个怪异。
最终还是揉着太阳穴的虹夏快步走上前去，在安雁和陌生男人勾肩搭背的，其乐融融地就要走出店门一起去快活时，一把抓住了他的后衣领：
“——回~来~！”
“咦？啊....虹夏你还在？”
“你想去哪里？快点回来！”
“可是我和大浦约好了.....”
“——回来！”虹夏眯起了眼睛，恶狠狠地凶了他一句，就强行将其给拖了回去。
“啊.....”大辅下意识伸手还想挽留，却还是在被虹夏严厉的目光中犹豫的收回手：“算了，我先去帮你看看吧。”
“拜托了！”安雁默默地竖起大拇指：“你要懂得工作的真正意义！”
“嗯！交给我！我肯定会改变的！”
......
两人在莫名的惺惺相惜之中分别。
这奇怪的画面，叫现场众人都给看呆了，虹夏将他重新拉回去按在位置上，自然令他受到所有人的凝视。
“你.....”星歌沉吟了好一会儿，才露出匪夷所思的表情：“现在都弄得和杀人魔似的还有这种社交力，在奇怪的意义上真是厉害啊。”
“我可是挽救了一个想死的人，俗话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这不就马上造了七级的浮屠？你们应该好好夸奖我、追捧我！”
“虽然是这样，不过你实际上只是想让他请你去女仆店吧？”一脸坏笑的伊蕾娜在边上，直接点破了他的真实想法。
“有什么不行！我这是在开导别人，顺便谋点利，有什么不好的？”
“你真是诚实呢。”喜多只是笑着摇头。
波奇却带着恍惚感，望着店门口的方向自顾自小声嘀咕：“如果我也出社会，肯定也会和那个人一样....不，我的话大学肯定是考不上去的，连工作也没法好好进行，然后被爽快的裁员，最后成为一个家里蹲在家烂死等着....但、但不过！如果有安雁的社交能力，我或许也拯救别人？！”
“波奇这样就好了，你要是变成安雁那样犯罪了，可是没人把你捞出来！”
虹夏一如既往的连忙照顾起了波奇，甚至是现场各个人的心情，星歌却目不转睛的看着安雁，好奇道：“说起来你明明是有钱人吧？为什么要别人请客？”
“姐姐这就不懂了啊~”伊蕾娜叼着一只炸鱼，摇晃着指尖嬉笑道：“有钱是有钱，但是用自己的钱和别人的钱，那可是完全不同的两种心情呀~！”
“....你的性格也不太行啊，难怪和安雁关系那么好。”星歌感觉自己终于发现两人关系要好的原因了。
可悄悄拿走她的啤酒，给自己倒上了半杯就被虹夏瞪上，被迫重新倒回去的安雁却带着忧郁的神情，故作深沉的叹了一口气：
“我怎么可能和伊蕾娜一样恶劣，我只是突然回来忘记出门要用钱，身无分文而已。”
“这也能忘吗？”星歌震惊了：“那你这次出去到底是怎么生存的？”
“方法？嘛，这种事情....嗯，多的是，不要在意细节。”
“如果我这回真的不请你的话，你打算怎么办？”
“瑞吉儿有钱，不过用女孩子钱去女仆店，实在有点怪。”
“....所以结果还是用陌生人的吗？你的性格和伊蕾娜真就半斤八两的差劲。”
星歌无语地看着他俩，现在倒生怕虹夏跟着他们学坏了，喜多也是一脸对他改观的表情....虽然是在奇怪意义上改观。
接下去的聚餐，如往常般其乐融融的闲聊着，就是时不时都会聊到安雁的身上。
作为当事人的安雁想离席都会得到过度关注，只得被迫暂时放弃了去女仆店的想法，带着些许神游天外之感，享受难得的热闹、温暖氛围。
而在一聚会结束之后，他却被伊蕾娜稍微留了一下。
聊了几句让他过些天来找自己之后，他便难得很正常的开着车朝家的方向回去。
伊蕾娜倒是驻足于家门前，望着远去的车灯稍稍叹了一口气：
“果然是会..面临生命危险吗？你真的前途多难啊....不过如果真的可以回去，师父和妈妈肯定可以教你更多东西吧。”
在过去的旅途中，就已经给了自己不能够和人有太多牵扯的规矩，因此每到一个地方就算再不舍，也不会逗留超过三天。
不过现在在这里待的太久，令她实在没办法对安雁的现状坐视不管——特别是在看到他此刻那浑身绷带的模样后。
在安雁离开的这段时间她努力当个家里蹲，研究的正是回去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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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却还没有迈入家门，始终和往常一样沉默寡言的瑞吉儿，突然揪住了他的衣角。
“怎么了？”他茫然的回头看去。
“安雁....喜欢女仆？”
“这该怎么说呢？”摸着下巴沉吟片刻，他才说出自己所想：“一定要说的话，我主要是想感受下治愈的女仆。”
“治愈？”
“对了！瑞吉儿要穿女仆装吗？！这里应该也有吧？！”
他突然想到什么，突然捧起瑞吉儿的双手，双眼放光的看着面前的金发少女。
“女仆装？”茫然的瑞吉儿，如小鸟般可爱地歪着脑袋。
“可以吗？”
“不太理解.....”
“那就是同意的意思吧！”
“....安雁那么喜欢的话，我倒是无所谓穿什么。”
虽没能理解状况，瑞吉儿却还是缓缓地点头，让他直接拉着一溜烟冲进屋内。
一路向内侧的最近，他直接就打开了这个时间，总是被人给包场的浴室。
“——不好意思！打扰一下！”浴室大门猛的被打开了，而内部却是烟雾缭绕。
宽敞到可以游泳的女性从业员专用浴池中，一名金发少女正一脸享受的躺在，被丢到浴池中的躺椅上。
只是突然的开门声，却让她猛的惊坐而起。
“——咦？！”还在享受音乐和泡澡的早坂爱，诧异的捂着胸口扭头看去。
尽管有些慌乱，但注意到突然出现的人就是安雁，叫她顿时蹙着眉头冷声道：“什么啊！？”
“瑞吉儿想穿女仆装，我想拜托你帮忙一下！”
“哈？就为了这个？”早坂爱本就不好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的阴沉。
安雁却因雾气太能看清楚脸色，而自顾自解释道：“因为瑞吉儿无论如何都想马上穿，我只能冒昧打扰了！”
“你们兄妹真的都一个德行啊！！”顿时怒从心起的一只手捂着胸口，椅子上直接将边上小音响砸了过去：“——快点去死！”
“啊、不要那么生气，我都说不好意思了，我只是.....”
“——你真的不好意思怎么会在这个时候进来？现在是我洗澡的时间吧？！快点出去！”
“啊、是.....”
迫于少女充满魄力的眼神，安雁还是默默地放下无线音响，就这么往后退了一步并顺手重新关上了大门。
只是他才关上门瑞吉儿却也盯着他，狐疑道：“你不会是想利用我，偷看爱吧？”
“怎么会，我能是那种人吗？”
“是。”
“干脆利落的肯定啊.....”
“不然？”
“....不，没事.....”
少女怀疑的目光实在伤人，让他不由地默默地背过身去，面对着大门反思自己的所作所为。
但他真的很想解释一下自己，自己只是想快一点看到瑞吉儿穿上女仆装的样子，实在急不可耐了而已....绝不是要偷看。
偷看的话，他根本就没必要大张旗鼓的开门，说到底里面雾气太大，他也看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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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早坂爱换上女仆装，湿漉漉的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却是都来不及擦干头发就怒气冲冲的盯安雁的眼睛猛瞧，似乎想拆穿他的谎言。
“——你！只是想利用瑞吉儿偷看我吧！？”
少女切齿的模样伴随充满怒意的声音，与其说是想盯着瞧，实际目光之锐利，用瞪这个字眼可能更贴切。
“你和瑞吉儿是一样对我充满了误会呢.....”
“我们是嗅到对犯罪者的气味！”
“不要说的那么难听，说到底我现在这个样子，就算想犯罪也八成很困难不是吗？”
“....原来如此。”早坂爱稍稍退后了一步，上下打量了一下冷声道：“报应呢。”
“....什么报应啊，你真的对我和辉夜都缺少尊重唉。”
“因为你们两个都不正常啊！哪有人会在别人洗澡的时候把浴室门打开的？！”
“我觉得这里也有你的责任，说到底你都被开过不少次了，为什么还不知道把门反锁呢？”
“——你想说是我的错？！”早坂爱瞬间恼怒迫近了过来：“这个世界有几个人会像你们两兄妹一样没常识？！”
“不....不是这样....总之你先冷静一点......”
面对这恼怒的少女，被发丝飞溅的水花溅了一脸的安雁只得举起双手挡在身前，希望能让她冷静一下。
这湿漉漉的少女，通过深呼吸调节了下心情，才没好气道：“然后？你想干什么来着？”
“瑞吉儿想试一试女仆装，所以我想找你弄一套。”
“原来如此。”她了然的点了点头，随后稍稍低下头看向安雁边上的少女，沉声道：“....你要是被逼了，就眨眨眼。”
“唉？”瑞吉儿茫然的眨眼。
“——果然是被逼的！”
“....你如果想要毁我名声就直说，别费心找理由了好吗？”安雁无语的擦了一把冷汗。
可这却只换来两名金发少女冷彻的目光，因此不等两人开口，他就主动的举起双手投降道：“好吧，我承认，我没有名声，刚刚的事情我也道歉....这样可以吗？”
“道歉的诚意呢！”
“不好意思....这是我的台词吧？”
“诚意呢！”
“....那我也给你看一下好了，虽然我都没看到你，但如果你想看我倒也不介意，毕竟我也是个有绅士风度的骑士啊。”
面对已经开始进化，甚至咄咄逼人的少女，他默默地开始解衣服扣子。
然而....早坂爱不仅没有任何惊慌失措的表现，甚至不紧不慢的取出手机，就这么带着一抹坏笑打开相机。
为了达成三赢政策，痛定思痛的早坂在安雁离开的这一天，已经彻底做好攻略的准备，在他手上动作停顿下来时还不悦道：
“怎么了？不是要给我看吗？快点脱啊！”
“不是，你好歹把相机收起来吧？”
“你不是也喜欢拍照？今天我稍微给你拍一张就不行了吗？”
“....当然不行了。”
“也行吧，你继续脱，我看着呢。”
她也不强求，反而转身从浴室里取出了一张新的躺椅，就这么坐上去并翘起二郎腿，便带着翘首以盼的姿态，等着他给自己来个脱衣秀。
眼看这家伙要来真的，安雁不自觉对边上少女投以求救的目光：“瑞吉儿.....”
“没事，我会监督她不拍照的。”
也不知是看懂了他视线的含义，还是真想凑这热闹，瑞吉儿也是目不转睛的盯着他，明明面无表情却颇有一种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感觉。
这俩一大一小的金发少女就这么盯着他，叫他莫名有点毛骨悚然，下意识就将才解开的几个扣子全部扣回去。
这也令早坂爱勾起了嘴角：“怎么？安雁大人，为什么不脱了？刚刚不是还很果断的吗？”
“....对不起，我就开个可爱的小玩笑，咱们还是换一个赔礼道歉的方式吧.....”
“诚意呢？”
“.....随你。”
“是吗是吗~那就随我了~”
看他终于是服软，早坂爱兴奋的差点没忍住欢呼。
因为认识这么久，第一次扭转局面的状况，甚至都让她忍不住想要将今天定为纪念日。
安雁却是忍不住懊恼自己低估了早坂，没想到她竟然学坏的这么快。
心情愉悦早坂这会儿也是自顾自重新站起身，就走向来了库房准备帮瑞吉儿选个女仆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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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后，安雁的房间内，出现了两名金发女仆。
即使以高标准来评估，瑞吉儿完美的脸蛋搭配那双清澈的蓝色眼瞳，白瓷般的肌肤，就足以让所有人心服口服。
以客观的角度来看，她那介于少女与萝莉之间的容貌，也正好命中安雁好球区....当然他的好球区还是有点广阔的。
纤长睫毛敛下眼帘，裙摆轻飘飘地任窗外而来的风逗弄的模样，足以勾起任何人的保护欲，以及男性的嗜虐心。
黑白相间的女仆装，搭配在腰间的白色围裙，让瑞吉儿比起往常多了几分可口感。
但....盯着面前换装完成的金发少女，他倒是总感觉有些不太对劲：“果然四宫家的女仆装太正式了点吧？”
“....结果你沉默了半天，就这个想法？”早坂爱扬起脑袋，从上往下对其投以充满唾弃感的目光：“是不是还觉得就算风再大，也很难吹起裙摆？”
“不，这个我没有期待，你不要擅自解读我的想法，还是用那种奇怪的方式解读好吗？”
“....不好？”瑞吉儿有点丧气的稍稍拎起了裙摆：“我果然很无聊吗？”
“不不不....没有那回事，只是....怎么说呢.....”他捂着脑袋犹豫良久，才说出了自己最在意的问题：“比较倾向于治愈系女仆，但是.....”
“那不是护士吗？”尽管在学习上有着非常高深的见解，但是对于这方面瑞吉儿却是一脸茫然。
“这个该怎么说？一言蔽之，大概就是温暖人心了吧？”
“温柔人心吗？具体要怎么做？”
“也就是....怎么说呢？让人心动？”
尽管穿着女仆装的可爱少女，本身就非常治刿愈人心，但平常瑞吉儿就非常治愈、非常让人心动，只不过他现在追求的，应该是软萌的那种女仆，不然看平常的瑞吉儿不就好了？
毕竟拉姆和平常的早坂，都表现的相当冷淡，恰巧瑞吉儿也是个相当冷淡的孩子，因此现在这模样，可爱是很可爱，就是和他追求的存在不小偏差。
“让人心动....吗？”瑞吉儿稍稍垂下眼帘，思考了片刻，便得出了自己的解答。
于是，她默默地走上前去，就这么转过身去坐在了他的腿上，并扬起脑袋向后看去：“这样可以吗？会疼吗？”
“.....没事，完全没有问题！”
面对这状态上，如同坐在椅子上的美丽人偶，安雁虽还是有点苦恼的地方，却在那纤瘦的娇躯传导来的宜人热量下放弃最初的想法。
反正都是治愈，怎么样治愈现在也无所谓了！还是以后在追求软萌的女仆吧！——带着这样的想法他重新换上笑容，不自觉把玩起怀里少女秀美的长发与白皙的小手。
这个人真的没救了啊——将一切映入眼帘的早坂爱，捂着脸发出沉沉的叹息：“你们是不是忘记了，我还在现场？”
“困了的话就快点回去吧~晚安!”
“哈？”突然地驱逐，让她的视线温度逐渐降低：“....你果然只是喜欢小孩子扮演的女仆吧？”
“没有那回事，只是....怎么说呢？和瑞吉儿说这些还能解释成玩闹，但没事就和你提奇怪的要求，让你坐我腿上什么的，你肯定会把我当成变态吧？”
“你现在还在意这个？”
“不一样，你没事招惹我的时候，我才会提过分的要求不是吗？”
“——和孩子提奇怪的要求，这本身就相当奇怪了吧喂！”虽然很想夸他多少还是有点良心，但是又感觉他这话问题实在大，叫早坂忍不住吐槽。
“这不一样，我可不会对别的孩子这样，瑞吉儿是特别的。”
“就算你这样振振有词的说啊.....”
尽管他说的是义正辞严，真有一点大义凛然的感觉，可早坂却没有简单被忽悠过去，更没有离开的意思，还就这么在边上目不转睛的盯着他。
这给他看的都有些不太自在，忍不住从和往常一样的吸瑞吉儿的日课中被迫抬起头，看向那位脸上表情冷若冰霜的金发少女：“你也困了吧？如果可以的话，差不多就去睡觉怎么样？”
“....你不会趁着我不在，对瑞吉儿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吧？”
“当然不会！不、你那是什么眼神？我是那种人.....好吧，可能在你眼里确实是，但事实绝对不是这样！”
本还想下意识否定的安雁，对上那愈加怀疑的目光，还是被迫放弃习惯性的台词，只是对自己不好做怪事而咬定不松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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