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钓鱼佬永不空军
“怎么可能有没有御主的从者。”
望着面前这位穿着长袍的蓝发术士，韦伯的眼神充满了质疑。
就算他再怎么外行，可参加圣杯战争的时候他也是有好好预习过规则的，Servant的行动必须要靠御主支付魔力，否则圣杯战争中的master就没有存在的意义了。
“不哦，如果是caster的话是完全有可能的。”姜子牙从一楼爬了上来，手里抱着几本自己刚刚网购的钓鱼指南。
“韦伯你好好想想，Servant为什么需要依靠御主？”
为什么需要依靠御主？那当然是因为Servant的行动需要消耗魔力，而魔力是御主提供的....
经过姜子牙的提醒，韦伯发觉自己陷入了所有圣杯战争大部分御主都不会注意到的误区之中。
从者的行动需要消耗魔力，可并没有一定规定这个魔力来源必须是御主。
“你是说caster有自我供给魔力的方法？”韦伯紧张试问道。
可这种事情真的可能吗？
的确有可能，毕竟在昨夜他已经见识过caster的力量了。
神话中开天辟地的宝具对决，与几乎等同于是魔法的伟力，两种在神代都是少有的力量在冬木在线。
韦伯就是这一切的见证者。
尽管昨夜的自己没有任何的作为，他作为master只是站在自己的aervant旁边看着发生的一切，而且还在战况最激烈的时候昏了过去，连最后的结果都没有看到。
不过对于韦伯来说，这仍然是一场具有重大意义的战斗。
“虽然过程麻烦了一点，不过维持在现界姿态还是没什么问题的。”格里姆大方承认了自己有在吸取地脉魔力维持自己的事实。
与大多数幸运的从者不一样，很不巧召唤自己的御主是个彻头彻尾的人渣。
毫无理由的虐杀儿童取乐，这已经触及到了格里姆的底线，所以在召唤最初他就选择了反叛，将那位杀人魔就地格杀。
失去了御主的格里姆本该就此消散，但使用一些手段察觉了本次圣杯战争部分的配置后，他打算还是再存留一段时间，看看后续发展如何。
“这次圣杯战争确实有些奇怪呢，就算是通过卜算也无法完全看透未来的发展。”
在这场圣杯战争的诡异这点上，姜子牙与格里姆也是达成了共识。
“master有什么打算吗？”
没有向面前格里姆讨论，姜子牙出乎意料的将这个问题抛给了自己的御主韦伯。
“就算你这样问我....”韦伯没有自信的回答道。
无论是姜子牙还是格里姆，除去本身他们顶尖的魔术师身份之外，二人在各自神话中也都是最顶级的智者。
像这种智者的讨论，本就有些自卑心理的韦伯此刻显得更加怯懦。
“对自己有些自信，指挥servant作战不就是master的职责吗？还是说你只是单纯想当一位旁观者？”姜子牙对着韦伯循循善诱道。
韦伯会召唤出自己不是没有缘由的，魔术的资质虽说只是二流，但他在这位御主的身上看见了与自己相似的品质。
他相信韦伯能对当下的局势做出正确的判断，而且无论这个判断是好是坏，姜子牙也会尽量的根据这个判断而行动。
“先等待吧，我总觉得这次圣杯战争好像与以往的不太一样。”韦伯害羞回答道。
平常的圣杯战争根本不可能会出现这么恐怖的配置，即便韦伯见识过了rider与caster的力量，可他总感觉其他servant的实力也不弱。
再加上二人都表面这场圣杯战争不对劲，那韦伯觉得不如就这样拖着等待时机自由的发生变化。
“按兵不动，唔.....这确实是个好办法，这不是很棒吗？”
“我也是这样想的，真正蛰伏在水面下的危机尚未浮现，还是先等几天再说吧。”格里姆也接话道。
自己的价值被人认可，并且还是想姜子牙这种稀世的大人物，仔细想想的话，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承认自己的能力。
虽然称赞也好，污蔑也好都不过是毫无意义的事情，可是对于从来没有被任何人称赞过的少年来说，被别人称赞却是非常开心的事情。
虽然他也想控制一下自己激动的心情，但却无论如何都控制不住，脸上露出了洋洋得意的笑容。
韦伯的想法与二骑不谋而合，既然现在暂时不需要战斗，格里姆拿出了自己准备好的三支钓竿。
“听说外边有条不错的小河，一起去钓鱼如何？”作为自己的兴趣爱好，格里姆对着二人提议道。
他记得rider在自己的神话中也是以垂钓著名的从者，想必在这方面应该有共同语言，他来的时候刻意带了三支钓竿。
“好啊，我也喜欢钓鱼。”姜子牙接过钓竿，笑容开心不已，他的性格正好是与caster很聊得来那种的类型。
......
抬起入口的铁盖，向旁边移动如此简单的事情也要花费近一个小时的时间。这对于已经憔悴不已的间桐雁夜，就算是用尽全身的力气也是相当费劲的繁重劳动。
终于在铁盖处挪出了空隙，外面清新的空气流进了令人作呕的下水道中。就在这短短的一瞬间，雁夜感觉获得了重生。
雁夜与别的魔术师不同，他只不过是速成的魔术师而已。不会向别的魔术师那样粗心大意，傲慢无礼。即使跟servant一起在前线战斗，他也没有与别的魔术师直接交锋的自信。
更何况他的servant还是以狂暴著名的berserker。
只是操纵berserker进行一场简单的战斗就已经这么难受了吗？
浑身无力地仰卧在冰冷的沥青上，花了很长时间努力地稳定自己的呼吸。
此刻他的血管已经全部爆裂，血从裂开的皮肤处源源不断地渗了出来。
以前雁夜曾在电视上看到过，原子炉爆炸事故的受害者与疾病作斗争的情形。现在的雁夜与受害者濒临死亡的状态相差无几。
为了速成，他按照那个老头子的方法在自己的身上植入了大量的刻印虫。
他的魔术是通过奉上自身的肉体与生命为代价所换来的，回路是由别的生物在体内寄生而形成，这是真正意义上的以生命来换取力量。
刻印虫已经啃噬了雁夜的血肉，融入了神经。
在一年的折磨之下，他左半身的神经几乎瘫痪，几乎无法移动左腿与左臂。左眼的视力完全消失，眼部周围的肌肉也完全麻痹。
头发在短短三个月内全部变白，肌肤也血色全失，变成了像幽灵一样的土灰色。由于脸部几乎被毁容。
然而最可笑的是，就算他耗费了自己几乎全部的生命力，就算变成这副不人不鬼的样子，并且以之后最多再能活一个月为代价。
——间桐雁夜所获得的力量，也根本不足以与那些正牌的魔术师正面对抗。
还真是狼狈啊，仅经历了一场战斗，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如果不是berserker有额外自我供给的手段，说不定以他自己的能力根本无法支撑它释放出那道强大的宝具。
如果强行释放的话，会死的是自己也说不定。
真正打倒远坂时臣，还有一段漫长的道路要走。
然后最后打败所有的敌人，得到圣杯，那是更加遥远的未来吧。
可是要救樱，必须克服所有的困难。
只有前进，不断的战斗。
“塔塔开！”
“塔塔开！”
在内心对自己打起后，雁夜强迫自己抬起虚弱至极的身体，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可因为太过虚弱的缘故酿跄的站了几秒又失去了力气。
“————”
一道黑影出现搀扶住了雁夜即将跌倒的身体，并且出于本能的反向给他注入魔力。
berserker？为什么。
雁夜不理解，berserker明明是一个没有理智的怪物，为何在没有命令的情况下它会主动出手帮助自己。
感受到体内的魔力回馈而来，原本躁动不安的刻印虫得到了平息，雁夜的身体也逐渐恢复了力气。
“berserker？”
雁夜用着颤抖的手触摸着它的身躯，对于自己的这位神秘从者，他的情绪逐渐由恐惧转化为了好奇。
即便是狂化之后也保留着部分这样的理性，或许berserker的原身一定是一位很温柔的人吧。
这样一个小小的举动让雁夜的身心得到了极大的治愈，当他重新振作打算为接下来的战斗而努力时，原本安定下来的berserker又变得凶恶起来。
“别激动嘛，我们不是敌人。”
“为了找到这里，我可是可花费了不少力气呢。”李煌带着一位较小的银发身影出现在雁夜的面前。
只不过这位从者并不是自己召唤出来的梅莉，而是肯尼斯召唤出的美露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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