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berserker奈亚子
“抱歉，我可能要稍微粗鲁一点了。”
为了验证这个猜测，李煌打算冒险对阿比使用幻术读取她的记忆。
幸好阿比虽然是沾染那抹疯狂最多的那一个，但她对力量的掌握也是最少的，在没有刻意防备的情况下阿比无法抵挡自己的幻术入侵。
阿比的梦境宛如万花镜那般光怪陆离，这里的记忆碎片环绕着的是少女对生活的美好期盼，以及梦寐以求的幸福回忆。
与父母的、与朋友的，以及与塞勒姆之中每一位居民的，这些就像是阿比正在做着的美梦将少女幸福的环绕。
只是李煌清楚，这些梦境都是不存在的虚妄，自己真正要找的东西并不在这里。
他在这些美好的梦幻之中不断地穿梭，最终是找到了一扇被许多锁链捆绑住的大门，在门后应该有李煌所想要的答案，只是他并没有开门的想法。
毕竟这扇门出现，其实已经意味着自己的猜测得到了证实，打开唤醒阿比尘封的记忆对自己没有好处。
“你想进去吗？”
忽然像是邪恶巫女那样的虚影出现在李煌的身后，从体型来看她应该是阿比，但从打扮上来看却是更接近于是灵基突破之后的状态。
“那我对这里更有兴趣一些。”李煌很轻松地回答道，并且还伸出手试着触碰阿比头上的钥匙孔。
深邃的黑暗传来自门之钥中传来，作为手痒的代价，李煌伸进钥匙孔的抠弄手指似乎被黑暗所吞噬，再拔出来的时候已经消失不见。
望着李煌已经消失的食指与中指，阿比盖尔又拉着李煌的手用着诱惑的声音继续问道：“还想再试试吗？大哥哥。”
“那还是算了吧。”李煌收起了自己想要继续手痒的打算，简单地试探到这里为止就可以了。
“不要尝试打开这扇门哦。”
来自深渊的低喃在李煌的耳边不停地围绕，就像是一道无法违抗的律令想要迫使李煌强行遵守。
“无论是低语还是精神干涉暗示什么的，这些都是对我是没有用的。”
将自己意识中的污秽拔除，虽然李煌不会真的作死把阿比尘封的记忆唤醒，但他也不喜欢这种被让下心理暗示的感觉。
“不过嘛，我现在也没有打开这扇门的想法。”
“呵呵，记住你说的话哦，大哥哥。”
......
“我说，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趴在床上，弗兰西斯卡用着狐疑的眼神盯着柯西娅。
之前Assassin回来的时候已经汇报了情况，他虽然是赶跑了敌人，可也并未在她的魔女屋中找到圣杯的踪迹。
“想偷偷把圣杯拿走藏起来，这个小动作我可不能当作没看见。”柯西娅冷冷地盯着自己这个自称是合作伙伴的家伙。
要说是没有真心合作的话，她对自己的态度其实也是差不多的样子，只是演绎得更加的逼真了一点点。
“那是人家想帮你寻找圣杯，是不一样的哦。”弗兰西斯卡厚脸皮的不承认自己想要偷偷夺取圣杯的事实，并转移话题道：“说起来，你的Berserker呢？”
圣杯战争的召唤Servant只能是常规的七骑，这是有人理决定的，无论怎么更改这个仪式的构架都无法改变这一基础。
在如今所有Servant都出现的当下，弗兰西斯卡将之前所有自己看见的圣遗物都进行了身份对应，唯独缺少了一个Berserker的。
那个最早就拿走圣遗物的参赛者，其实就是柯西娅自己吧。
“所以你现在能告诉我，祂到底是什么Servant，居然能让你不惜亲自下场参加这场圣杯战争。”
“啊啊～啊啊！你现在又在为了什么而欢喜呢？”
.......
在教堂之中，当从者们分别打算有所行动的刹那——夹杂着明显带有狂气的不明呓语响彻，并且自动地转化为了他们所能理解的语言。
“精彩，真是太精彩了。”
虽说还有一名意料之外的外来者，但现在已经有五骑Servant齐聚于此，积蓄在教堂之中的扭曲已经足够撬动这个世界的规则了。
他们位于的地点是教堂之中，即便是浸染了狂气，但教堂依旧还是教堂。
然而，在脑海中理解了女性说话声的瞬间，教堂的场景在他们的面前完全地消失，随即映入他们的视线中的是一处人来人往的街道。
他们正正伫立于像是上世纪建筑风格的街道之中，阳光穿越乌云洒在他们的身上，可所有人都清楚在自己进入教堂的时候明明是黑夜。
面对此景，几乎是所有人都惊愕地瞪大双眼，唯有少数察觉到端倪者露出看见可疑事物的眼神，环顾周遭景象。
——强制转移？
这是在场所有人魔术师心中冒出的第一想法，但很快他们就将这种荒诞的想法打消。
空间转移本身就已经是接近魔法的高度魔术了，更何况还是这种群体的强制性转移，就算是传说中的魔术王也不可能在瞬间完成这样的操作。
更何况，就算是再怎么转移也不可能让时间发生变化吧。
还是说？他们只是被拉近某名使役者创造出的异界——那个被称为「固有结界」的特殊空间，可从空间的角度分析也并不像。
有少数对地脉有联系的人依旧能感觉到，自己所处的地方依旧还是这片名为阿卡姆的土地。
“是幻术吗？”希耶尔道出了心中最有可能的猜测。
幻术在魔术中，是能利用于众多不同领域的泛用魔术之一。
其中包含为隐藏特定场所、扰乱特定地点的方向感，或是为强化暗示与修行而施加在自己身上等各种类型。
然而半吊子的幻术，在拥有某种程度以上的魔术回路或魔术刻印的魔术师面前，形同无效的情况相当多，因此幻术大多止步于「泛用的便利魔术」，打算更穷极这条路的人不怎么多。
“幻术？哈哈哈哈！你居然会认为这是幻术。”
还不等使役者有所反应，罗亚肆意的狂笑声响彻了整个街道，所有的居民都注意到了这个男人，纷纷转身对他奇怪的举动纷纷议论。
凭借罗亚对魔术的研究，就算是幻术也不可能达到如此逼真的程度，这甚至要比欺骗世界还夸张。
他敢假定现在所发生的一切绝不是幻术，而是那个家伙使用了什么他所无法理解的手段，将他们置换到了这里。
“真相到底是如何呢？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理解啊。”
一切的始作俑者脸上洋溢着疯狂的笑容，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只能看见她的笑，而视线却无法再上移动看见或者是记住她的脸。
但bb本能地对这名应该是女性的从者感到熟悉，这种与她性格极其相似的愉悦语气，还有那股不可名状的疯狂笑容。
“难道大家啊不觉得刚才的战斗场景过于无趣了吗？为了能得到所搭配各位力量的舞台，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搭建的这里。你看？是不是很贴心。”用着最平静的语气，可祂脸上的表情却是疯狂又扭曲。
在场所有人都被出现在自己面前的这副诡异从者所震惊，哪怕是罗亚也没有轻举妄动。
“bb，该走了。”一道声音打破了这副僵局，李煌的身影穿插出现在了众人之中。
这又是谁？
这是所有人在心底所浮现出的第一想法，在这个陌生的男人身上他们感受不到一丝来自从者的气息，可隐隐传来的压迫感又丝毫不逊色于从者。
至于李煌为什么能隐隐散发出压迫感，大概是因为他两只手分别扛着一对主从吧。
李煌的左手扛着的是已经昏迷的伊丽莎白，右手是因为看了太多不该看的东西陷入短暂疯狂的梅尔文。
“哦呀，预料之外的闯入者先生，你好啊。”
呓语伴随着问候就像来自深渊的蠕虫顺着李煌的耳朵涌进他的意识深处，只是一句问候所引发的头疼就似乎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强烈。
“你替换了空间吗？”
既然祂主动朝着自己问话，那正好李煌也有一些疑问想找人解答。
“我过说了哦，你们想要怎么理解都可以。幻术？空间置换？还是时间倒流？只要是你们所能理解，你们所接受的解释我都无所谓。”
“那我就认为是空间置换吧。”
李煌能感觉到，这座小镇发生了二次的转变，这里所辉映出的一切都是真实存在的。
包括这座像是变成了上个世纪的阿卡姆，又或者是李煌朝着更远处望去的时候那一间自己在于找到的“密斯卡塔尼克大学”，以及隔壁的充斥着浓郁海鲜臭味的“印斯茅斯”。
虽然不知道这里是不是像1.54那样特意搭建的舞台，但李煌意识到自己现在脚下的这片土地已经不再是自己熟悉的那个阿卡姆了。
不仅是时间发生了变换，就连世界都被置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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