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驱狼吞虎不是更爽
罗亚的转生魔术与大衮的感染结合，二者效果的叠加估计会产生很恐怖的效果，所以实际上对付罗亚也迫在眉睫。
不过李煌并不觉得自己一定要和罗亚敌对，虽然有学姐的仇恨因素在李煌对这家伙也没太多好感，但至少比老虫子好一点吧。
“谁？”半人半鱼的怪物，抬头望着李煌眼神中充斥着无尽的疯狂。
罗亚的精神无比坚韧，如果只是让他陷入疯狂当然是没问题，可要想将其意识完全改写就必须要进行像这样的无尽争斗。
“我是谁不重要，你清楚你是谁吗？”
“咕——我是...深潜者...不对！我是...”
“你是罗亚，阿卡夏之蛇罗亚。”用着几乎是命令般的语气确定着罗亚的身份，在罗亚进行精神纠结的时候，李煌入侵罗亚的思维进行强制精神暗示。
在他的插手下二者的平衡被打破，原本沉入深海的意识被李煌强行拽了出来，眼神中虽然还带着疯狂，但相较于之前已经是好上了许多。
“是你？”罗亚记起了李煌就是自己多次针对的那个男人，他歪着头让自己的意识清醒些反驳道：“我们没什么好合作的。”
“我知道你不信任我，不过相对的其实我其实对你也没什么好感。”
“但是，你就不想给让你变成这样的人脸上抽那么几下吗？复仇（revenge）”
李煌的想法其实也很简单，与其自己打完奈亚之后又得打罗亚，不如去驱狼吞虎让这两个家伙自己打起来。
这是个非常明显的暗算，但罗亚也没有拒绝李煌的理由。
比起圣杯战争之中他与李煌的私人恩怨，他更讨厌那个主办方势力，不仅隐瞒圣杯战争的规则还总是在他的耳朵旁观说些无聊的废话。
之前只是苦于不知道她的位置所以才没有动手，现在既然知道位置那肯定就不一样了。
“有意思。”罗亚眼底的疯狂又褪去一份，显然在此刻他已经被这个提议说动了。
........
“主人，我已经将Caster的事情告知威尔伯了。”城堡内身为主办方的柯西娅此刻正在按照惯例向奈亚汇报这场圣杯战争的情况。
她这副卑躬屈膝的样子给人的感觉不像是个御主，说她是这场圣杯战争的黑幕主办方也不会有人相信的吧。
不过从身份上来看，她也的确是是奈亚的信徒，听从自己所信仰神明的命令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您觉得无趣吗？”察觉到自己的主人似乎兴致不高的样子，柯西娅小心问道。
“我在等一个人哦。”故意用着暧昧的语气试探着柯西娅，只可惜她并未给奈亚带来多少愉悦的反馈。
记得在很久之前，自己的这个信徒应该是更加可爱、疯狂、活泼一些，就像弗兰西斯卡那样。
但现在的柯西娅就实在是有些正经得离谱了，脸上全都是那种成年人才有的为生活奔波的沧桑。
相比之下，那个弗兰西斯卡她就非常中意了。
在她的身上奈亚察觉到了一些同类的味道，没准她和自己现在容器一样具备同步的可能性也说不定。
呵呵，不过这种东西谁又能知道呢。
“之前有人从外面偷偷地溜进来被我发现了。”
在柯西娅沉默的时候，奈亚又换了副语气解释着前段时间之前发生的事。
虽然不敢说在这里祂具备绝对的掌控，但如果只是监视所有人的动向还是能做到的。
所以发觉有人偷偷溜进来并不稀奇，要说奇怪那也是那个偷偷溜进来的家伙居然没疯。
“那您制裁他了？”察觉到气氛逐渐沉默下来的柯西娅捧眼道。
接下来奈亚并未回答柯西娅的问题，只是静静地以一种微笑的姿态看着她，让柯西娅感觉毛骨悚然。
就在柯西娅想要继续提问的时候，忽然一声剧烈的震动打断了她的发言。
“轰——轰隆隆隆！”
就像是遭到了地震那样，激烈的颤抖让天花板上不少的石料脱落，天花板上的吊灯也像是马上就要掉下来了一样。
地震了？不对，她们现在所在的可是距离地面数千米之上的高空，地震怎么可能波及得到天上。
“轰——轰隆隆隆！”
不等柯西娅得出结论，就发生了第二轮更加强强烈的震动，她差点站不稳摔倒在了地上。
有什么东西在攻击这所工坊？可为什么这里的位置会暴露。
看着柯西娅不解的疑惑表情，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将弗兰西斯卡工坊位置主动暴露给李煌的神灵露出了笑容。
能让魔术工坊像这样飞起来就已经耗费了很大心思了，弗兰西斯卡就算再神也不可能像从者那样做出『空中花园』那样的极品。
也就是说，这座工坊的防御能力实际上非常地薄弱。
在两次的不明冲击下它已经变得摇摇欲坠，最后一下甚至都不需要李煌亲自动手，它就已经开始朝着地面进行迫降。
“原来是这样！我说为什么一直都没有找到你们。”
望着天空中掉落下的魔术工坊，地上等待许久的罗亚直盯着露出了兴奋的表情。
与一般物质决定意识的唯物世界截然相反，在外神的那个世界之中基础的规则是由意识决定物质。
外神的污染深入意识之中，再由意识上的认知诱发身体的异变，这便是外神污染的原理。
罗亚的身体就是这样，死徒的认知与深潜者的认知，甚至还有一些身为人类的认知。
他现在就是这三种生物交织在一起诞生而成的怪物。
不过这种变异所带来实力增强也是极高，其中最显著的就是魔力的方面。
之前罗亚转生过程中获得的肉体质量除了第十六代以外皆劣于初代，造成他的实力不断减弱。
但现在无论他这个转世肉体资质怎么样都无所谓了。
在精神能够定义物质的规则下，罗亚能够依靠自己所想得到了最完美的肉体，甚至是超越初代。
一股寻常魔术师生平都前所未见的庞大魔力他的的掌心汇聚、并且不断压缩。
平常需要依靠消耗大量魔力准备才能释放的大魔术，甚至是没有条件释放的大魔术。
就比如这个——
双掌之间一阵恐怖的雷光涌动，只是刹那间，一亿伏特的电流如同大自然落雷的天威那般在罗亚的手中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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