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泷奈超乎想象的报酬·虹夏的“母爱”
本来安雁还想找机会逃走，或者安慰一下自己那三两下就能搞定的妹妹。
但....井上泷奈的出现，却令本就被三姐妹折磨的精疲力尽的他，不有得不再次改变自己的计划，并且默默点头承认：
“....很遗憾，尽管我也很想说我不认识，但我确实认识。”
如此才说完都来不及去开门或补充点什么，他就看到气喘呼呼的跑来的千束跟着出现在大门之外。
“又来了一个呢~”早坂爱脸上的表情，这会儿也开始变得精彩起来，因为....她远远的就能发现，千束的胸围明显比自己垫起来还大。
连瑞吉儿的眼神也逐渐变得有些不善，令他默默抬头看着今夜依旧无法看到星辰的夜空，装模作样的开始夜观天象推测自己的运势。
然而不管天象如何，他也只能默默上前让人打开大门，将门外两名JK杀手给领了进来。
本来不知第几次想离家出走的他，有打算去莉可莉可咖啡厅那边坐坐，顺便和千束借个安全屋当做临时居所....毕竟带着瑞吉儿去酒店总归不太方便。
可现在千束她们自己过来了，倒是令他心情复杂的搞不懂，自己到底应不应该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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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刚刚冷清的会客厅，因为两名莉可丽丝的出现，再一次变得热闹了起来。
锦木千束看着跟在安雁身旁的瑞吉儿，倒是不自觉俯下身眯起眼睛凝视良久：
“真是没想到啊没想到，你竟然直接拐了个这么可爱的金发萝莉吗？看样子我应该提醒一下胡桃，小心你这个......”
“——你在胡说什么，这本来就是我家的，说到底我对胡桃没有兴趣！不要随便说让人误解的话。”安雁想都不想，一巴掌按在她的脸上，阻止她继续说出奇怪的话，令自己本就谈不上安全的处境变得更加岌岌可危。
不过只是这些话，就已经叫瑞吉儿想到那胡桃是怎么回事，面无表情的注视着他，难得明确的表露出些许不悦：“胡桃....那是谁？”
“....大龄萝莉不要在意。”此刻他只能苦笑着，搓了搓瑞吉儿的头发。
而辉夜倒在这个时候，带着端庄的笑容问道：“哥哥，你不介绍一下这两位吗？”
“喔喔~你就是辉夜吧？我听安雁说过！非常有趣....咳！非常可爱的妹妹！”
“是....是这样吗？”
什么嘛！这个人是好人呀！——本来心里多少有些不快的辉夜，被千束简单一夸便绽放出极为友善的笑容：“你也非常可爱哦？那个....我是四宫辉夜，哥哥不成器的妹妹，初次见面请多多关照。”
“我是锦木千束~叫我千束就好喔~”不管对谁都非常友好，也非常快就能打好关系的千束，笑眯眯的就握住了辉夜的手上下摇晃起来。
“哥哥肯定也多少给你添麻烦了吧？”
“不不不~他也非常有趣喔？倒不如说我受他照顾了呀~”
.......
本来还被万众瞩目的安雁，视线焦点很快就被千束夺走，不过他个人是非常高兴。
倒是早坂爱却在边上以恨铁不成钢的视线看着辉夜，对她这么轻易就被潜在敌人变成朋友，这么久过来都没长进而犯头疼似的扶额。
泷奈在这个时候却来到安雁面前，希望将安雁给带离现场。
可早坂瞬间就立刻调整好状态，挡在了安雁的前面以戒备的微笑注视着她：
“这位客人，有什么事情，不能在这里说吗？”
“有点私事，马上就会回来的。”
“私事？没事的，我们四宫家的人，嘴巴都非常严的，我就更是辉夜大人和安雁大人的贴身近侍，有什么尽管说也没有关系！”早坂带着礼貌性假笑，微微倾着身子，表面恭敬心里却暗藏敌意。
这倒叫安雁一脸的无语：“....我倒是没感觉你贴身服侍过我什么？”
“怎么会，我不是一直在暗地里支援，您上午不是才因缺少抱枕，把我抱在怀里吗？”
“....唉？”本还面无表情的泷奈脸上顿时浮现出震惊之色，不自觉令疑惑的视线在他与早坂身上徘徊。
这会儿她那女扮男装的样子都还没有变回来，看起来就是个弱受管家的样子——弱受的男管家。
“....别误会，她是女的。”
“那抱住是真的？还特意扮成男性去报？果然有钱人的生活很混乱？”泷奈一副发现新世界的模样。
“不，那是有原因的.....”
早坂的背刺令他头疼，值得拉着泷奈就往外走去，顺着早坂想跟来的时候，一把就把大门关上，杜绝这没事火上浇油的家伙，给自己再整个幺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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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天色已经变暗，但夏季的夜晚暖风依旧，脱离建筑空调范围之后，皮肤所感觉到的便是汹涌而来的热气。
四宫别邸正位于东京的市中心，令夜晚繁华街的灯光冲淡了夜空，简直如彻夜燃着篝火一般。
安雁带着泷奈直接到了平常，不会有人来的二层露天，眺望这庭院上方这微明的夜空，感受着又一个夏天的温度。
而泷奈的脸色却很冷，不管是对百花盛开的庭院，还是这位于东京市中心的罕见绿地都没有一丝的兴趣，只是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直截了当的说出了自己的来意：
“我听说过了。”
“什么？”
“千束的心脏，是由阿兰机构提供，而且撑不到她十八岁....所以是你采取了行动吗？”
“可以这样理解？”
“虽然我对于你为什么能调动那么多力量也很好奇，不过现在我只想知道....结果怎么样？”
“....不是我说你啊，泷奈。”任由叶风不断吹起头发，安雁只是倚着二层露天的护栏，叹道：“正常这种时候不是应该先说点好话吗？你不觉得你这样太过单刀直入了？”
“对、对不起，我确实有些太过急躁，不过.....”做事从来都是单刀直入，没有考虑过迂回这两个字，也没有和人客套过的泷奈被这么一说，顿时浮现出烦恼之色，同时就是虚心求教道：“我应该怎么说？”
“总之，我搞到了新的心脏，只要再进一步优化，就能够进行移植了，但这个时候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什么报酬？啊、不说要钱什么的，毕竟我对那些也没有兴趣，不过我这人另一方面就比较俗了，如果你能阿谀奉承什么的我一下~我会很开心哦！”
“报酬....吗？”泷奈认真思索他的话，却又很快从他那期待的目光中想到了什么似的，冷峻的脸蛋泛起极具反差的诱人红晕，犹豫片刻后无言的抓起他的手，就这么按在自己的心口上。
空气，或者说时间，似乎在这一算凝固了。
安雁茫然地看着自己的手，而像是在强忍着什么而抿着唇瓣的少女，倒是不自觉垂下脑袋，好半响才挤出羞愤的声音：“——够、够了吗？”
“....呃？嗯？咦....啊~什么情况？”脑袋有些转不过来的安雁，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突然就得到了如此福利。
“你说....什么情况？”泷奈的表情冻结了。
“别激动、别掏枪！你误会了！我想起来了！之前我好像说过报酬是什么，但是你可能有点误会了！其实我还是一个比较正经的人！以前我也曾想当个好人！所以那只是开玩笑的！”他默默地收回手来，义正辞严道：“说到底，这也不应该由你来付报酬吧？”
“....也就是？我是白牺牲了？”
“不要说的那么难听好呀，这怎么能算牺牲呢？你可以把这当成人生成长道路上，一个....在未来可以莞尔一笑的有趣过程！”
他一副人生导师的模样，对着面前羞愤交加甚至已经忍不住，都想掏枪的少女谆谆善诱的劝导了起来。
只不过这话实在有些太过有利于他，就算泷奈也没有被蒙混过去，凝视着他的目光也开始变得危险起来了。
于是他干咳了一声，先一步转移话题道：“总之还是先回归正题吧？”
“....千束的心脏问题吗？”尽管脸颊余温未消，可泷奈却还是通过深呼吸，压下了心头涌起情绪，目不转睛的盯着他：“不过现在情况基本已经确定，我倒是更奇怪你为什么要帮助千束？”
“为了报酬.....咳，开玩笑的，我只是觉得千束很有趣，而且是我的朋友这样死了非常可惜，当然你也一样，所以换成你，我也一定会想尽办法去拯救，所以.....”还想开玩笑调侃一下，可这性格过于认真的少女却还是拔出了手枪，令他默默的举起手来，投降道：“这个答案应该没问题，你差不多可以放下枪了吗？”
“嗯.....”泷奈微微点头便重新收起枪，只是眼神之中依旧带着怀疑。
这样的怀疑倒令他放下手后，靠在护栏上便长长叹了一口气：“不是我说你，明明就算真是这样，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吧？啊、我的意思是这应该算是非常合理，甚至非常划算的报酬不是吗？”
“....在你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就算真的被枪击也不冤。”伫在边上的泷奈眼神比往常还冷淡。
“可是真的很合理，甚至算非常便宜了吧！”
“....就算这样，你的人品也会遭到怀疑。”
“你在说什么呀，那种东西也得有，才能让人去怀疑啊。”
“你自己说出这话的时候，不觉得可悲吗？”
“那种事情我已经彻底适应了。”他故作洒脱的露出空虚的笑容，令泷奈跟着叹了口气：“....这句话也是。”
“请不要再说了，我会哭的。”
“....如果真的想哭，那为什么不想办法改变一下。”
“曾经我也想做个好人，但我发现做好人太难，还是这个随心所欲的坏人吧。”
“可是作为坏人也不够彻底。”泷奈那平时淡然的脸上，在这个时候却明确地浮现出了笑容。
“人之所以会痛苦，就是因为好的不纯粹，坏的不彻底啊。”
“不过这样的安雁，我并不讨厌喔？”或许是对于这话感到略微有些羞耻，跟着靠在扶手上的少女，白皙的脸颊如实地显现出朱红。
“哦哦~这是表白？”
“怎么可能。”少女难得的笑容，一瞬间消失立刻，眼神也迅速转冷：“你是故意说这种讨人厌的话吗？”
“....老实说，你这话比先前的更伤人。”
“这都是你自己的错，谁让你不会看气氛。”
“竟然从你嘴里吐出看气氛的话？”
“我姑且也是女孩子....你这是什么意思？”泷奈面无表情的质问：“在你说出这话的时候，我已经可以生气了吧？”
“啊、嗯，对不起。”
面无表情的少女总是让人难懂，也叫安雁默默地低头致歉。
只看着道歉的诚恳样子，泷奈的嘴角重新浮现出笑容：“这样不是很好吗？那么原谅你吧~？”
夏季的夜晚，安雁与泷奈简单达成了和解，顺便还聊了聊彼此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
一切的气氛似乎都很好....可这一切却都被跟踪到了二层，隐藏于黑暗之中躲在门边落地玻璃后，盯着他们的几名少女看了个正着。
尽管她们没法听到的声音，但是单从两人的行为来看....她们就大致上猜到了些什么。
本来安雁只是正常的逗弄一下泷奈，并且在泷奈转过身打算离开这露台时，不自觉低头看向自己先前触碰到美好事物的手指，本能的有些回味那叫人难以忘怀的手感。
尽管在这个时候莫名感到有些背脊生寒，可那种小小的寒意倒是轻易就被动人心弦的触感所击溃。
毕竟谁在逗弄高冷的黑长直美少女时还会在意，之后可能发生些什么呢？
不过当泷奈推开大门并顺手打开了边上的灯时——趴在窗边的几名少女顿时映入他的眼帘。
先前由于室外更亮，室内太黑，完全没法看见里面是什么情况，可一开灯一抬头，安雁就对上了几人死死盯着自己的目光。
除了千束的眼中泛着些许深思和震惊，剩下几人的眼神可谓一个比一个冷淡，辉夜则直接就是厉鬼附体一般，乌黑的长发都在室内飘动起来，某种程度上几乎就等于惊悚片里的场景，叫人深夜看的都会做噩梦。
“好嘛，竟然看到了吗？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回忆起先前发生的一切，他自己都不觉得有什么好解释的了，带着放弃似的笑容自语着，随即默默的往后一翻，从这二层的露台跳了下去——脚底抹油的溜走了。
也没有什么特别的理由，虽然能将责任推到泷奈身上，不过认真想想他还是放弃了这样做，只希望时间能够抚平一切情绪....过两天再回来一个个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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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一开始觉得自己说不定还能在家呆着，但是.....
“还是离家出走了啊。”
实际并没有走远的安雁带着一丝惆怅，伫在自家围墙的大门边，眺望着远处的天空。
大约等了一个小时，谢绝了辉夜让司机送回的提案，千束便一蹦一跳的在泷奈之前走出四宫别邸。
而这眼尖的少女一出门，就注意到安雁的存在，扭头过去的瞬间露出灿烂的笑容。
“你还没有溜走吗？你的妹妹可是非常生气哟~？”
“问题不大，稍微哄一哄就会好，只要那麻烦的女仆不在就好。”
“不过还有一只金发的萝莉？”
“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要是对瑞吉儿下手我可对你下手了喔！”
“真敢说呢~你明明都对泷奈下手了~”没个正行的千束嬉笑着凑近过来，就和往常一样用手肘戳着他的肚子。
“这是误会，我只是被动的！”
“是是~我知道啦，那个时候说好的事情对吧？那....要上吗？”
虽然是这样说的，可千束却警惕的盯着他，还下意识双手护胸并往后退了两步。
“你在说什么蠢话？在大街上这样我不是和变态一样吗？那样真是给人看到我可跳黄河都洗不清，进警察局也没法解释了啊！”
“你竟然觉得自己能洗清？”千束惊讶的瞪大了眼。
“好家伙，竟然连你也这样想我，那我就干脆.....！”他有点自暴自弃的抬起一只手靠近过去。
可都还没碰到身后，就一只手按在了他的肩上，随之而来的便是如12月寒风般冷厉的声音：
“——你想对千束做什么事情！”
“呃.....”他缓缓回过头去，便对上泷奈过度凌厉的目光，叫他挤出笑容：“如果我说，我刚才看到一只大耗子，从千束的肩膀上跑过，现在也只是想帮他去抓....你信吗？”
“你觉得我会不会相信？”
“好吧，其实是千束逼着我去袭她的胸。”
他想也不想就推锅到了，那不经意间就躲到泷奈身后，还一副被自己欺负模样的千束身上。
想坐等泷奈去制裁的千束，懵逼的回过头指着自己：“唉？咦？！我？？”
“不就是吗！？”
“谁....谁知道啊！”难以否认的千束面露窘迫，而这样的回答几乎就等于默认。
可在泷奈诧异回身之前，她却捂着脸一溜烟就溜走了，似乎已经不知如何面对自己的好友兼后辈。
“——等、等下！千束！”
在短暂愣神后，泷奈连忙就追了上去，留下安雁伫在原地，学着偶像剧男主45度角仰望天空。
不过实际上他只是在思考，如果泷奈没有跟上来，自己先前究竟会不会采取行动？
“....就是没有泷奈，大庭广众下果然还是有点不现实，我可还没有那么变态，嗯！我果然还是有底线的人！”
沉吟良久，他还小声嘀咕着夸赞了下自己，随后便朝两名少女不同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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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是不太能回，莉可莉可去了也有点尴尬，于是安雁驾驶着车辆，不自觉还是来到了下北泽。
随后他轻车熟路的来到伊地知家，并且默默按下伊地知家的门铃。
作为伊地知家的劳模，同样有着金发侧马尾，却相对温柔了许多的少女虹夏一打开门却——在看到他的时候，本能的反手就要重新关上大门。
可安雁眼疾手快的立刻伸出脚，卡住门缝并微笑的反客为主，说教道：
“女孩子在家，可得注意一下，不能随便连猫眼都不看就开门喔？”
“这点我现在已经深刻的领会到了。”虹夏默默点头，还露出了嫌麻烦的表情。
正是这样的表情，令安雁显得有些受伤：“什么啊，你这什么表情？不欢迎我吗！”
“....正常没有哪个女高中生，会欢迎男性深夜来访吧？”虹夏想也不想给了他一个白眼，却还是叹着气重新打开了大门放他进去。
“虽然嘴上是这么说，不过你还是让我进来了呢~我就是知道会这样才来的呀！”
“....我家是被什么麻烦的家伙惦记上了吗？”
“不要这样说啊，你们家正常情况下连个男性都没有，有我在的话不是安全了很多吗？”
“你才是最危险的吧？”虹夏边吐槽着他边关上了大门，随后双手叉腰的抬头注视着他，直言道：“然后？你又怎么了？”
“其实我家里出了点事情。”
“具体？”
“如果我说了具体的，你估计会一脚把我踢出去，所以可以的话还请不要再问，就当是我遭到迫害，被迫离家出走吧。”
“我家可不是流浪儿童收容所。”
“没事，我任劳任怨，你可以把我当成.....”
“免费的劳动力？”
“免费的吃货！”
“——回去！”他过于理所当然的发言，瞬间就换来了少女面无表情指向大门的驱逐。
“开玩笑的啦，其实我还是有很多才能的！”
“比如？”
“比如，嗯~~~~~~~”自认为应该有不少才艺的他沉吟了好一会儿，可是明明自己杀人放火样样精通却硬是没能想到，自己有什么日常上能用得到的技能，最终只得带着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道：
“话说起来，距离上次见面也过了有些日子，不自觉你们的乐队最近怎么样了？你怎么这么晚都还没睡？不会又在做家务吧？”
“——结果想半天，竟然一个都没想到吗？！”还在期待的虹夏，差点没给他雷的来个平地摔，随后带着满载的郁闷叹道：“你好歹也是财阀家的少爷吧？？为什么什么都没有？”
“你自己都说了我是财阀家的少爷，既然如此我怎么可能会那种东西？你要让我教你如何欺压百姓，或者是各种资本的运作，奴役各类大、中、小的企业，或是从平民手里压榨血汗钱的话，我倒是学过一些，略懂一二，可以对你倾囊相授。”
“我才不学那种事情！你就没有一点更积极更阳光向上的才艺吗？”过于符合资本家的技能，让虹夏不自觉一边吐槽一边擦起冷汗。
“很遗憾，我的家庭处境不允许我阳光向上。”
“....说的还真是光明正大呀。”虹夏无奈的连连摇头：“不过你明明是有钱人家的少爷，直接去酒店不就好了吗？”
“那就太无聊了。”
“别来我家取乐！”
“我们不是朋友？”
“那么到朋友家取乐的你算什么啊！”
“你没听说过朋友就像生活中的阳光？”
“但那绝对不包括你，你只是雾霾吧？”虹夏一点不隐瞒的，带着满脸的嫌弃摆手。
不过行动上，虹夏却还是领着他进入了自家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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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年不在家的伊地知父亲，今天就和往常一样不在家。
伊地知星歌到是懒散的瘫在沙发上，看到安雁出现也没有任何意外，甚至摆手示意他不要挡住电视。
对此安雁也是完全不在意，自顾自就到了伊蕾娜的房门前，让虹夏都露出叹息似的表情：“....你怎么和凉一样，到我家就和回自己家似的？话说你可不准学凉把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塞我的房间！我的房间杂物已经够多了，你真要塞东西就去伊蕾娜房间！”
“你想什么呢？我怎么可能和凉是一类人？”他微笑着否定了，顺便还就敲响了房门。
“来了来了~”门内很快传来懒散的声音。
很快穿着一身纯白睡衣，形象稍有些邋遢，嘴角还残留着薯片屑的灰发少女带着懒散的态度打开了房门。
不过在看清来人之后，伊蕾娜“喔~”的露出了微笑，随后....十分自然的反手就将房门给重新关上了。
下意识就想进去的安雁立刻止住脚步，好险没有让鼻子撞上门板，同时带着错愕的表情看向边上金发少女：“我怎么感觉这个动作有点熟悉？错觉吗？”
“我觉得不是。”虹夏带着微笑给予毫不留情的痛击，便摇着头就折返去楼下，还头也不回的摆手道：“总之我先去帮你收拾一下房间，晚上饿了桌子上还有点小蛋糕，冰箱里除了布丁和鸡蛋都随便你霍霍了。”
“谢谢，虹夏。”
“咦、什么？突然说这么恶心的话？”身后传来的声音令虹夏一个踉跄差点摔在地上，同时猛地转过身带着戒备的眼神看着他：“你有什么阴谋吧？”
“你想什么呢？我只是突然感到母爱，果然是世界上最伟大的爱！”
“嘿唉.....”他满脸认真的吹捧，令虹夏带着一副麻了的表情，随后.....
“——去死！”在口袋里摸索一番后，她直接就把拆兜里的一枚500日元的硬币丢了过去。
可安雁却是随手一抓，就在半空中将硬币截获，并微笑拱手：“谢赏！”
“——还给我！”
没能命中目标，反而被夺取钱财令虹夏气呼呼的大步冲来，一把夺走他的钱便用力转身用马尾扫了他一脸，这才重新折返离开。
目送那有趣的少女离开，安雁才自顾自点头：“就是有这样有趣的孩子在，才有维护世界和平的必要啊。”
如此感慨着，他却也在虹夏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走道后，随口一句“开门”伊蕾娜反锁了的房门，就自动给他敞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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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在床铺上，用平板看着电影的伊蕾娜无所事事的摇晃着双腿，看着安雁自顾自走了进来，顿时眉头一蹙就对其投以不善的目光：
“你到我房里做什么？”
“玩？”
“我应该有反锁才对？”
“哼~这种程度的锁，对我来说就和不存在没有区别！”安雁一脸得意的炫耀着，反手就把门给关了。
但伊蕾娜却是一言不发地抬起魔杖，令竖条铁链凭空出现，直接将他给捆了个结实。
随后直接走上前去一把将他推倒，并就这么坐在他的肚子上，带着甜美的笑容伸出双手，用力地捏住了他的脸：
“擅自跑到别人的房间里，就为了炫耀自己的犯罪能力吗？那样不管被什么制裁都不能怪我了，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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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差不多该暂停一下日常，不过接下去会先去个临时世界，然后再临时去一下艾尔登法环拿个武器，然后才真的到下个世界....可能过程会穿的有点快，一些人会不太适应，所以先说一声是个短暂的复合卷——最后顺便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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