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爱财魔女的底线·虹夏妈妈与她愉快而怪异的同伴
闯入女性朋友的房间，这本来也算不算什么太大不了的事情，最多也不过是又炫耀一下自己入室的能力，就给放倒还给坐在身上？
奇怪的境遇，令安雁看着坐在自己肚子上，捏着自己脸的少女露出悲愤的表情：
“——什么犯罪能力！我只是想挽回友情的痴情人！你不愿意见我，我这不就只能够冒着犯罪的危险来找你？”
“....你没事瞎扯什么乱七八糟的？没几天不见还给我演上苦情剧了？”伊蕾娜错愕片刻，干脆的加大了捏他的动作。
“不、等下，会痛的！”
“知道痛就老实交代！擅自跑到别人家里，还闯入女孩子的房间想干什么？嗯？？”
一边质问着，伊蕾娜一边就加大了揉捏的动作。
毫无疑问，她这是打算新仇旧恨的一起和他结算，虽然在质问却根本不给他一点说话的机会，揉捏的行为可以说是一刻没停下。
脸上也从一开始些许的不满到，逐渐就开始露出了兴奋、雀跃的笑容，玩的是相当的开心。
直到她自己手都捏累了，才心满意足的放开安雁，坐到边上甩着手，还优雅的将左腿叠加在右腿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然后？我姑且听一下，你大半夜跑到美少女的闺房，到底想做什么吧？”
“如果可以，能不能先把我身上的铁链给解开？顺便教我一下是怎么凭空变出锁链？这魔法看起来很厉害也很实用啊？”
“今晚的学费五万，要明天就结的那种！”伊蕾娜倒是一点不含糊，冲他伸出了5个手指。
“好。”
“啊、不对，我说错了，五十万！”感觉自己说少的少女连忙抬高价格。
“行。”
“嗯....五百万？”他说的还是太过爽快，令伊蕾娜顿时试探的再次加价。
这倒是让他忍不住直接从地上躺起，如毛毛虫般扭动身体的凑近过去，怒斥：
“——你不要太过分了！如果不是我身上还有铁链，腾不出手，我现在就把你的嘴捏肿你信不信！”
“嘛、嘛....是我贪心了，那就六十万好了，六十万不加了！”
看他都要扑上来咬自己的样子，伊蕾娜连忙抬脚抵住他的胸口，阻止他的迫近并举起双手，投降似的讪笑着将价格定了下来。
也是在两人才谈好价格的时刻....大门却重新被人从外部打开了。
作为这个家最为操劳，也是一切事物能够运转的源头——虹夏仿佛孩子家里来朋友的母亲似的，端着切好的水果还有三杯麦茶就走了进来，只是在看到室内的场景时她却瞬间石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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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着托盘的少女看着自己那身着睡衣的可爱妹妹，光着脚将白皙的裸足踩在浑身绑着铁链的朋友胸口上，眼里还闪烁着贪婪的光芒，而朋友的脸上则是非常不正常的红，可能是兴奋的？
这一幕令她的脑袋，都直接宕机了。
我家的妹妹，竟然在家里玩的这么野？——此刻，只有这个问题不断在她的脑海盘旋。
不仅仅是突然闯入的虹夏懵，伊蕾娜同样跟着就僵在那，脑袋极速运转着努力思考，到底如何才能够合理解释现在所发生的一切。
倒是不等她想出合理的借口，虹夏的脸颊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红，并慌慌张张地转过身，箭步向外跑去：“——对不起！我来的不是时候！”
“啊、等....！”
安雁还想阻止一下，可虹夏却一瞬溜了个没影，还顺手就给他们关上了大门。
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的虹夏是离开了，可却给房内带来了莫名沉重的气氛，空气似乎在此刻变得无比尴尬。
伊蕾娜默默轻甩魔杖便令锁链在空气中消解，但她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就这么自顾自地捂着脸，似乎比安雁还快一步的逃离起了现实。
反观安雁倒是自顾自的从地上爬起，便坐在了她的身旁正色道：“虽然情况和我预想的不太一样，但既然麻烦的人都已经走了，我们直接现在开始吧？”
“——什么直接开始？！”伊蕾娜双手护胸的，瞬间就往后挪动与他保持起安全距离。
安雁一脸无语：“当然是魔法的学习，不然还是什么？”
“——你还真满不在乎啊！刚刚那种状况你竟然还能想到学习？！”
“比起那种事情，你现在这后退的动作是认真的吗？还有你的手....为什么要保护不存在的东西呢？”
“不....不存在的东西？？”
直击灵魂的问句，令她脸色在短暂凝固后浮现出阴暗的笑容，嘴角也控制不住抽搐起来。
杀了他吧！现在就动手！！——伊蕾娜在心中浮现出了前所未有的杀意，安雁也确实体会到了这股杀意，连忙就抬起手来：“啊！先等一等！”
“什么....你还有什么遗言吗？”伊蕾娜跟着抬起手来，而那手中的魔杖也放射出了点点光芒。
“....实不相瞒，在下有事相求。”
“——我绝对不会帮你出安葬费的！”
“呃、不是....你在胡扯什么？谁要死了？话说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贪财？？？”
“阿拉？你刚刚的话，不就是想死的意思吗？”伊蕾娜的脸上挂着笑容，可目不转睛地凝视着他的双眸，却是足以让人背脊结冻般冰冷。
“嗯~认真的想想，我的事情某种程度上，倒确实有点类似？”
“哈？你真的想死？”
“这倒也不是，如果可以我当然想活着，我可比谁都喜欢活着，毕竟我还有好多事情没做啊！”他无奈的耸了耸肩，转而却又正色道：“不过现在还是先去外面吧，这种事情万一有人在偷听，可就不太好解释了。”
“....你真的麻烦啊，大晚上的竟然让人出去.....”
尽管得换衣服去家外，让伊蕾娜有些不太情愿，可安雁和刚才截然不同，神经紧绷的严肃表情，还是叫她一边叹气抱怨，一边把安雁赶出房间，换上室外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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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地知家楼下，不远处的自动贩卖机旁。
安雁看着满脸都是郁闷的灰发少女，却只是背靠墙壁的轻笑着直入主题道：
“继续刚刚的话题吧？如果你能够答应我，我可以给你一大笔报酬。”
“我说呀~我这可不是万事屋，也不是有钱什么都......”
“非常非常多的钱，可以让你不再因为钱而烦恼，不需要担心骗钱会被各国通缉，而无法自由旅行的被束缚在这，可以自由并且奢侈再奢侈的，实现在这个世界的旅行。”
一开始还感觉外面太热，都已经想回店的伊蕾娜听他这么一说，立马就来了精神，满脸堆笑的搓着双手：
“——大家都是朋友！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情！上刀山下火海都不叫事！有什么事尽管说！我绝对都帮你解决了！”
“你到这才一年，奇怪的台词倒是学的挺快.....”安雁满脸黑线的都不想吐槽这位见钱眼开的魔女，转而带着叹气的心情，严肃道：“我只是希望，如果有一天我变成了怪物，彻底失去自我的时候，你能忘掉过去的交情，干脆利落的杀了我。”
“....哈？”奇怪的要求，令伊蕾娜愣了一下。
她本能想问这是什么玩笑话，然而从安雁的表情她却又能看出——这不是玩笑，他一定是认真的。
可这种要求，即便再怎么认真，也让她感觉很过分.....
“我拒绝。”
她毫不犹豫地给出答案，语气甚至前所未有的冷，似乎真有些生气了。
“我们是朋友吧？”
“我可不是为了杀人才当上魔女的，说到底是朋友就更不可能办到了！”
“....那真是遗憾。”安雁没有和往常一样纠缠。
他的样子看起来十分淡然，仿佛打从一开始就不抱希望，这也令伊蕾娜很是不快：“....什么啊，你好好的当个大少爷还有什么不满？还突然说这种奇怪的话？”
“....以后我大概，不，肯定会使用癫火吧。”
“癫火？突然之间是什么？”
“我故乡里的人，大家都是因为使用了这种力量疯了，而我正好也清楚该如何使用。”
“就算明白后果，还有故乡的悲剧案例存在，你也想去用那么危险的力量？”伊蕾娜的眉头深锁：“我的印象里，你不是那种不理智的人。”
“怎么会~只是开个玩笑啦，你怎么还认真了？说到底我也拿不出那么多钱不是吗？”
眼看伊蕾娜生气，他倒是笑着将这话题带过，并且就这么准备重新回到室内。
不过伊蕾娜明白，就算是他也不会开这种玩笑。
因此她闭上眼睛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随后带着无奈的笑容，警告道：
“虽然我不会杀人，但我会狠狠揍你一顿，直到把你这个将手伸向不可控力量的蠢货揍醒为止。”
“....这倒是得注意一点了，啊、不过这个说法倒是有点中二？还是该说有点青春的气息？”
“不要打岔！是不能用！”
“说的也是.....”
“明白就好。”
看他停下脚步满脸苦恼的样子，伊蕾娜倒满意的不住点头。
不过实际上她也不肯定，安雁会不会使用那种危险的力量，即便现在答应的很好，但如果真有个万一的情况，无论代价是什么，这家伙都不会有什么犹豫——她有这样的预感，并罕见地为此感到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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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雁对伊蕾娜提出那样的请求并非没有理由，也不是单纯使用了一次癫火就开始担心。
只是他认真思考过，不久前自己曾存在的设想——把才认识的锦木千束作为诱饵和随便就能牺牲对象。
毕竟是不认识的人，用来作为自己游戏中推进剧情的对象，还收了雇佣为保镖的费用，就算会死应该也没有什么大不了吧？
但是相处过后却又没法去牺牲....这让他自己都感觉自己有点矛盾；果然人与人之间联系就是相处过程中产生的，尽管一开始是当成祭品？
但这也没什么，可真正令他苦恼的却还是，自己一开始竟想着为了玩游戏就随便牺牲不认识的人。
....这想法明显不太对劲。
毕竟他的原则，一直都只是对付那些对自己有敌意的家伙，或是敌对的对象。
若非迫不得已，他会尽可能的避免牺牲的出现。
可是为什么那时他就出现了这样奇怪的想法？到底是癫火的影响还是怎么回事....这点他也搞不清楚。
前阵子在秀知院大学里，他倒也玩的十分开心。
正常的故事中，爆种、反杀等逆转都没有出现；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无论是人的信仰与精神，还是爱、正义、情感都变得不堪一击，甚至显得有些可笑。
他必须承认这感觉非常爽，但这明显也不太对劲？自己什么时候有欺凌的喜好？
虽然是敌人，可正常过去他应该直接就干掉才对，没必要做这种事情吧？
环境确实会改变一个人，但现在的自己与最初的性格，所出现的偏差到底是环境原因还是什么原因？——他还是搞不懂，唯有自己有可能在未知的情况下，变得不再是自己的未来，叫他有些恐惧和忧虑。
除此之外他想为自己找个保险，也是因为拉妮曾说过他现在需要一个称手的武器，而正好——故乡里称手武器似乎有很多？
故乡的情况....实在叫人无法不去担心。
只是尽管心里有点忧虑，但表面上他在重新回到室内后，恢复了往常那自认为温厚、善良、乐观的态度。
伊蕾娜的脸色倒是不太好，这喜怒言于色的少女还就这么带着些许难掩的郁闷的心情，在去和虹夏解释一大通后回来，教导他如何凭空造物的时候倒比起过去都要认真了许多。
甚至就如最初时那般，一教就到了天明，害的伊蕾娜被折腾到趴在床上睡了个彻底。
他自己却轻易抗住一夜通宵的疲惫，带着轻松的心情来到楼下，开开心心的混入伊地知家，甚至把肯定吃不了早晨的伊蕾娜的早餐都给顺便解决掉了。
恰逢周末，结束乐队如往常般再一次聚集。
提前抵达的凉还直接去了虹夏的房间，并在看到安雁也在时露出了然的笑容，默默地伸出手去。
尽管明白她肯定误会的是什么，安雁还是伸手与其相握并上下摇晃起来。
两个麻烦人物在自家握手，这叫虹夏看着就感到整个人都不好了，尽管不明白他们在做什么，却也是直接冲上前去，挥出手刀直接劈下，把他们的手给劈开。
“这是嫉妒吧？”安雁默默摇头。
“肯定是这样。”凉肯定的点头。
这莫名默契的行为，令虹夏摇晃着脑袋瞪了他们两人各一眼：“你们没个重点的在说什么？！我嫉妒你们两个什么了？！”
““友情！””
两人想也不想，就将答案脱口而出，令虹夏满脸嫌弃的甚至都懒得再去说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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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于地下室的店铺。
安雁才打算打个盹，却看到那永远穿着那粉色运动服，还背着个吉他的波奇出现在视野内，并且在看到他时莫名双眼放光地就冲了过来。
“——拜托了~！”波奇突然就90度鞠躬的，冲他伸出了双手。
“什么？什么事情？突然之间这么认真？难道是结婚的申请？”
“——是！就是这样的！拜托了！”从始至终眼睛都没睁开的少女，似乎都没听清楚他在说什么，就不断用力点头。
这倒是让安雁自己，都有点下不来台：“呃？真的吗？”
“是！请和我结....啊、咦？结婚？不....呜、哇哇~！”
猛然抬起头、回过神的瞬间，波奇的表情就开始变得十分怪异，脸颊也变得通红一片，整个人慌乱到叫人看着就感觉很有趣。
只是还没来得及再逗弄一下，一个托盘就直接敲在他的脑袋上。
“虽然我知道你闲着没事做，但也不要欺负波奇取乐。”虹夏板着脸就坐在他的身边，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便自顾自摇头道：“你长得也不差，又是有钱人，明明可以很受欢迎，为什么却是这个性格？”
“你到底在夸我还是损我？”
“你自己理解吧。”虹夏白了他一眼，便伸手在波奇面前晃了晃：“波奇~回过神啦~这家伙是在开玩笑。”
“啊、是....是！”
波奇一瞬仿佛被召回灵魂似的，恍惚了一下便回过神来。
可她并没有因为安雁的玩笑不满，甚至将双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端正坐姿的令身子微微前倾，小心询问道：“那个，你在下个月的14号有时间吗？”
“那么久以后的事情，就算你现在问我呀.....”
“有吧？你每天不是都很闲？”虹夏直接“拆穿”了他。
“好吧，我可能是有时间？”
“是、是这样吗？其实.....”波奇小心翼翼的说出了自己的乐队通过审核，并且定于下个月14号展开演出的事情，而自己作为乐队成员，有着要卖出5张票的责任。
听完这些话，安雁顿时恍然大悟：“也就是说，你希望我买票吗？”
“是这样！如果可以的话....能来看吗？”波奇一脸的期待，而他却故作烦恼：“嗯~怎么办~”
“不要坏心眼了！”虹夏看着双手抱胸，一副苦思冥想样的安雁，再度抄起托盘拍在他脑袋上：“来就来，不来就直接说！”
“不要拿托盘打我啦，你再这样我要投诉你殴打顾客了！”
“你这算什么顾客？五百的入场饮料都还没买！没把你赶出去你就烧高香吧！”
“....那一千，请给我一杯鸡尾酒。”
“哦哦~柠檬可乐两杯对吧？谢谢惠顾~”虹夏满脸笑容的收过钱去，就直接无视了他的点单，从吧台里取出两杯加了柠檬的可乐，放在安雁和波奇前面，还一本正经的对波奇嘱咐道：“如果这家伙乱来，你就直接把可乐泼他身上吧！反正是花他的钱买的，不用客气！”
“不、这个再怎么说.....”波奇苦笑着摇头，如果她能做出这种行为，那现在也不会是这个样子了。
安雁倒是满脸写着郁闷：“....你家可乐还真是一如既往地贵。”
“——不要一副被坑的样子，这是Livehouse吧？中午我也会做点好吃的给你啦~”
“那就拜托你了....不过我都花钱了，你的态度应该再好一点才对吧？为什么我就没点被当成客人的感觉？”
“因为是妈妈吧？所以当然得对坏孩子严厉一些？”虹夏以食指抵着脸颊，微微侧着身子露出狡黠的笑容。
“....竟然自己说了？”这个表情莫名的可爱，也叫安雁在吐槽同时不自觉掏出手机拍了一张。
“哈、哈哈~说实话着还真挺羞耻的....不过波奇就拜托你照顾了，不要太欺负人家了喔？”
感到有些羞耻的少女，脸颊泛红地丢下这么一句话，便迅速重新回到吧台。
看着少女远去的背影，安雁心里却只剩下一声感叹：“....这是何等标准的母亲发言，难道她刚刚说的妈妈，是你的妈妈？”
“不不不，怎么想都是你吧？不过....你们关系真好呢.....”不自觉用双腿夹着自己手的波奇小声感慨着，倒很快又别过头小声嘀咕：“就是感觉这样的关系，也有点奇怪的样子.....”
“人生苦短，及时行乐嘛。”他不以为意的摆手：“不要在意这种小事了，其实要我买票也很简单，只要你满足我一个小小的要求就可以了~”
“——真、真的！？”
“啊啊~当然了，我们是朋友吧？我怎么可能会为难你呢，你的事情我当然全力支持，不过我的小小期望，也得拜托你满足了~”
“是、是！不管什么都包在我的身上吧！”
波奇根本没有想过答应他的后果，只是一个劲的连连点头，这也令安雁脸上，浮现出奸计得逞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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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伊地知虹夏忙完休息，再度看向安雁与波奇，想看看这两人谈的怎么样时映入眼帘的，却是相当奇怪的画面。
安雁一只手摸着波奇的头发，一只手摸着波奇的下巴，看起来倒莫名忙碌的样子。
而波奇倒是一副软化了的模样，笑眯眯的任由他撸着。
“....这到底是撸猫还是撸狗？”虹夏一脸的愕然，边上姐姐星歌倒是一边拍照一边感慨：“总感觉糟糕的关系就要出现了。”
“——我去阻止他！”凉兴致勃勃的放下餐盘走上前去，让虹夏一瞬还以为自己的好友是不是吃错了什么药，竟然想去当个好人？
然而....凉走上前去和安雁说了两句之后，却是直接被安雁同化似的，跟着就坐在旁边与安雁一同撸起波奇。
这一幕叫星歌差点没笑喷：“你们乐队的友谊，真是让人感动啊，果然是要结束了。”
“唔~~”虹夏满脸不悦的瞪着说风凉话的姐姐，还想亲自出面去阻止，谁知喜多竟先她一步抵达战场。
她原以为多少算正常的喜多是要去劝阻，谁知道.....
“——我也想让安雁买票！前辈也请来摸摸我！”喜多一点不隐瞒地说出自己的诉求，安雁却是摇头道：“我已经没有钱了。”
“没事，我有钱！请用这个钱买票吧！”喜多想都不想，就从口袋里掏出了1500。
“那我就不客气了！请给我一张票。”安雁拿着这笔钱转手又递给喜多，喜多则满脸笑容的接下并取出一张票：“请不用客气！谢谢惠顾！”
在做完这一切流程之后，她还探出脑袋满脸期待的，让目光在两人身上扫着，叫安雁腾出摸波奇下巴的手摸起喜多的头发，凉则腾出摸头的手伸向喜多的下巴。
对于这一切，喜多完全就是一副荣登仙界般的幸福表情，就如同被驯化的幼犬似的满脸写满幸福。
“....你们乐队的关系，比我想象中的还混乱啊，某种程度上我都感觉有点厉害了。”星歌惊叹着干脆开启了连拍，还用期待的表情看向虹夏：“你也要.....”
“——别看我！我才不会加入他们！”虹夏断然否定了自己与他们同流合污的可能，箭步向前拽着安雁与凉的后衣领，直接把他们两个祸害拖出门店。
顺手再将喜多的钱和票从安雁口袋掏走，她便反手关上大门，就这么完成了将两人扫地出门的工作。
留下两人如同左右门神一般，盘腿坐在店门口，双手抱胸的望着对面的墙壁陷入深思，顺便还有一句没一句的探讨及先前的手感，分享彼此撸女孩子的经验。
本来走下阶梯打算进店的客人，看到两个坐门边自顾自聊天的门神，莫名怀疑这两人可能是有点大病，为避免惹上麻烦迅速转身也就离开了。
就这样过去好一阵，虹夏看他们都没要回来的迹象，甚至这期间都没有一个客人出现也意识到存在什么问题，立刻重新开门并气冲冲地拉着他们的后衣领，就把他们俩重新给拖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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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去的一周，安雁都在专心致志的学习着如何变出实物的魔法，顺便和凉一起玩一玩波奇和喜多。
每天夜晚学习伊蕾娜都会拿着魔杖，直接实践式的告诉他该如何召唤实物，偶尔虹夏出现在门外听到他们的对话，只是.....
“你们玩游戏我不会说什么，但要记得适度呀。”步入房内为他们送上水果的虹夏，放下托盘时便对两人投以温暖的目光，还顺势拍了拍两人的脑袋，最后才微笑着转身离开，甚至贴心的帮他们关好房门。
这令石化当场的伊蕾娜，回过神时充满不悦的瞪向安雁：“——都是你的错！连我都被当成怪人了！”
“....只是被当成中二病而已，问题不大。”
“你皮厚不代表我皮厚！”
“没事啦~习惯就好了！”安雁试着鼓励，伊蕾娜却是上前一步踩在他的脚上，并就这么一边揪着他的衣领一边踮起脚尖，还拿着魔杖戳着他的脸，恶狠狠的道：“——我都牺牲到这种程度了，如果你到时候还是死了，可别怪我把你的糗事全部散布出去！”
“我应该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你说这话脸不疼吗？”
“如果你不戳我的脸，我的脸就不疼了，顺便....能不能不要踩我的脚？”
看着面前这满脸怒容的少女，毕竟有求于人他也不好直接推开对方，只能带着无奈的笑容试着说些好话。
正常情况下伊蕾娜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他，只是这会儿却意外地没真难为他，虽然抱怨了两句发泄了下不满，便重新开始讲解起了制造出事物的方式。
这样的日子，平稳安逸的叫人不自觉沉醉其中，只是....开心的时间终究是有限的，过于安稳的日子也让安雁心中浮现出忧虑。
因为如果继续下去，他自己都怀疑自己会不会失去再度开始挑战的勇气。
菈妮似乎也算准了一切，在伊蕾娜再一次被他折腾到疲惫的昏睡过去时，在点点光芒之中浮现于他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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