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被看会兴奋到流鼻血?·继承爵位·潘多拉想被爱
尽管安雁自认不是好人，可他至少不会对自己人动手，也不会轻易对无关者出手。
而由于睿智之书是劣质版不详细，他也不清楚罗兹瓦尔这么做的理由，可他倒也不关心这些，现在也只想要夺取罗兹瓦尔的全部。
罗兹瓦尔面对他那明显是在怀疑，自己作为反派觉悟不够时，却没有一点窘色，尽管求饶很是丢脸，但已经在不断吐血的罗兹瓦尔，根本不在意这些，只是用力地摇头道：
“那种事情....不一样！我是....为了那个愿望....！也只是为了那个愿望....活到现在！牺牲再多都可以....牺牲我自己也可以！但是....不能牺牲....我的灵魂，否则一切....我这么多年的努力....都将失去意义！”
一切他都可以不在意，不管是变成女的和男人交配、怀孕、生孩子，还是夺舍自己四百多年间的亲生儿女。
他不怕自己死掉，只怕自己死掉之后，没有人可以去完成自己的愿望。
“听起来好可怜的样子呀~如果是个滥好人，说不定就是你真犯下那些事，也一定会原谅你把你召为同伴吧？”安雁带着微笑连连点头，却是在说完之后话锋一转，就如他夺舍儿女们时忽视儿女们哀求一般，直接忽视了他的愿望：
“虽然我没到滥好人的程度，但我也算故乡里最好的人了，而你有愿望我正好也有，所以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会....尽可能最大化利用你的能力！然后踏着你的心愿，去努力实现我的心愿！”
“等....等一下！你要....什么！我全部....全部都能给你！！只要你.....！！”
“——愚蠢！把你杀了，你的全部都是我的！”
不等罗兹瓦尔慌乱的声音结束，安雁便一手按在他的后脑勺，将他整个脑袋按在地下，令掌心散发着紫色光芒。
就这么在罗兹瓦尔全力挤出的，撕心裂肺的怒吼中，将他的屈辱、不甘、悔恨等一切抹去。
等安雁再站起身，地板上只剩下一具失去灵魂和存在的空壳。
随手唤出火焰，将其焚尽之后，他便如置身事外般悠然转身离去。
无论谁都无法想到，焦黑的土地上那一摊骨灰，曾寄宿着因执着而轮回转世了四百多年的灵魂。
唯有深夜的晚风拂过，带走他最后的残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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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还真是厉害啊~竟然轮回转世了这么多年？不过条件限制的有点大？这样占据自己亲儿子、亲女儿的身体，根本就是在杀掉自己的儿女唉，总感觉真有些丧心病狂了啊。”
探究着罗兹瓦尔过去的记忆，安雁都不知道该佩服他的执着，还是该谴责他杀了自己四百多年间所有倒霉儿女。
再认真的去探究一下，想到罗兹瓦尔上一世正好也就是个女人，找男人的时候似乎还看中了剑鬼威尔海姆的肉体。
因此还曾多次诱惑剑鬼威尔海姆，那画面给他恶心的连忙不再去探究，这过于行为实在比起他这非人类还非人类的家伙。
就这么脱下铠甲擦了擦嘴边的血迹，便通过香格里拉堂而皇之的回到王都，就这么在浴室里洗起澡来，努力将身上血迹洗掉。
随后他一边享受着过去穿越者发明的淋浴，一边思考接下来的事情。
先前罗兹瓦尔说过，杀死贤人会成员们已经暴露他的身份。
按理说那是很不应该的事情，可实际上问题真的不大，这个王国除去莱茵哈鲁特可以说是四个大国里最弱的，不管军事还是什么，都是最弱的一个。
剑圣不在，剩下不就任由他胡作非为....不对，是大刀阔斧的改革？
因为现在贤人会只剩下三个人，还都是与作为公爵的库珥修家私交甚密的人，三人一开始就支持最接近王族的库珥修，因此也没得到通知去看龙历石的新预言，故而也没有出现在先前的围攻里。
废除库珥修，贤人会也是库珥修的人，废除贤人会，还得是库珥修。
所以在杀掉那七人之时，王国根本没有别的选择，要么继续听从库珥修的，要么重新听贤人会指令。
说到底现在贤人会都是库珥修的人，又怎么去废除王？总不能来个大革命推翻所有最上层吧？
理清思绪后他甚至开始想着，待会儿就把龙历石给砸了。
神龙敢出来阻止就跑库珥修边上，如果发飙正好还能让莱茵哈鲁特去干神龙。
“....这样想的话是不是得做的更过分一点比较好？最好是能让神龙把王宫也毁了，这样莱茵哈鲁特都不需要顾虑，王宫过去和神龙存在的盟约，我也能一步登天吃掉神龙？”
事实上神龙和王国的盟约，也不是没有代价的事情，能撕毁其实直接撕毁了更好。
只不过随着盟约时间越来越近，王国也跟着变得越来越弱，没有龙的保护就是待宰羔羊——常理来说是这样，但这一代有莱茵哈鲁特，能断还是得现在断了。
毕竟想想就能感觉到不自然的地方，亲龙王国露格尼卡明明有神龙保护，四百多年了为什么还是这个鬼样子？
正常能够绝对避免外敌攻击的情况，就算有几代昏君不会发展，但400多年多少代过下来了，总有明君和枭雄吧？怎么就没有开疆扩土统一大陆，反而随着时间越混越差了？
而这也就和盟约有关系了，毕竟——没谁会平白无故给人当保护伞。
同时他还得做两手准备，以罗兹瓦尔的身份回王城，再说自己成功反杀了大罪司教并以英雄的身份，宣布所有王位候选人身上的契约，都已经因为另一方死亡结束。
“这样的话，具体应该.......”
他自语着嘀咕着，还在思索细节上应该如何去做时，浴室大门却突然被打开。
拿着流星锤的蕾姆才推开昏暗的浴室，却在将内部制造出声音的罪魁祸首映入眼帘之际，便愣愣的伫在门前，随后....她面无表情的上下打量了一下，便就这么与其无言的对视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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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门被打开瞬间，空气也跟着突然变得安静。
安雁也是错愕片刻才拍了拍自己的脑袋，郁闷道：“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尖叫一声吗？....还是我尖叫一下比较应景？”
“真肮脏....蕾姆非常不愉快。”蕾姆冷着小脸，完全不听他的话。
“好家伙，三十六度的嘴，到底怎么才能说出这么冷的话？话说....你们姐妹怎么都这么冷淡的？我是受害人啊？能不能拜托你安慰一下我？还有真有什么事情，咱们不能先出去再谈吗？”
“比起这个....为什么你反而流鼻血了？被女孩子看了会兴奋？你是故意洗澡不开灯？以此吸引女孩子过来查看？”
“——怎么可能啊！就算我也没有那种先进的性癖，就是有也不可能激动到流鼻血！”
纯粹只是因为故乡一片漆黑，而习惯在黑暗中思考的安雁也是郁闷，擦了一把帝具排斥导致，到现在还有停不下来的鼻血，直接走上前去强行将这少女逐出浴室。
可也是才关上门，外面就传出爱蜜莉雅的声音：
“怎么了？刚刚的声音....安雁回来了吗？”
“爱蜜莉雅大人，听蕾姆说，安雁是变态。”
“咦？又在说这个？”
“刚刚蕾姆不小心看到他肮脏的地方，他竟然兴奋的流鼻血了！真的难以置信....他竟然变态到这种程度！”
“骗、骗人？！....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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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门打算继续洗澡的安雁，听着门对面两名少女的声音，只感觉这个人都麻了。
同时暗暗发誓等出了门，就让蕾姆掀起裙摆，明白究竟什么才是让他兴奋的东西，还下决心一定要弹她吊带！
只是还不等他将想法付诸于行动，大门却再一次被打开。
“那、那个——呜、呜哇！”银发的半妖精少女带着怯生生的表情，小心翼翼的探头进来，安雁就本能甩手将毛巾丢过去“啪！”地一声拍在了爱蜜莉雅的脸上，让她一声惊呼地就缩了回去。
“....这回是爱蜜莉雅？不过她为什么也进来了？”
迅速上前将浴室门反锁起来的安雁，这会儿到忍不住感到有些眼晕。
为什么自己拼死拼活的干了一场，回来之后还要遭遇美少女的幸运色狼事件？
虽然这种事情他没有太大意见，但正常应该反过来吧？这样不只是让他自己感到羞耻吗？
“嗯....虽然很想试试反过来的，不过这种事情果然还是算了吧，虽然不是正人君子，但太猥琐还是算了，毕竟变态和猥琐可不一样。”
“.....你在说什么奇怪的事情？想说自己只是变态吗？”门后传出了蕾姆不掺杂任何情感的声音。
“当然了，我只是变....呸！不要污蔑好人！我只是想说我是有底线的人！能接受被人称之为变态，但不能接受被认为猥琐！”
过于奇怪的底线，让蕾姆都对他无话可说，故意在门后用力地叹了一口气，便自顾自离开了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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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蜜莉雅的房间。
安雁坐在床铺上，而房间的主人倒是乖乖的以正坐姿态，在床边低垂着小脑袋，以食指不停玩弄发尾，却愣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就是脸蛋有些不正常的红。
他单手扶额的思考良久，才摇头道：“爱蜜莉雅，你打算解释一下，刚刚在做什么吗？”
“因、因为！”沉默突然被打破，让爱蜜莉雅的肩膀一震，连忙摆着双手辩解：“安雁喜欢被看，所以我就在想呀，是不是可以这样....报答一下？”
“这报答方式太奇怪了吧？！蕾姆明显就是骗人的啊！”
“咦、是这样吗？！”
“当然了！就算我也没有那么先进的性癖，你给我看还差.....咳，我是说你这样不对，不能太轻信除我之外的人。”
“对不起....”似乎在于边上正坐时，就发现情况和想象中不一样的爱蜜莉雅眼泛歉意，十分坦率的低垂眼帘小声道歉。
“不用那么愧疚也行，既然你都认错我自然也不会在再说什么，因为....这里只有你是好孩子了呀。”
难得老实的孩子，让安雁感慨之余，不自觉就将手伸向那银色长发并再自然不过的抚摸起来。
只是这和往常没有多大区别的行为，倒是让爱蜜莉雅有些不太高兴的扭捏起身子：
“你能原谅我，我是很开心，不过能不能不要这样？我又不是小孩子，为什么一直摸我的头发？非常~奇怪！”
“可你本来就是吧？”
“不是！我已经长大了！”
“啊、是是....你已经长大了呢。”
“知道了，为什么手还没停下？”爱蜜莉雅不开心地鼓起腮帮子，却是意外地也没有甩开他的手。
安雁还想再说什么，却才张开嘴就“哇！”的一口血，吐在了床铺上。
鲜红刺目的血液，令爱蜜莉雅一瞬慌了神：“怎、怎么了？没事吧？哪里受伤了？？啊、不，得先治疗？”
说着这手忙脚乱的少女，就打算释放治愈魔法帮助疗伤，但安雁却摇了摇头：
“....不用，这是咒术，治疗魔法不会有效果，而且只是暂时性的，过阵子就会好了。”
“....咒术？为什么安雁会中咒术？是得罪什么人了吗？”曾听闻过的邪恶术式，让少女的瞳孔布满担忧。
“不用在意，我自己会解决的。”没法说这是为了明天装作罗兹瓦尔去谒见厅，所以才故意留下这些伤，因此他只能默默垂下视线，擦拭着嘴角不受控制溢出的血，转移话题道：“你希望的妖精解冻，我差不多已经解决了一半，明天你就可以先回梅札斯领，然后等一阵子应该就可以解封，养父母我也会尽快帮你搞定。”
“....因为帮我？所以才被人诅咒了？”爱蜜莉雅茫然失措的看着他，手上倒是下意识取出手帕帮他擦拭，那根本没办法擦完的血。
“不，这是另一件事。”
“真的？你能发誓？真的一点关系没有？”
爱蜜莉雅目不斜视的凝视着他的眼睛，希望从他嘴里知晓事情的真相。
要说完全没关系，倒也不算是准确，因此他别过头去嘀咕：“....说起来，在那森林深处距离黑门不算太远的地方，有个被丢到深坑里却还是被冻结的青年，那家伙是亚奇，你回去的时候可以和他聊一聊，而且果然还是你自己和他还有裘斯等人聊吧。”
“为什么安雁不去？你们不是朋友吗？”
“这个嘛~我还有各种各样的事情要做。”
实在不好去的他只能尴尬扭头，并在之后.....
无论爱蜜莉雅如何追问，他都只是顾左右而言他，让爱蜜莉雅心里不自觉把事情往最糟糕的可能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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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在爱蜜莉雅还没有起来的时候，安雁便早早的出了门，悄悄地画上小丑的妆容。
再装扮一下，给自己弄狼狈一些，在身上衣服留下各种痕迹，确认万无一失了才前往王宫，于一众骑士与贵族的惊呼、簇拥下，模仿奇怪的唱腔表示自己命不久矣的事情。
配合他吐了一晚上的血，血几乎都快吐干，满脸惨白与时不时吐血、流血的恐怖模样，加上恶魔之语的说服力，让众人都相信了他快完蛋的事情，同样接受大罪司教是被他以几乎同归于尽的方式干掉的战况。
而那明显能取代人的大罪司教被干掉，也就意味着疑是被操控的候选人，都已经恢复了自由之身。
过去草草了结，现在也被人提议应该重新开始的王位选拔，由于残存的贤人会三人都一致赞成上次的决定有效拥护新王。
甚至本次事件最大的功臣，“罗兹瓦尔”也赞成由库珥修继续担任王，过去库珥修也还就是最有力的候选人。
于是过去的决定有效果，库珥修继续为王的事情，获得绝大多数人赞成。
曾经暴露出要断绝与神龙盟约的库珥修，倒是也直接顺势在安雁的陪伴下，抡起铁锤砸毁了才浮现出新文字的龙历石。
“你是把所有都算计到了吗？罗兹瓦尔卿，不....大罪司教。”库珥修一边砸龙历石，一边头也不回的问。
“因为我也没什么本事，这不只能耍一点小手段了？”
“没什么本事....吗？”听了这话，想想他袭击自己时的事情，以及昨夜制造出的伤亡，库珥修顿时就不想再多言。
接下去的晨会上，安雁装模作样表示身体再也支撑不住，但由于过去“家庭纷争”的结果，拥有正统梅扎斯家血统的人，仅剩罗兹瓦尔自己一个人，这一代也没能留下血脉。
因此他选择了，将自己的爵位、领地等等一切，传承给自己的继任者——跟随并支持着爱蜜莉雅的安雁。
力排众议决定好了之后，他也就这么在众人的惋惜与库珥修的“遗憾”之中，签署好文件将一切传给了安雁，便带着一身颓废与虚弱被请进王宫休息室。
最后的最后，随着菲利克斯救治一番后，便因抢救无效而被宣布死亡；被库珥修根据遗愿不去风光大办，直接火化了....把随便找来的囚犯烧死，最后将骨灰撒向护城河，予以永远守护王都。
而安雁本人经过一番治愈，就靠着香格里拉离开王宫，再自己也恢复了一下就等来库珥修的宣召，堂而皇之的以本来身份，前往王城受封并获得罗兹瓦尔的一切。
这个过程可以说都是安雁安排的一场戏，然而就算他们这么乱搞，神龙也没有出现。
或许也是看到未来明白强行介入，究竟会有什么下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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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王宫离开没太久。
没有与爱蜜莉雅等人一同去梅札斯，安雁独自来到了魔女教在王都郊区的分部。
这温暖的午后，阳光如金色的地毯一样铺洒在田野间。
潘多拉依旧如往常一般，带着超脱世俗之感，坐在农舍前的栅栏上，悠然晃荡着诱人的白嫩裸足。
在她身边，一群完全不知其真貌的绵羊，倒是悠闲的在草地上漫步，还时不时发出“咩咩”的声音。
远远看去，金黄的麦田在风中摇曳，纯白的少女也在任由裙摆在风中轻轻摆动，一切仿佛是大自然的完美画作。
明明杀人不眨眼的程度，比起安雁都高的多，可乍一看她似乎完全沉浸在这宁静的田园风光中，带着微笑享受这田园的风光，甚至还要一只蝴蝶翩翩飞过，落在她的肩膀上构成更加唯美的绘图，让一切似乎都无比和谐而美好——直到安雁这异物的闯入。
但少女明显也已经了解到，王国究竟都发生了什么事，在看到安雁刹那便露出仿佛邻家少女般甜美笑容：
“你果然成功了呢，亚巴顿司教。”
“到你该兑现诺言的时候了。”
“也就是事成之后，给你一个大大的拥抱吗？”少女微微侧头，妖异的竖瞳闪过狡黠的光芒，还如同所求拥抱似的张开双手。
对此....安雁十分自然的伸出双手穿入她的腋下，就这么将她从栅栏前抱起。
随后他自己转了个身坐在栅栏上，顺势就如同抱孩子般将少女放在腿上。
“阿拉~你果然....有点奇怪呢？”潘多拉困扰的歪着头脑袋：“还是说你只要这样就满足了？”
“满足什么？我只是在满足你的欲望，抱你一下而已，该给的报酬可不能少，我们可是有契约的，而且我在满足你的欲望，你还应该给我额外报酬才对。”
“那种程度的契约，一句话就没有了喔~？”
“....不管多少次我都想说，你的能力还真有够便利啊。”
连因果都能改变、彻底扭曲现实的权能，让他不知多少次感到羡慕，只能带着羡慕嫉妒的感觉，搓着少女银色的长发发泄一下。
潘多拉倒是已经习惯，这种程度的无礼行为，自顾自说了下去：“不过你的努力值得肯定，行为与功绩也值得嘉奖，而我不会做出否定你努力的事情。”
“额外的奖励来一点怎么样？”
“奖励吗？那.....”潘多拉缓缓点头，随即双手撑在他的腿上，就这么稍稍起身如蜻蜓点水般亲了一下他的嘴唇，便重新坐回并歪着小脑袋，扬起微微泛红的小脸，注视着他的眼睛，问：“这样，满足了吗？”
“呃、嗯.....”安雁迟疑数秒，才回过神来纳闷道：“完全没有！这是什么小学生的奖励吗？”
“......是想要更热烈一些？”
“当然了！连舌....咳，错了。”他义愤填膺的说到一半，才带着隐忍头疼的表情，纠正：“我想要的额外奖励，不是这种肤浅的东西！我也是摆脱了低级趣味的成熟男性，所以......”
“所以喜欢身材娇小的女孩子？”
“没错，所以我喜欢身材娇——不是！”差点给带歪的他，虽然确实喜欢而下意识点头，可没说完就用力摇头否定，直言道：
“反正你的权能那么便利，直接解除大森林内‘妖精之里’的冰封吧。”
“那对我确实非常简单。”对于这种举手之劳，潘多拉自然以温和的面容相对：“但那是约定之外的事情，你打算以何种方式报答？”
“以身相许怎么样？”
“就这样决定吧。”
他只是随口开了个玩笑，潘多拉却是带着嫣然的笑意微微点头。
这倒反过来叫他有点傻眼：“....你以前不是都拒绝的吗？”
“认真想想比起契约什么，还是直接达成婚姻之类的关系，肯定能让我们的关系变得更加紧密，因为从你的身上我能看到，世界再无虚饰的一天，而且我也想试一试被爱呀，我有预感，你肯定会爱我。”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他摸着下巴连连点头，心里却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被当成萝莉控了？
“理解了？”
“一部分吧？大概就和上一代的罗兹瓦尔，看上威尔海姆想和他结婚一样，你也是看上我的身体想和我生孩子？”
“我是魔女哟？”
“所以？”
“在获得大罪因子的那一刻便得到了永恒，根本不需要生孩子喔”
“好像也是？不过咱们可以等会儿再说，现在还是讨论一下嫁妆的问题。”
“两个大罪的因子如何？那么彩礼嘛~可以先搁置，等我想到了再告诉你。”
“....总感觉现在不说，被搁置起来稍微有点可怕？”
.........
魔女的想法不太好猜，因此安雁认真的思考了一阵之后，也就放弃去理解潘多拉在想什么。
只是达成条件之后，便顺手重新给她放边上，在其一如往常的微笑注视下，召唤出灵马就带上这位魔女暂时离开此地。
毕竟现在怠惰和愤怒两名大罪司教都不在，而是积极地在外地活动，更准确说....是打算袭击梅札斯领。
没错，两个都去了梅札斯领，培提其乌斯是打算去袭击爱蜜莉雅了，而愤怒司教则听闻了这件事跟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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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安雁抵达梅札斯领前，领主更换的消息就随着王都使者到来传遍了整个领地。
不过这个时代的下层平民，根本不在意领主是谁，或者说不管在任何时代基本都差不多。
市长变更和一般人没关系，他们只关心税收会不会增加。
根据魔女教内部的联络，两人很快令愤怒司教自己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那是以杂乱的绷带将头部给覆盖，仅剩露出紫色眼瞳的女人。
她用黑色的外套披在外面，身上则是以大量绷带紧紧包裹，绷带缝隙还能看到修长银发在散乱飞舞。
尽管看起来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怪人，但这女人却在见到潘多拉的时候，倒是恭敬地低下了头：
“没想到您竟然也亲自到这里，潘多拉大人。”
“西莉乌斯司教....不，福尔图娜小姐——你从未遇遭遇罗曼尼康帝司教的袭击。”
随着少女略带笑意的轻语，世界却就在此刻改变。
面前女人身上的服饰十分唐突的发生了改变，恢复成过去妖精村的紧身衣装束。
凌乱长发也跟着变成了短发，并露出过去那端正的面容，本来还有些癫狂的神志也一瞬恢复清明。
就这么愣了好一会儿之后，福尔图娜就直直的瞪着安雁与潘多拉，一言不发的仅仅颤抖着身体，就这么拖动脚步逐渐朝两人靠近过来，接着.....
“给我去.....！”
“——等一下！”
在福尔图娜身后冒出了蓝色的光芒，海量冰柱凭空浮现刹那，安雁立刻从马上跳下举起双手，示意她先等一等。
“有什么遗言吗？！大罪司教！”
“不是....你也是大罪司教吧？”
“我是自己都不清楚，发生什么就被植入大罪因子的！”
“你不考虑一下为什么自己能恢复吗？”他毫无谦虚之感，直接把功劳往自己身上揽：“你这都得感谢我才是！”
“这个.......好像是这样？”
没有失去记忆，只是被消除的物理上发生过的事件。
因此还是有些混乱的福尔图娜，认真回忆自己所遭遇的一切，还有彻底恢复前最后一刻的记忆，只能想到是安雁说服了潘多拉这一可能。
可即便如此，她依旧保持着高度的警惕，咬牙切齿道：“你有什么目的？你们想把爱蜜莉雅....把那孩子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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